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聽見了嗎?”
“聽見什麼?”
“槍聲啊,你沒有聽見嗎?”
“聽見了,可我又能怎麼辦呢?”
“你看到開槍的人了嗎?”
“開槍的人?我看不清,他們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他們可在陽光之下。”
“他們開槍了,怎麼沒人去阻止他啊?”
“槍口對準的又不是自己,誰願意去管呀,再說,槍口對準的都是有罪的人,恨不得說打得好打的妙呢。”
“他們要是無罪的呢?無辜的呢?”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槍口對準的又不是我,再說開不開槍,又不是我說的算,那是開槍者說的算。”
“這裡難道沒有人管理他們,沒有秩序嗎?”
“管理?秩序?那些掌控者只會去拿到他們想要的利益,開槍者他們可不管,而這裡,可是無法地帶。再說,你管那幹什麼,要是被掌控者聽見你說了他們壞話,那活的可難咯。”
“他們要是向你開槍呢?”
“他們怎麼會向我開槍呢?我就是一個看樂子的。”
“狗逼急了還咬人呢,他們逼急了,那不得胡亂開槍。”
“要是真的向我開槍,呵,我就拿起槍打回去。”
“你哪來的槍?”
“所有人都有槍啊,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那些被打的人,怎麼不舉起槍反抗呢?”
“因為,他們善良啊,我可不是什麼善良之人,誰開槍打我,我就打回去唄。”
“你不怕掌控者嗎?”
“我怕什麼?我兜裡有錢,我開槍了,我可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在陽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