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出門的文老頭,張建一個手勢,身邊的人就將他倆攔住:“文老頭,本官來收糧稅,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文老頭緊緊攥著拳頭,平和的說道:“大人,我帶著女婿辦點事。”
“那先把糧稅交完再出門辦事吧。”
“大人隨我來,在院裡稍等片刻,我去準備糧稅。”
“去吧,本官就在這裡候著。”
問老頭離開後,仔細打量一番喬豆豆片刻,又往院子裡看了一下,發現了李妍。等糧食放到面前,下人開始稱糧。
“大人,四鬥剛好。”
張建卻說:“文老頭,不對吧,還少著呢。”
“四鬥糧剛剛好,何來缺斤短兩。”
“四鬥糧是你和你老伴的,你女婿和你女兒,還有她的”,張建指著李妍,邪魅地笑著。
“你......”“
喬豆豆拉住問老頭,對張建說:“糧食不夠,我們用錢來抵稅。”
“好,一斗糧五十錢,現在還少八斗,也就是四百錢。”
“娘子,拿四百文給里正大人”,看著張建,喬豆豆心裡記著‘今天的事以後還。’
柳娘拿著四百文交給喬豆豆,他走上前遞給張建,他伸手去接,錢袋子掉到地上了。
喬豆豆問道:“大人,你怎麼沒接住,是錢太重?”
“撿起來。”
“不是我的錢,我不撿。”
“你......”
“我不差錢,也看不上那四百文,而且我怎麼敢撿大人的錢。”
“你想造反?”
“我哪兒敢在大人面前造反。”
“那我命令你,把錢撿起來。”
“好。”
張建看著喬豆豆準備彎腰撿錢,嘴角都彎到耳根,哪知道只是走到他面前,根本沒撿,呵斥道:“看著我作甚,撿啊!”
“大人,我要是撿起來算我的還是你的。”
“當然是我的。”
“可是我撿的當然是我的。”
“那是你給我糧稅。”
“既然是給你的,那這錢已經不屬於我,就不要了。”
張建看著地上的錢,示意下人去撿。
那名下人彎下腰,手快要碰到錢袋子,嘴裡發出慘叫,飛了出去,躺在三米外的地上,不省人事,眾人驚訝的看著他,不敢再上前撿錢。
無錯書吧“你敢造反。”
“不敢,我只是怕您手下在撿錢的時候做手腳,到時候發現錢不對來定我的罪,還是大人您親自撿,這樣我放心,身後的各位也安靜點。”
“你在威脅我。”
“大人言重,我一介刁民,那不是找死嗎。”
對視半天,又看看地上的下人,轉身離開。那些下人抬上人和糧食,緊跟在後邊,地上的錢根本沒人帶走。
喬豆豆撿起地上的錢,看著還在發愣的柳娘:“娘子。”
柳娘還在沉浸在對喬豆豆的崇拜中,她沒想到自己相公真麼厲害。畢竟才十九歲,青春期追星很正常。
文老頭也很驚訝,表現得不是很明顯,“這下樑子算是結下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門還是給李叔置辦棺材吧。”
跟著岳父,喬豆豆來到村裡一家棺材鋪,門前擺著四副棺材。
“短命李,給我來副棺材”文老頭朝屋裡喊一聲。
屋裡出來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二十文一副,挑一副給你送過去。”
兩位老人開始調侃。
“大人,現在就剩那三個女人。”
“很好,帶上人,動作利索點。”
張建假裝離開,派人盯著文老頭和喬豆豆,就等著他們離開。
很快,十幾個人踹倒木門,開始在院子砸東西。三個女人堵在牆角,瑟瑟發抖,跟本不敢動。
等砸的差不多,帶頭的人看著柳娘:“把他帶走。”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柳娘不停的掙扎著,一點用都沒有。李妍扶著地上的琴小珍,再看看被帶走的文柳柳,什麼也做不了。
喬豆豆看著擋在面前的十個人,他總有不好的預感。因為這是個人就站在這裡一動不動,就這麼擋著。
好一會兒,他們站到一旁。喬豆豆他們慢慢往前走,見他們沒有動手,趕緊往家走。
殘破的景象引入眼簾,文老頭著急的上前詢問:“老伴,你怎麼了,這是誰幹的?”
喬豆豆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柳娘,詢問李妍:“李姑娘,我娘子呢?”
李妍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但她抓重點說:“是里正的人,他們又回來了,抓走了柳妹。”
滿腔怒火,激起喬豆豆的殺意,帶著怒火去找張建。
文老頭擋在他身前:“不要衝動,敵眾我寡,你一個人去就是送命。”
“岳父放心,我現在很冷靜,你帶著他們先把李叔安葬,我會把柳娘安全帶回來,今天過後,再無張建張里正”,繞過問老頭就走了。
聽著說話的語氣,平靜的語氣裡全是殺意,他知道從今天過後,小江村是呆不住了,文老頭也開始動身安排其他事。
里正家裡,張裡看著父親做的傻事,他只能搖搖頭,找了句介面就離開了。
文柳柳被綁在椅子上,張建一臉玩味的說道:“這就是惹我下場,等你男人來,我要讓他死在你面前。”
說完給了她一巴掌,臉上瞬間留下血紅的手印。
很快,喬豆豆來到里正家門外,二十個下人手持木棍正等著他的到來。
“張建,給老子滾出來。”
聽到喊聲,張建起身來到大門外,看到喬豆豆:“你娘子就在裡邊,我等你。”說完又回去了。
“找死”
喬豆豆一個箭步就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