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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時空2

距那場漫長夢境已過去一週,枯燥乏味的生活讓我時常感到無趣,我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戴著的耳機裡放著田嘉瑞在雲之羽裡唱的那首ost——《歌者》,思緒又拉回了那晚,說是釋懷,但完全放下哪真有那麼容易,好想再見遠徵一面啊~

“小心腳下。”正當我回味劇情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邊走邊回頭看,腳底突然落空,身體開始急速下降,直到眼前一片漆黑。

“好痛。”一股暖流從頭頂劃過我的臉頰,我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看見那一寸光亮的地方,一人探著頭,大聲呼叫著我,耳邊的聲音漸漸消失,只剩下一片黑暗。

“要死了嗎?”

我大口喘氣,從床上驚坐起來,第一時間便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頭上纏著白色布條,額前有一處傷口,似乎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難道剛剛是掉井蓋下面去了嗎?誰那麼缺德把井蓋偷了,真是喪心病狂。掉下井蓋後的記憶也沒了,越想越覺得頭痛,我看向了四周的環境,屋內昏暗,很難看清這房間內的所有情況,這似乎,不是醫院的樣子,倒像是古代的房間。

“嘶~頭又開始痛了。”

“你醒了?”聲音從門外傳來,似乎是聽到了我的動靜,猜測著我的狀況。

“你是誰?”我詢問她,外面的人推門而入,屋內太暗,距離太遠,我看不清她的樣子,直到她走近,我才完全看清她的容貌——居然是宮紫商!!?難道??

“宮紫商!?”這三個字從我嘴裡脫口而出,聽到我叫她的名字,她瞪圓雙眼,走向我的步伐多了些防備。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宮紫商好奇的看著我,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但據現在狀況看來,她並不認識我,難道這回是我穿越了嗎??那現實中我該不會真死了吧?此時我的內心萬般疑惑,如果真是穿越,那麼現在是第幾集?劇情又發展到哪裡了,這一點一定要問清楚。

“今天什麼日子?”我略過她的問題,反客為主。

“你還沒告訴我…”

“我問你今天什麼日子!!?”我有些不耐煩,如果是穿越到雲之羽的劇情,那就說明,這時的宮遠徵很可能已經被誤傷,或者,還未被誤傷,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先問清楚。

“上…上元節,你這丫頭,氣性怎麼這麼大,我好心救了你,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要去…”說到一半她立馬捂住嘴,我也猜到了,現在的她要和金繁還有宮子羽,云為衫四人一起溜出宮門。不過她說救了我,又是怎麼回事,現在也來不及顧及這麼多了。

既然穿越到這裡,那就說明,上天給我機會,讓我再見見遠徵,宮紫商既然說了,今天上元節,倒是個好訊息,現在還早,遠徵現在還沒有被宮尚角誤傷,如果能夠在宮尚角誤傷遠徵前告訴他一切的真相,那是不是遠徵就不會被誤傷了,但現在有一個問題,我該怎麼讓宮遠徵相信我呢,現在的他,可能不會像上次夢境裡的那樣,況且他現在也不認識我,這還真是個難題。

“大小姐,等一下!”我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宮紫商,她也還真是沒頭腦,放任我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不管,也不怕我做出什麼對宮門不利的事情來。

“怎麼了?”她停下回頭望向我,眼神已然沒有了剛進來那時的柔和。

“我來自另一個世界,可能跟你說了你也不會相信,但是我絕對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傷害這宮門內的任何一個人。”

我也沒那個本事。

“能麻煩你給我找一件你這裡的衣裳嗎?”說完,我一臉真誠的看著她,她臉色有些動容,我見有機會,便開始乘勝追擊。

“大小姐,或許你不可能完全信任我,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到處亂跑,並且承諾等你回來後,告訴你一個關於金繁的秘密。”我不得已使出金繁這個殺手鐧,畢竟在宮紫商那裡,一試一個好用。

聽到金繁的秘密,宮紫商眼睛都放亮了。

“真的嗎?”她走上前湊了過來。

“真的。”我點頭如同搗蒜,眼神堅定。

“好,你等著。”說著宮紫商的扭頭便要走。

“等一下,還有一個事要麻煩你。”

“什麼事?”

“能不能讓宮門三少爺來商宮見我一面,我有些事情想與他說。”

“宮遠徵?你找那個死魚眼乾嘛?”宮紫商疑惑。

“額…拜託了大小姐。”死魚眼?還真是兩人對立,互看不爽,但如今也只有這種方式才能見到宮遠徵,我如若要是貿然的到處亂跑,怕是早就被宮門中那些暗箭射穿了。

宮紫商點了點頭:“話我可以幫你帶到,但他來不來就不知道了。”見她答應下來,我舒了口氣,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時,我瞟眼注意到她腰間的令牌,一個想法忽然在我腦子裡冒了出來。

大約估摸著過了一個小時以後,外面的天空漸漸暗了下來,我把頭探出門外,正看見宮紫商懷裡揣著衣服走了過來,她像做賊一樣,看了看屋外四下無人,走進來後悄悄關上了門,來到我跟前把衣服遞給我了,是一件紅色的衣裙,果真是宮紫商的風格。

