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數百個霄極天手中的白髮變成了一把鋒利無比的長槍,這些霄極天揮舞著長槍,如餓虎撲食般朝著夜神殿的眾人攻去。
千離殤等人也絲毫不懼,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隨後,他揮動九天星杖,瞬間釋放出強大的力量。數十個光球如同流星一般,帶著耀眼的光芒,朝著霄極天急速飛去。
與此同時,其餘的夜神殿高手也紛紛施展自已的神通。他們各自拿出各種各樣奇怪的寶物,有的是古老的符文,有的是神秘的法寶,還有的是奇異的陣法。這些寶物在他們手中發揮出驚人的威力,紛紛砸向霄極天。
一時間,整個場面變得異常混亂,各種能量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怪人仙尊感受到天空上的激烈戰鬥,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興致勃勃的光芒。他原本以為這場戰鬥只是一場普通的對決,但現在看來,這些年輕的天才們展現出的實力遠超他的預期。他不禁感嘆自已之前低估了他們的成長速度和潛力。
怪人仙尊輕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醇的茶水,然後將杯中的茶水輕輕拋向高空。剎那間,整個柳城彷彿被一層神秘的力量所籠罩。這股力量如同一張巨大的護盾,將柳城嚴密地保護起來。
就在這時,霄極天和千離殤的強大力量如雷霆般轟然而至,直衝向柳城上空。然而,當他們的力量觸碰到那層奇怪的力量時,卻像是遇到了一道無法逾越的壁壘,瞬間消散無蹤。
怪人仙尊微微一笑,似乎對自已的手段頗為滿意。他知道,有了這層保護,無論天空中的戰鬥如何激烈,都不會對柳城造成任何影響。而他,則可以安心地繼續品嚐手中的香茗,欣賞這場精彩絕倫的戰鬥。
而柳城之中,靈箜感受到乾月身上散發出來的妖力,臉上也多了幾分擔憂。
靈箜快速朝著妖力的方向趕去,突然之間,一道光芒從天空劃過,好似撞到了什麼東西,墜落於靈箜前面的土牆房之中。
塵埃散去,南宸拉著南南從破敗的房間,正好遇到了靈箜。
靈箜目光淡漠,對南宸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南宸嘴角上揚,哼笑了一聲,說道:“我又不是初級修行者,幹嘛不能出來走走?”
靈箜看南宸沒有正面回答他,也放棄了交談。南宸的實力不弱,但和靈箜等人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靈箜並沒繼續理會南宸和南南兩人,而是繼續朝著妖力的方向趕去。
南宸拉著南南說道:“我們跟上。”
待靈箜三人趕到衙門時,看見的卻是一片廢區。
此時,乾月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廢區中央,手中緊握著那把散發著詭異氣息的妖刀。他的全身彷彿被一層神秘的綠色火焰所籠罩,不斷地跳動閃爍著,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妖氣。而在地上躺著的,則是段鋒。此刻的他表情冷漠,眼神平靜地望著乾月,彷彿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然而,段鋒的手下們卻沒有這樣的勇氣與決心。他們感受到乾月身上強大的氣勢,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尤其是大雀堂工會的魏遠等一干人,更是被嚇得不輕,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逃離現場,不敢再面對乾月。
隨著時間的推移,乾月身上的妖氣愈發濃郁,他手中的妖刀也開始發出陣陣鳴響,似乎在歡呼雀躍。與此同時,地面上的火焰燃燒得越來越旺盛,逐漸蔓延到了衙門和周圍的建築物上。這些原本堅固的建築,在綠色火焰的侵蝕下,變得脆弱不堪一擊,紛紛崩塌、倒塌。眨眼間,整個衙門和周圍的一切幾乎都已被破壞得面目全非,一片狼藉。
靈箜,南宸,南南,乾月,段鋒五人相互看了看了。
南南笑出了聲音:“哈哈,原來是乾月姐姐,嚇死我了。”
南宸看自已的妹妹和眼前的妖女認識,也跟著笑道:“我叫南宸,常聽小妹提起過你。”
乾月面容微笑,也算是和他們打了一個招呼。
四人看向靈箜。
靈箜握緊拳頭,臉上卻充滿笑意:“原來都是朋友,那就算了。”
靈箜很想動手,但沒有手下的幫助,他也沒有把握擊敗乾月。就是擊敗了乾月,算又能保證南宸這傢伙不會暗中出手,或者待他們兩敗俱傷時,將他們都殺了。
靈箜扶起躺在地上的段鋒,說道:“我就不打擾三位了。”
說完,靈箜帶著段鋒離去。
乾月看向南南,言語冰冷的說道:“我們又見面了,還真是巧合啊!”
