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珍妮·布魯赫!
這一聽就不屬於這個地區的的名字,當時的司徒玉聽了也是一臉的懵。她還沒見過這麼長的名字。
為此,司徒玉還專門找上了“珍妮”,想要打探一下珍妮的底細。
珍妮也不藏著掖著,直言不諱的說什麼,司徒玉一方尊者竟然連響噹噹的“血族”都不知道,真的是有愧於魔尊的名號呀!
是誰說的身為魔尊就要見多識廣,學識淵博的?
那時的司徒玉還沒有隱退,大概在一千年前吧。
那時的司徒玉還在巔峰時期,傲嬌的不要不要的。被珍妮這麼一頓羞辱屬實忍不了。
要知道的,魔族向來都是好戰的種族。
往往兩個魔修在大街上遇到了常常都會因為一句“你瞅啥?”和“瞅你咋滴!”幹起來!
這彪悍的民風屬實是有點大蔥蘸醬那味兒了!
於是,司徒玉就在一千年前左右跟珍妮撕吧了起來。打得昏天暗地,民不聊生,鬼哭狼嚎……
最後那個是真的鬼在哭,狼在嚎。
為什麼司徒玉跟司徒玉打得那麼激烈可還是沒有戰果呢?
要知道,司徒玉再怎麼也是個魔尊。光是威壓都可以蔑視一切的。
區區珍妮一個黃毛丫頭司徒玉一隻手都可以吊打她。
但怪就怪在無論司徒玉怎麼把珍妮揍翻在地,轉瞬間珍妮又像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繼續跟司徒玉死磕。
無錯書吧不是司徒玉不夠厲害,巔峰的魔尊一擊就可以秒殺元嬰期修士。也不是珍妮太強,她換算過來也就是個金丹期修士。
可,這是為什麼呢?
或許,跟珍妮口中的“血族”有點關係。
修仙界種族千千萬,就像個培養皿一樣培養了無數的生靈。細細數也數不過來。
光是人們知道的生靈就有幾千種,這還僅限於腳下的這片土地。
可這所謂的“血族”,司徒玉真的沒聽說過。司徒玉也曾去過妖盟,那裡是大多生靈的聚集地,可那裡的蝙蝠精都說他們沒有“血族”這個分支,他們也沒聽說過蝙蝠族群有過類似的珍妮那樣的黃毛丫頭。
所以,找不到證明珍妮種族的司徒玉就認為珍妮是在說謊。當找上珍妮的時候就跟後者撕吧起來。
戰況過於激烈,這就導致第八位魔尊“幽鬼”親自出面調解。
幽鬼,男,身高二丈有餘,腰寬一米,長得凶神惡煞的。魔界魔尊第八位。是以鬼修的身份成為魔尊的。
為什麼呢?
別忘了,魔界的另一個名字叫“冥界”!
列位魔尊也都不只是鬼修和魔修,也有妖族的存在。只不過很少罷了。
幽鬼也是拉下老臉來給司徒玉和珍妮調解一番,讓這倆女人不要再打了。換做以前幽鬼是絕對要來上一兩好酒和三斤牛肉邊看邊吃的。
那時可由不得幽鬼了,因為事發地實在魔界的北邊,這是幽鬼的地盤。
為了勸住司徒玉,幽鬼也是跟也是跟司徒玉打起了感情牌。
說什麼你我都是魔尊,給哥個面子別打了。
還說什麼司徒玉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一個黃毛丫頭計較?
最後那個不說還好,原本司徒玉的脾氣就不屬於那種好戰的型別。可,幽鬼竟然說司徒玉她一把年紀了!
這不是變相的說司徒玉都老了怎麼還欺負小孩呢?
但奈何,司徒玉是魔尊。在魔界魔尊之間是不允許出現內鬥的。不然會被其他魔尊聯合起來一併剷除。
當即,司徒玉就又把火氣撒到了珍妮的身上。飛起來又和珍妮在天上大戰了三百回合。
魔尊不允許內鬥,但又沒有說必須得給對方一個面子不是?
司徒玉才不管你勸解的人是誰,只要不幫著對面打自已司徒玉是不會傷及無辜的。
但就是可憐了幽鬼的子民了,死的死傷的傷。即使活下來的,修為也是減半了。
就是不知道司徒玉會不會給予賠償?
可幽鬼一想到司徒玉那兩袖清風,一貧如洗的赤練山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得!認命吧!
於是,幽鬼也不勸了。找個山頭給自已倒了壺熱酒又宰了一頭黃牛下酒,欣賞著來自司徒玉的“暴力美學”。
最後,也許是司徒玉打累了,也許是司徒玉覺得真的沒必要跟一個黃毛丫頭計較。當即就招呼也不跟幽鬼打的飛走了。
只留下衣衫破爛,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珍妮在風中獨自凌亂。
其實司徒玉在當時只要在多打一會兒珍妮就嗝兒了。
據日後珍妮透露有關“血族”天賦可知:一,血族有著極強的恢復力,只要不把心臟弄碎就可以無限制的恢復身體。
只不過那是遵循能量守恆定律的,假如身體內沒有能量了,那即使是血族的心臟完好也是無法恢復自身的。
二,根據珍妮自述,她貌似不需要吸收靈氣就能修煉。但每過一段時間必須得吃東西。
這遵循了能量守恆定律!
三,珍妮自述,她沒有小時候的記憶。
她只記得第一次醒來時是在一處山洞內的石管內,陪伴自已的也就只有穿在身上的一件連衣裙。
暗紅歐根紗製成的蓬蓬裙只達膝蓋上緣,關鍵部位有不透光的黑色系綢料打底,裙襬上點綴著粒粒水鑽,拼成薔薇的模樣。
而這,就是珍妮的全部家當。
那時候的珍妮模樣也就七八歲,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在這修仙界生活下去。
但,可幸的是珍妮的實力並不弱。
金丹期!這在那個時候的修仙界根本算不得什麼,但這也足以讓珍妮自食其力。
這就是珍妮自述自已知道的有關血族的記憶。
時間線回道司徒玉把靈雲和歐陽依蘭扔上赤練山的時候……
“師傅!不要啊!”歐陽依蘭慌張的大喊著,可她已經被司徒玉扔了出去。
靈雲在被司徒玉加持了一個保護罩之後也丟了出去,只不過在靈雲還沒落地的時候就被一道黑色的身影給半路截胡了。
黑光一閃,一個滿頭自來卷的金色秀髮的少女背上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麻袋出現在赤練山的山頂上。
周身瀰漫著血紅色的霧氣,讓人感知不到她的存在。就好像她壓根就屬於赤紅山的一部分一樣。
畢竟,都是紅色的。看差了也不奇怪。
深藍色的美眸掃過下方還在跟姜柳惜在一起的司徒玉,珍妮提了提背上的大麻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然後化作一道烏光衝向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