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雄來時白母正在喂白欣兒喝湯,他在外為了公司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這母女倆卻有心思在這裡悠閒的喝湯,白天雄瞬間火氣上湧。
白欣兒本來見白天雄過來,還以為他是來關心她的,為此她還甜甜的朝白天雄笑了一笑,叫道。
“父親。”
哪曾想父親兩個字剛說完,白天雄就奪過白母手中的碗,用力的摔倒地上,啪地一聲脆響,瓷碗碎裂開來,裡面的湯水撒了一地。
“吃吃吃,你還有臉吃!說你到底怎麼惹上的季懷安!”
白欣兒嚇了一跳,她不知道白天雄為何會發這麼大的火,以往白天雄對她雖算不上親近,但該滿足她的一樣沒缺,如今她手被傷成這樣他不僅一句安慰沒有,還這般發脾氣,她委屈的掉起眼淚來。
白母本來被白天雄突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見白欣兒哭,她不管不顧的對著白天雄的臉就是一爪子。
“白天雄,你個老不死的,你不去替你女兒出氣便罷了,如今還這般對她發脾氣。”
白天雄被吳惠煩的不行,用力對著她的臉便是一巴掌,力氣大的直將吳惠打倒在地。
“滾開,這件事你少管,不然,不顧家訓我也要和你離婚!”
白天雄青筋凸起,眼睛瞪的很大,臉漲的通紅,看向吳惠的眼神滿是兇意。
吳惠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而她之所以敢和白天雄叫板,仗的不過是白家要離婚需要接受嚴重的家法,白天雄不敢輕易和她離罷了,如今聽他這麼說,她也不敢再說話了。
見吳惠安分了,白天雄重新看著白欣兒,眼裡赤紅的盯著她,好似她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仇人般。
白欣兒被他這種目光看的也不敢哭了,怯懦的縮著腦袋。
“還不說!你是不是想將我害死啊?”
白欣兒被吼的身子抖了抖,哪怕她反應再慢如今也回過神來,一定是季懷安做了什麼讓白天雄頭疼了,他才會來找她。
她如今越發擔憂起來,季懷安或許真的不是她能招惹起的,想到她做的那些事她只覺得渾身冰涼。
白天雄見白欣兒還不開口,青筋突突跳。
“說!不說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他看了看周圍似在找趁手的工具。
白欣兒再也不敢隱瞞,將她做的那些事都抖了出來。
聽見她只是針對沈善,並沒有對季懷安做些什麼,白天雄的心放下些許,同時暗惱季懷安。
不過是女人之間的爭鬥,何必將事情做的這麼絕!
“你,馬上給沈善打電話道歉。”
白天雄心想,女人之間道個歉也就罷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而白欣兒一想到要給沈善道歉,心中頓時充滿了牴觸情緒。
她深知這意味著什麼——從此以後,她在沈善面前將會永遠處於下風,失去曾經擁有的高傲與自尊。
這種感覺讓她無法接受,彷彿自已一直以來所珍視的東西即將被無情地摧毀。
她咬著嘴唇,放在兩側的雙手緊緊揪住床單,指甲深深地陷入其中,顯示出內心的極度不甘。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恨的光芒,她不甘心就這樣低頭認錯,不願意成為別人眼中的笑柄。
可是能怎麼辦呢,父親這般一定是公司出了事情,要是公司真的倒了,她往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可和沈善道歉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白天雄看出白欣兒的糾結,原本的火氣在聽見白欣兒只是招惹了沈善,而下去了一點,對白欣兒多了幾分耐心,畢竟是自已的女兒,也知道自已先前的態度說不上好。
“好了,父親知道你不願意,但只要這件事情過去,你再找個機會將場子找回來便是,只要不給別人捉住把柄,對付一個沒什麼背景的野丫頭不是簡單的很。”
“聽話先給沈善道個歉,你上次不是看上了一輛車,爸爸立馬叫人開到家裡來!”
見父親這般和她說話,白欣兒的態度也軟了下來,點頭答應。
白天雄見她點頭立馬把手機給她遞了過去。
白欣兒拿起手機給沈善撥了過去,可是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通。
白欣兒不自覺的心裡鬆了一口氣。
而白天雄則是皺了皺眉頭。
“她沈善是什麼意思,不過是一件小事,她這也太不給白家面子了,不過是找了季懷安這個靠山,就覺得自已了不起了?真是不識好歹!”
白欣兒低著頭,沒回話,只是嘴角略微勾了勾。
白天雄說完話,手機便響了起來,電話裡是助理焦急的聲音。
“白總,怎麼辦,董事會那邊已經查出來了!”
“什麼!怎麼可能這麼快!”
“還有……”
許是怕白天雄發火,助理聲音有些猶豫。
白天雄見他吞吞吐吐的,火氣上來了。
“說啊!”
“還有東灣那邊的專案出事了,不知是誰將那邊有墓的事情說了出去,現在考古專家過來,已經將專案叫停了!”
助理語氣很快,一骨碌的將話說完。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