南南:“天意如此,我們也無法分割。再說了,我們有共同的理想不是嗎?”
乾月身後長出一對黑紫色羽翼,她震動翅膀,飛向高空對南南和南宸說道:“跟上,我帶你們離開。”
說著乾月朝天空衝去,在靠近怪人仙尊設下的護罩時,她體內飛出一隻綠色的巨型烏鴉,烏鴉將護罩撞出一個大洞。
乾月,南南,南宸三人飛出護罩。
還沒有等他們停留片刻,無數股強大的力量朝著柳城飛來,他們如同隕落的星辰一次又一次的劃破柳城的天空,又一次又一次的碰撞在一起,然後散開。他們主要是夜神殿的高手和九霄閣的高手,他們在互相進攻,又在彼此留手。
九霄閣和夜神殿還沒有撕破臉面,他們的任務,也只是做一場給底層人看的戲而已。讓底層人感受到夜神殿和九霄閣,他們都沒有放棄底層人,也沒有放棄大雀堂工會。
南宸拱手說道:“多謝乾月姑娘,我們下次再會。”
說著南宸和南南朝著柳城的外圍飛去。
乾月也沒有過多的停留,也離開了柳城。
……
另一片戰場,霄極天靠著強大的分身之力,將千離殤等人打得節節敗退,哪怕千離殤都是頂尖高手也不是霄極天的對手。
數百個霄極天的分身揮舞長槍,幾百朵槍花在天空之上綻放,形成了一片銀白色的花海。
千離殤面容為難,從衣袖之中掏出一張圖紙,然後對四周的夜神殿人說道:“佈陣。”
眾人點頭。
千離殤雙手用力將手中的圖紙丟擲,只見圖紙迅速展開,懸浮在空中。
夜神殿眾人紛紛將自身的力量注入到這張圖紙之中,頓時,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瀰漫開來。
然而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電閃雷鳴,數道粗壯的閃電劃破天際,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那張圖紙。
伴隨著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圖紙瞬間被摧毀成碎片,化為灰燼飄散在空氣中。
緊接著,無數電光從空中落下,漸漸凝聚成人形,眨眼間便化作眾多夜神殿的高手。
這些高手們氣息強大,氣勢磅礴,讓人望而生畏。而站在他們最前方的人,正是夜星辰。
他身材高大挺拔,一襲黑袍隨風飄動,散發出一種威嚴和霸氣。
他那深邃的目光掃視著四周,帶著無盡的威嚴與莊重。
只聽他口中發出一道莊嚴的聲音:“放肆!天星陣,你們也敢用。”
他的聲音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來。
夜神殿眾人聽到這個聲音,紛紛朝著夜星辰拱手行禮,恭敬地道:“副殿主。”
他們的臉上都露出敬畏之色,顯然對這位副殿主充滿了畏懼之情。
霄極天看著來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夜星辰,好久不見。”
夜星辰面無表情地看著霄極天,聲音冰冷地回答道:“三年,確實很久。也不知道如今的你是否還和曾經一樣強大。”
霄極天聽到這句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整個戰場上,他狂笑道:“哈哈哈,這你不用擔心,三年前能贏你,三年後依舊能贏你。”
夜星辰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說道:“這麼有自信?那我們一招定勝負如何?”
