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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被落井下石的大小姐

真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剩下的那些個,溫潤斯文青年,名叫官瀾,原本是岑閒的未婚夫,家裡公司資金鍊出了點問題,被家裡派來景城來岑家藉資金週轉。

岑家不幫忙就算了。

岑父詢問女兒意見,說官家要變天了,石墨烯一類研究領域的資金需求是沒有底數的,但依目前形勢來看,肯定是會走向失敗。

說要給她換個未婚夫,岑閒當然選擇答應了,多數時候她對父母都言聽計從,是個貼心乖巧的女兒。

誰知道,岑父拒絕提供幫助的同時選擇趁火打劫。

和官家的對家一起搞官家。

官家負隅頑抗,苟延殘喘。

岑家藉此機會大發橫財,

事業更上一層樓。

可官家沒有放棄轉型機會。

死磕石墨烯等各種新能源的研究,終於在幾年前,取得關鍵性突破。

瞬間逆風,實現大翻盤。

相比於缺乏創新,不敢冒險,穩中求進的岑家,一直在走下坡路,飛速發展的官家很快躋身業內龍頭。

一躍A國十大企業top前五。

說完複雜的。

剩下的溫柔無辜男雲晏,和妖孽男封德,就很簡單,封德他老爹就是和岑父一起搞官家的那位。

高中的時候表白,被阿閒拒絕了,她覺得這人長得太妖嬈了。

一看就沒少談。

她也略有耳聞過他,實在出名,S市太子爺,封家小閻王,不說S市,整個景城的名媛千金都喜歡他。

這更證實了岑閒的想法。

不安於室的髒男人。

連她的主意都敢打?

身份不比他差的岑閒,

沒忍住翻白眼。

罵他花蛤蟆,讓他滾遠點。

之後封德就出國去了。

好像和她爸還有點關係。所以說岑爸愛妻如命又寵女狂魔。

而云晏,他是大她兩屆的大學學長,那時在景大當臨時助教,他對待所有人一視同仁的溫和有禮,又始終保持著有分寸感的距離,一舉一動透出書香門第貴公子的教養內涵。

岑閒看人很準,知道他不是裝得,他就是這樣一個純粹的人。

每每出現在人面前,無論男女老少,皆為之傾倒。

所過之處往往抽氣聲一片。

行走的溫柔系天然呆萬人迷。

岑閒聽損友的話去撩撥他。

誰知道高嶺之花這麼容易被折下,沒怎麼用心,一月就把他“拿下”。

他主動向她表白了。

而她,沒有猶豫地,

拒絕了。

岑閒損友便把這事,添油加醋了一番,說臨時助教雲晏追愛學生死皮賴臉等等,還像模像樣抓拍了幾張對方和岑閒吃飯的照片上傳了校園網。

照片沒有什麼逾矩的地方,但這不重要,私下會面啊……可意味深長的內容太多太多了,這樣模稜兩可的性質叫人可以給以最惡劣的猜測。

岑閒默許了的,大小姐最愛的人首先是自已和家人,再就是權錢,本來也沒有多上心雲晏,對方找上她,她也這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說她只是有點無聊,如果很傷心的話,她可以在經濟方面補償他。

對方來得快,去也快。

一言不發地走了。

雲晏家裡世代從政,容不得一點不淨逸事,雲晏就這麼離開了景大。

今天算是他們的“重逢”。

只是這場面太過糟糕。

阿閒回憶到此結束。

這都什麼操蛋過往啊。

雲晏穿了件白色針織襯衫,官瀾穿了件白色紋領襯衫,設計略有不同,穿出了兩種相近又相反的氣質磁場。

都摻出禁慾意味,只是一個規矩剋制,一個斯文禽獸,禽獸那位上前掰開了宋御鉗制阿閒的手,輕輕皺了皺眉:

“對待女士,紳士一點。”

官瀾不疾不徐地道。

雲晏不說話,也是贊同的意思。還有就是,雲晏不是來玩的。

也只有雲晏不是來玩的。

不說他沒有這幾個神經病那麼重口變態,就說他潔身自好這點,他一直在為自已未來的妻子守身如玉。

是以,他絕不會參與荒唐。

“嘖,擱這玩英雄救美?”宋御不知從哪裡抽出一包酒精溼巾擦了擦手,不知道是嫌棄誰,冷笑,“你不是發起人之一嗎?演給當事人看,也不考慮一下人家受不受用的嗎?”

