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給村長看病也不是不可能。”
“首先村長得把他的姿態給我放低,既然是他要看病,那就叫他親自上門來求我。”
“你算個什麼玩意,你有什麼資格代表村長來求我?”
“難道村長這不是求我而是叫你這條狗過來傳喚我到他的別墅裡給他治病嗎?”
“老子送你兩個字。”
“去TM!!!”
說罷,王傻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子,徑直朝著後山走去。
今天王赤腳要去看一下荔枝的生長態勢,計劃一下荔枝的上市時間。
“草!!!”
王傻子離開,王赤腳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哎,王赤腳你怎麼來了?”
“吃飯了嗎?進來吃飯啊。”王傻子的父親看到院裡的王赤腳熱情地邀請道。
“吃個屁,老子吃飽了。”說罷,王赤腳甩手離開了王傻子家,徑直走向了村長家。
“日尼瑪的王傻子,你以為你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
“草泥馬!!!”
“TMD,這個竹溪村真TM不是人待的地方。”
王赤腳一路罵罵咧咧,來到了村長家。
“王傻子呢?”
“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張豔看到只有王赤腳一個人,連忙問了起來。
床上的劉朝柱此時睡在涼蓆上,穿著背心,滿頭大汗,表情痛苦。依然是一副要死不得活的樣子。
王赤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說道。
“別提了,TMD那個王傻子實在是太囂張了。”
“老子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狂的人。”
“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張豔著急地說道。
王赤腳把在王傻子家的遭遇對著張豔和村長說了一遍。
村長氣得眼睛瞪得圓圓地,恨不得撕了王傻子。
能在竹溪村這麼囂張的除了他劉家人就不能有別人。
“日......尼瑪地王傻子。”
“靠!!!”劉朝柱捏著拳頭砸著。
張豔聽完反而一臉平靜。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就是要讓豆芽親自上門求他。”
“這好辦,今天晚上我帶著村長就親自上門去找王傻子。”
“你這說的什麼的話?”
“王傻子他算什麼?要老子去求他。”劉朝柱倔強地說道。
“你TM剛才冷的跟冰塊一樣,現在熱得跟一個鐵球一樣,我就想問你一句,你能活多久?”
“老孃還算是良心好了,願意管你,TM的還是遇到那種良心不好的,早就一腳被你給踹開了。”
劉朝柱是誰?他可是竹溪村的村黨委書記。風光了半輩子沒有受過這樣的氣,結果現在要低三下四地去求一個王傻子。
這簡直就是要了劉朝柱的命。
“老孃就問你一句,你還想不想活命了?”
張豔瞪著劉朝柱說道。
“草!!!”劉朝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不敢想象他求王傻子的樣子和王傻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痛,太痛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最終落到了劉朝柱的頭上。
晚上吃過飯。
劉朝柱一口也沒吃,熱得吃不下。劉朝柱最終還是同意了親自上門求王傻子。
劉朝柱帶著黑色的帽子和一個口罩,把整張臉包的嚴嚴實實,生怕別人看見他滿臉的麻子。
“村長,大晚上地去哪裡呢?”路過的村民熱情地跟劉朝柱打著招呼。
“去王傻子家一趟。”張豔代替劉朝柱回覆道。
為了避免遇見更多的村民,劉朝柱和張燕選擇了走小路。
繞開了許多個村民之後,終於是到王傻子家了。
張豔和劉朝柱推開門,發現王傻子一家正在院子裡納涼,有說有笑。
張豔熱情地打招呼道。
“金花嫂吃過飯了啊。”
張豔拽著劉朝柱上前打招呼。
王朝柱看見是張豔和村長立刻就站了起來,迎接了出去。
“村長,快進來,吃過飯了嗎?要不要再吃點。”
看著父親一臉討好的樣子,王傻子一臉嫌棄,但是沒辦法,有些已經刻進骨子裡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這是父親地生存之道。
趙金花看著張豔和劉朝柱則是一臉厭惡,前陣子就是村長陷害自已家的兒子。
而且事到如今喜富和兒媳婦沒有下葬也全部都是因為劉朝柱。
在趙金花的眼裡村長那就是整個村裡的毒瘤。
“我家不歡迎你們,你們出去。”趙金花剛要說出口,就被王傻子打住。
“呦,這不是村長嗎?怎麼搞得跟一個搶劫犯一樣。”
“帽子,墨鏡,口罩一戴還真以為你要去搶劫。”王傻子毫不客氣地嘲諷道。
張豔尷尬地說道。
“王傻子你真會開玩笑。朝柱他怎麼敢去搶劫呢。”
“敢不敢誰知道呢?不過搶了竹溪村這麼多年,大家應該都知道。”
“喜貴住口,你怎麼說話的。”王朝柱趕緊打住王喜貴。
“爸你有的你的生存之道,我有我的生存之道。”
“今天村長找上門,肯定沒有什麼好事。今天全部交給我來處理,你們兩口子不要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