霄極天眼神一凝,點頭道:“當然可以。”
說罷,霄極天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數百個霄極天的分身同時出現,他們手持長槍,將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到了長槍之上,然後一同朝著夜星辰揮舞而去,數百道強大的氣浪如同洪流一般朝著夜星辰攻去。
夜星辰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但他並沒有退縮,他雙手運轉力量,一道血色光芒從他的空間戒指中飛出,化作一把血紅的劍落入他的手中,夜星辰雙手緊握劍柄,然後朝著霄極天用力劈去,一道血色劍氣瞬間斬破虛空,與數百道氣浪碰撞在一起。
兩股力量碰撞,發生了一場巨大的爆炸。
爆炸過後夜星辰和霄極天二人都身負重傷。
霄極天咳嗽幾聲,嘴角流出血液,冷笑道:“你們走吧!”
夜星辰衣服破爛,就連手臂上的皮肉也被撕裂開來。但他還是強撐著,挺直腰板,說道:“多謝,霄兄。”
說著夜神殿的眾人在夜星辰和千離殤的帶領下離開了柳城……
三天後,米粒城之中一個少年(許念)和一幫人坐一個說書先生面前,聽著說書先生談論三天前的柳城。
說書先生搖晃著手中的破扇子,喝著一壺酒對著在場的人說道:“……就在霄極天要擊敗千離殤等人的時候,千離殤將天星陣的圖紙拋下天空,試圖和霄極天拼死一戰。突然之間天上電閃雷鳴,狂風大作,眼看天星陣就要啟動。好在夜星辰和眾多夜神殿的高手趕到,他們強行停止了天星陣,要不然,夜神殿和九霄閣的臉面就要徹底的撕破了。”
一個孩童用著稚嫩的聲音說道:“你騙人,聽說使用天星陣會傷其元神,在修行之上會比旁人慢上很多。千離殤他們怎麼會那麼傻,非要和霄極天拼個你死我活。”
說書先生用手中的破扇子給自已扇風,嘲笑道:“你們還小,等你們長得之後就會明白。
名聲有時候比生命重要太多了。”
又有人提問道:“那,那個叫白墨的傢伙呢?他離開了柳城了嗎?”
說書先生,喝了一口酒,嘆息道:“應該沒有,目前還沒有傳出白墨的資訊。不過她身邊的那個女孩,好像在趕往四方城的途中,估計過不來幾天,就能到了吧。”
一隻大手抓起許唸的衣角,將許念提了起來。
許念回頭看著許蒼(許唸的父親)一臉嚴肅的說道:“叫你運糧,你咋跑這裡來聽書了?”
許念反駁道:“這次不是書,是恩公他們的事。”
許蒼疑惑:“白墨和南南,他們能有什麼事?大雀堂工會不是建立了嗎,大雀堂工會的人應該會保護他們才是。”
許念搖頭:“不是,白墨當街遇刺,生死不知,如今還失去了蹤跡。”
許蒼一手拍在許唸的頭上,嚴厲的說道:“以後別老打聽他們的事,給我好好運糧。”
許念無奈,只好點:“哦,我知道了,阿爹。”
許蒼放下許念。
許念拉著馬車朝著前方的糧鋪走去。
說書先生看向許蒼笑道:“這孩子愛聽書,你為什麼不送他去學堂呢?”
許蒼撓頭,尷尬的說道:“曾經窮,後來有錢了,他也大了,再去學堂,恐惹他人取笑。”
說書先生翻開一本空白的書,邊寫邊說道:“盡聽人言,不如不聽。盡看人行,不如不看。聽千言,而不思者,行為怪哉,時久必瘋之。看千行,而不學者,空思萬千,時久必頹廢。不如早睡早起,淡平一生。”
(翻譯光聽別人說,還不如不聽,光看別人做事走路,還不如不看。哪怕你聽了上千種言論,不加以思考,你的行為就會變得怪異,時間久了,就會成為別人口中的瘋子。你看別人做事行走,而不學習,空有萬千思想,時間久了也會變得頹廢。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還不如早點睡覺,早點起來。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的好。)
許蒼聽不懂,一臉嫌棄的說道:“切,書呆子,讀書再多何比與錢。”(翻譯:切,就是書呆子,讀書哪有賺錢好,讀再多的書也比不上一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