“宋總耐心一點,我們不是那種違背婦女意願的變態流氓,你要是喜歡強制那口,這邊建議你可以回你的會所慢慢玩。”官瀾溫吞發刺。

資訊量很大。

“最煩你這種咬文嚼字的死腹黑,老子愛怎麼玩你管不著吧。”

“是啊,我們都給了錢嘛,官總的手是不是伸地太長了?”

封德慵懶起身,靠近幾人。

“所以,你們不覺得你們廢話太多了嗎?轉個頭看一下戰場呢。”

於是兩人僵硬順著封德手指的方向看去,祁忱和阿閒,在幾米外。

沙發上。

女人圓潤的腰被青年掐得緊緊的,他十分強勢地把人壓在身下。

眾人眼裡,

兩人吻得那叫一個難捨難分。

“艹!”宋御眼睛恨不能噴火,只覺得這一幕實在礙眼極了。

他腦子嗡嗡地大步走了過去。

官瀾如出一轍面色難看。

雲晏也隨著兩人腳步跟了過去。

封德加一。

幾分鐘前。

兩人還在嗆聲。

被迫看熱鬧的阿閒被祁忱拽了過去,先是抱進了懷裡,“還有心情看熱鬧?大小姐您的心態,還真不是我們這等腌臢玩意兒可比擬的。”

對方語氣輕飄飄的。

阿閒只感到:……真記仇。

“我沒有。”

“不重要。”

話落,青年撲倒了她。

把她捂胸的手拿掉,按在一側。

她眼睛嚇得睜大,想要說什麼。

對方不給機會地吻住她。

手死死掐住她的小肉腰。

一切掙扎都通通鎮壓。

微胖的她,力氣再大,怎麼可能敵得過二十五六歲年輕力壯的弟弟。

感受著身下人的柔軟與香甜,祁忱頭腦昏脹得要命,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對她的行為完全失控了。

他與她唇齒兇猛打架。

伸進舌去攪弄風雲。

不容拒絕地與她糾纏。

漸漸地親著親著,手撩起她流水質地般的闊腿褲,褲腳輕易往上撩,他的手也自如往裡探,往上摸索。

觸控上更貼身的布料。

該死,還有短褲。

如果沒有記錯。

景城高溫預警持續半月。

現在外面平均是四十度的高溫。

她也不怕把自已搞中暑嗎?

簡直……蠢死了。

漫長的吻結束之際,阿閒大口呼吸,也還沉浸在被那麼多人圍觀kiss的爆棚羞恥感中,眼角溢位淚漬。

就聽見近在咫尺的一裂帛聲。

她感覺涼颼颼的。

因為祁忱俯在她身上,沒再同她肌膚相貼,因為中央空調溫度過低,而她褲子沒了,碎了就被隨手一扒。

扔在地上。

雖然還有打底褲。

可是她褲子沒了。

報廢了!!

她家裡也就只有這一條褲子能穿的了,阿閒也不知道自已這麼倒黴,過得也緊緊巴巴,為什麼還會長胖,但是那些沒有被拿去抵債的幾件衣服裡。

如果不選擇那幾件麻煩的短裙。

她就只能穿這一兩件了。

沒了???!

阿閒癟嘴,眼淚迅速漫延集聚,眼底一瞬間煙雨朦朧,雨絲打落。

伴隨眼尾泛起一圈緋紅。

眾人被眼淚打得措手不及。

祁忱尤其懵逼。

阿閒哭了,哭得好大聲:

“我的褲子!”

“我的褲子!”

“你賠我褲子嗚嗚嗚!”

離得近的宋御看得眉頭直跳,哭得真特麼難看啊,眼淚糊滿小臉,還隱隱冒出鼻涕泡,坐下,他把人撈起,撈過來,抱小孩似把人抱進臂彎。

把人臉按胸膛上,試圖以此止住她的哭聲,宋御語氣不滿極了,怒氣衝衝地責怪祁忱,“你踏馬有病啊!”

“沒事扒人家褲子幹嘛!”

這副姿態……宋御好像那個不問對錯就野蠻護短,給打架打輸了的小孩撐腰的不講理大家長。

明明他還比阿閒小三歲。

祁忱and其他男人:

不是,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