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忽然想起,先前龍王大師送了兩張邀請函給他們。
於是上前問道:“喬小姐,我家有兩張邀請函,如果送給陳先生一張,他能進去看病嗎?”
喬童畫點頭道:“神醫堂只認邀請函,無論是誰,只要手裡拿著邀請函,都能得到龍王大師的出手救治。”
錢氏聽到這話,終於放心。
“陳先生,你們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家裡拿一張邀請函過來。”
說完,她就立刻下山回家。
陳千霖一家找了個乾淨的草皮坐下,眼裡盯著神醫堂的牌子,心想到時候要是治不好他的女兒,說不得要好好奚落一番。
誰叫神醫堂這麼不給面子,非要什麼邀請函?
錢氏回到家的時候,和老李叔說了拿邀請函的事。
老李叔不太情願,他道:“陳先生雖是你的僱主,可你也付出了勞動,沒必要為了他們一家,而浪費咱們寶貴的邀請函。”
錢氏不同意老李叔的看法,“我在他們家做了十年,他們一向敬重我,連小美都親切的叫我奶奶,我總不能看著小美因為臉上的麻斑被全班人嘲笑吧?”
老李叔拗不過錢氏,只能心疼的拿出一張邀請函,寶貝一樣的交到她的手裡。
錢氏帶著邀請函回到了山上。
陳千霖看著一張由4A紙做成的邀請函,心想這東西也太容易仿造了,根本沒有防偽標誌。
不過想想也對,神醫堂如此簡陋,又怎麼可能花錢給邀請函上打防偽標誌?
拿著邀請函,陳千霖來到喬童畫面前,“現在我們能進了嗎?”
“當然!”
喬童畫微笑著讓劉大頭開啟大門。
陳千霖一家被帶到了會客室。
和先前老李叔的反應一樣,當他們看見房間裡那張簡陋的桌子和兩條凳子,再次皺起了眉頭。
不一會,龍缺走了進來。
“你就是龍王大師?”
陳千霖內心的懷疑更深了,這麼年輕的人,就算在醫院裡當醫生,也頂多就是一個實習醫生吧。
他真的能治好女兒的麻斑嗎?
很值得懷疑啊!
龍缺沒有回答,而是反問:“要除掉臉上麻子的就是這個姑娘吧?”
陳千霖點頭:“沒錯,正是我的女兒。”
“嗯,進到隔壁的小屋裡去,我在裡面給她治療。”
說完,龍缺先一步進了小屋子。
陳千霖和他的妻子問會客室的陳剩,“我們能一起進去看看嗎?”
陳剩回道:“只要不打擾到龍王大師的工作,你們可以隨便進去。”
夫婦二人沒再說話,一同跟進了小屋子。
說實話,不親眼看著,他們實在不放心。
房間裡,吉平已經準備好了。
這回不需要施針,他提前做了一瓶藥液。
只需要龍缺的魂力啟用,藥液就能起作用。
無錯書吧龍缺雙手結印,施展導魂術,將魂力慢慢的傳輸到瓶子裡。
見到瓶子裡的液體在沸騰,龍缺立刻收了術法。
“過來吧,我給你除麻子。”
龍缺對著小美招了招手。
陳小美猶猶豫豫的走了過去。
剛才的一幕她全程看著,結印什麼的,她覺得是裝腔作勢,讓瓶子裡的水沸騰,則有可能是起了什麼化學反應。
總之想用這一套來糊弄她,可沒那麼容易。
她好歹也是高中生,不會輕易上當受騙。
只見龍缺伸出加持了魂力的左手,將瓶裡的藥液倒進手心。
而後輕輕拍打在小美長了麻點的臉上。
陳千霖夫婦緊張的盯著,一旦發現有什麼問題,或是龍缺揩女兒的油,他們就會立刻衝過去阻止。
小美剛開始覺得臉上冰涼,一分鐘後,又感覺臉上好像有螞蟻在咬,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抬手想對著臉撓癢。
龍缺示意她不要有任何動作。
待一瓶藥液全部塗抹完畢,龍缺這才收手,並對外門喊道:
“陳剩,給我打盆水來洗手。”
陳剩守在門口,聽到吩咐,立刻跑去打水。
小美的媽媽忍不住問:“大師,我女兒的臉是不是治好了?”
龍缺沒理她,剛才手捧藥液的時候,可是全程維持著魂力釋放狀態。
此刻有些疲憊。
“看來以後得多用點魂力來適應了,不然每次都累的難受。”
他知道這其實就跟跑步一樣,初學者跑步,幾圈下來就會累的喘不過氣來。
但厲害的運動員,卻能跑幾十圈也不會心跳加快。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自已更加熟練的使用魂力,保證在長久持續使用的時候,不會太累。
另一邊,小美的媽媽來到女兒的面前,忽然出聲驚叫:“呀,你臉上怎麼一坨坨的髒東西?”
她從包裡取出溼巾,在女兒的臉上擦了又擦。
頓時,紙巾就好像沾了漆黑的油汙一樣,擦下來一大坨又黑又髒的汙穢。
小美也嚇了一大跳:“媽,我的臉怎麼這麼髒,還這麼臭?”
小美的媽媽卻沒再驚叫,反而一把抱住女兒,驚喜的叫道:
“女兒,你臉上的麻子消失了!”
陳千霖和他的妻子可是全程盯著龍缺給女兒治麻子的。
就見龍缺只是用沾了藥水的手塗抹在女兒臉上。
那些麻子就化作了漆黑的汙穢,從女兒的臉上掉落。
女兒本來長的就好看,如今臉上的麻子全消,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
陳千霖不愧是當客戶經理的人,第一時間就向龍缺道謝:
“多謝龍王大師幫我女兒消掉了臉上的麻子!”
陳小美拿出小鏡子,對著臉照,看到那潔白的臉頰,開心的原地蹦了幾下。
“媽,我的臉好了,我再也不是班上的醜女生了!”
龍缺起身,淡淡道:“不過是消掉一些麻子而已,比這更難的事情我也能做到,你們不必這麼高興。”
“大哥哥,這對你來說簡單,可對我來說卻是給了我第二次的生命。
我以前因為臉上長麻子,被全班人孤立,沒有一個朋友,如今我也敢大膽的去和別人做朋友了。”
小美感激的看著龍缺。
要不是父母在邊上,她恨不得上去給龍缺一個擁抱。
“行了,我還要去修行,後續的事情,你們跟神醫堂的其他人談吧。”
陳千霖一家目送龍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