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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二次下山前,懲罰杜師兄

宮波被陳非凌遲處決,一個剛升入內門的弟子久久不歸,終於引起宗門的注意。

早就心急火燎的宮未央,更是如坐針氈,這傢伙野到哪裡去了?

他暗中修書傳給宮全雷,宮全雷也大吃一驚。

他們分手已近一個月,宮波早就應該回到正道宗了!

宮家派出十路好手,分頭打探宮波的下落。

這邊,天柱峰峰主文才,也派出宮未央等十餘人,搜尋宮波。

結果可想而知。

宮全雷秘密來到正道宗天柱峰,見到宮未央。

“未央,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位神秘的灰衣人對宮波下了手。”宮全雷也不敢再隱瞞,將那晚之事全盤說出。

灰衣人被追得狼狽不堪,奈何不了宮全雷,完全有可能把怨氣撒到功法大遜的宮波身上。

宮未央臉色冷峻,沉吟良久才說道:“知道此事的人,一隻手可以數得過來。為什麼又出現一個灰衣人,他是怎樣得知你們要去找陳非的?”

“莫非是陳非?我聽宮波說過,那小子為人處事,完全超越同齡孩子的智力水平,倒像個幾十歲的成年人。”

“我查過他的足跡。他出山之後,走的是另外一個方向,勉強靠從天探峰餘大萬那裡買來的飛行符行路,至今功法還是煉氣一層。”

就這個煉氣一層,直接排除了陳非。

他連當嫌疑人的資格都沒有。

“有沒有可能是陳非託請了人?他陳家立府百年,人脈還是有的。”宮全雷又道。

“其實陳非並不重要,他的命不會長久。重要的是誰殺了宮波!敢動我虎豹山的人,就是與整個宮家為敵,他難道沒有掂量掂量嗎?”宮未央平緩的語氣裡,字字都是殺機!

“未央,九叔繼續帶人詳查,你也小心為上!”

“謝九叔囑安。九叔,師尊說我再過七天,就可順利築基。”宮未央淡淡地透露了這個好訊息。

“恭賀未央!我宮家如今人才濟濟,開宗立派大計,指日可待!”

宮未央嘴角微微一揚,瞬間又恢復了冷冷的神色。

……

陳非老老實實地在藥田穀裡待了半年時間。

他在石洞中修煉時,延伸的神識兩三次發現外面有人窺探,當然不是木曉曉。

好在他在吸收凝鍊天缺的靈氣時,用五玄隱氣訣封住洞口,那人也不可能知曉洞裡發生的異象。

陳非的境界在天缺靈氣的加持下,飛速提升。不過,他也發現一個問題,隨著境界來到築基中期,五玄隱氣訣也封不住磅礴靈氣了。

他在這裡修煉,遲早會被人發現真相。

另外,他心中還有一事放心不下,千流城義叔一家的安危。

陳非來到木曉曉的木屋,準備向她辭行,思考知如何張口。

如果能將木曉曉帶在身邊,最好不過,但也可能給她帶來天大的橫禍!

天缺的秘密,實在是太重要了。

但凡露點口風出去,修仙界必然掀起無數血風腥雨。

想來想去,讓木曉曉安靜地待在藥田穀是最安全之舉。

每隔一段時間再見到木曉曉,她那種超凡脫俗、天真率性、粉雕玉琢的美,就更進了一步,讓陳非睜不開眼睛!

“木師姐,我準備出一趟遠門,短則一年,長則兩三年。”陳非準備先到別處找個隱秘的洞府快速提升境界,然後再到千流城將家事擺平。

本來他想找宮未央下手,得知他也是築基期,沒有把握一擊得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宮全雷是築基期中後期修為,碰上他更無勝算。

“師弟,你的病不是好了嗎,為什麼還要出去?難道沒斷根?”木曉曉主動給陳非找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陳非說是啊,不過呢,是因為家族的血誓。

別人是指腹為婚,他老爹則令人髮指,就給連胚胎都不是的陳非指定一個老婆。

如果反悔的話,後果如何如何嚴重。

雖然陳非年紀不大,但個子已不小,該了結這樁舊事了。

他掐頭去尾,將婚約一事加工改造後講給木曉曉,“如果我不去,血誓在我身上應驗先不說,還會耽誤對方大姑娘一生的幸福,每每想到這裡,我修煉、睡覺都不安。”

陳非以為木曉曉聽到自己已有婚約,會眼圈一紅,屁股一扭跑到臥室的床上,掩面而泣。

哪料!

木曉曉緊張地拉著陳非的胳膊:“非師弟,千萬不能讓血誓加到你身上,再說那個女孩子是你的未婚妻,她一定正等著你去娶她呢!”

“矮油師姐,你這是把我往別人懷裡推啊!你不吃醋?”

“吃醋?我為什麼要吃醋?非師弟,以前我還想過,等你長大了,我這個當師姐的,去哪兒給你尋找一個溫柔漂亮的妹妹當媳婦,這下不用再操心了。”

陳非輕輕抱了一下木曉曉,我這個師姐賣得一手好萌。

“師姐,我走之前準備再做一件事。你還記得藏書閣的杜師兄嗎?”

“他?記得呀。”

“還很恨他吧?”

“恨?這個,我沒想過,他不過是欺負了我一次而已,宮波師兄都替我出氣過了。”木曉曉認真地說道。

一直不怎麼出谷的木曉曉,仍不知道宮波“失蹤”已久。

她想起飛行符,說道:“非師弟,你帶回來的靈石我都保管著,有三百呢,你一直都不告訴我怎麼來的。算了,這些靈石可以買不少飛行符,你出遠門,勉強夠吧?”

陳非的靈石,一部分是饕真人送的,一部分是宮波的。

“師姐,不必了,我現在靠五玄風羽功就可以走得很快,飛行符不用買。我走之後,你無事不要出谷,保護好自己。”

木曉曉格格發笑:“一個煉氣一層的小不點,總是擔心煉氣四層的高手,反過來才對嘛。非師弟,你在外面才應該小心。”

陳非照例叮囑木曉曉,不要透露自己的去向,哪怕是師父嶽風。木曉曉告訴過他,幾個月前師父打聽陳非的事情後,悄悄下山,又悄悄地回來了。

宮波死前也招述,在古木鎮王家,一名築基期的灰衣人出現過。

陳非回到自己的小石洞,收拾一番,在深夜時分換了身緊身衣裳,蒙了面目,出谷飛到藏書閣。

他輕車熟路地找到正在熟睡的杜師兄。

杜師兄被他搖醒後,一臉懵逼,動也動不了,對方的靈力壓制,豈是他一個煉氣期弟子所能抵抗的。

“請問你是哪位師叔,為何深夜來這兒找我?”杜師兄戰戰兢兢。

第一次聽人喊師叔,而且是連他的津貼都黑的杜師兄,陳非感到好笑。

“找你還債!”

“我……我沒有欠師叔的錢啊?也沒欠別人的錢!”

“為錢所起,但不是錢的事!你做人卑劣,做事狠毒,但我念你尚可救藥,暫饒你一命吧。”陳非捏著嗓子說。

實在想不出在哪得罪了面前這位築基期前輩的杜師兄,只能做低伏小:“多謝師叔寬恕,回頭我一定上門請罪!”

陳非手一揮,一道劍光閃過,杜師兄的右胳膊帶著血滴飛了出去。

“啊!為何……”

“自己止血。”說罷,陳飛就如風般飄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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