“給,你可不許騙人啊,還有,話已經給你帶到了,但宮遠徵語氣不好,不一定會來。”等她說完,我一把抱住她,偷拿出了她腰間的令牌,藏進了衣袖中。

“謝謝大小姐。”

宮紫商被我這一舉動給弄的手足無措,有些慌張的推開了我。

“雖然說你和我達成了交易,但我們關係還沒有親密到這種程度,不必如此。”她表現的有些不自在,我並沒有在意,畢竟我想要的東西已經得手了,接下來就是等她溜出宮門,等宮遠徵來找我了,但是聽宮紫商剛才給我說的情形,他來找我的機率是百分之三十,如果沒來,我就得去親自找他了,有了上次的記憶,角宮的路線我大概是知道的,這次,絕不會讓宮尚角誤傷到遠徵。

“反正,先謝謝大小姐了。”客套話還是要說的。

宮紫商:“記住你說的,可要告訴我一個金繁的小秘密。”她那雙眼睛眯成一條線,語氣怪岑。

“那是必然的。”聽到這樣回答,她倒是放心許多了,雖然對我還是存在猜疑,但是為了金繁的目的,這會她倒是願意相信我一點的,宮紫商也真是好騙,三言兩語就能忽悠住她,該說她心地善良還是頭腦簡單了,算了,這也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還有一件事也得問清楚。

“大小姐,你剛剛說救了我..?又是怎麼一回事。”

宮紫商:“三天前呢…我剛回到商宮,便看見你倒在商宮園內的草叢裡面,頭上還有血,便好心把你給救了回來,叫來徵宮醫館的大夫給你醫治,暫時把你留在商宮也是我的意思,你來歷不明這事我也沒告訴她們,本來是準備等你傷好了,把你交給宮尚角的,但…那牢獄之苦怎是你一個小姑娘能受得了的,更何況你出現在了我商宮,就跟他們只說你是我商宮裡的侍女,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只能說我人美心善,不忍心看你受折磨。”

“不過,你這行為和說話確實有點奇怪,我之前也從未在宮門內從未見過你,現在你醒了,總得告訴我你身世的一二,不然也不能讓我完全信任你是不是。”

為了個金繁的秘密事都給我辦全了,現在卻又說不完全信任我,看起來確實沒什麼頭腦,直覺最準的還是遠徵,當然疑心也是最重的,事業批還是得看宮尚角,可這宮尚角雖然是一心一意搞事業,到頭來卻是清醒的沉淪,而宮子羽更不用說了,戀愛腦一個,為了愛情拋開家族大業,前面的劇集真是蠢到沒救了,連金繁都比他頭腦更好一些。

“我剛剛說了,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但是這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說,雖然有點離譜,離譜就是荒唐的意思,不知道你懂不懂,但事實卻是是這樣,我不會武功,也不會做出任何對宮門不利的事情,現在其他人眼裡,也正如你所說,是商宮的侍女,請大小姐相信我,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定會離開的。”最後一句話算是懇求,但是怎麼離開呢,這是個問題,其實我也並不想離開,漂亮話而已,誰又不會說呢。

“雖然你說的不可全信,但我信你,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這商宮內也從未有侍奉過我的下人,往後有你伺候,倒也不是件差事。”她說到這裡時,眼底黯然失色,根據我對雲之羽劇情的所知,宮紫商的父親並不看重她,也沒有下人侍奉,雖是一宮之中,但也是有名頭無實權,商宮內沒有人看好她,覺得她一屆女流之輩還不配當這商宮之主,更是把所有期望寄託在那個還是孩童的宮瑾商,說來也真是可笑,她爹可笑,對古代這種女子掌權便是荒唐的行為可笑。

“謝謝大小姐對我的信任。”

“還未曾問過你的姓名。”聽她這麼說,也確實還沒有跟她說過。

“我叫陶嘉嘉,任大小姐喚我稱名亦可。”

“好!”

宮紫商:“我還有事在身,你在這偏房內好生休養,我去去便回,還有,不許告訴任何人。”我點頭應答,看著宮紫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現在,便是盼著那百分之三十的機率,等著宮遠徵來找我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卻還是沒有等到宮遠徵的身影,我推開門,看著外面升起的白色孔明燈,還有那黑夜中高高掛起的孤月,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發生。

果真叫偏房,這房間外面並無任何侍衛和侍女,我在房間木櫃中翻了好一會,才從一堆破布中翻出一塊麵紗,雖然有些舊,但還是可以使用的,也不知道誰以前住這,既然有這麼一大堆破爛衣服在這,來不及多想,我拿出剛藏在袖口的令牌,走出了商宮。

一路上,自然是少不了侍衛們的恭候,一是向我行禮,第二個是問我為何掩著面紗,我也都找理由搪塞了過去,現在我穿著宮紫商的衣服,再加上夜色朦朧,視線不是很好的情況下,自然都把我當成了大小姐,我倒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但如果沒有這暢通無阻的令牌,自然是會被懷疑。

我加快腳步,甚至是跑了起來,來到角宮,便問侍女宮遠徵可有看見宮遠徵,卻聽那侍女跟我說宮遠徵前腳剛跑進去,聽這侍女說的,果然大事不妙了!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我飛快的跑了起來。

遠處,一枚暗器射來,破空聲將夜色打破碎,也將粥碗打碎….宮尚角因為上官淺營造的這個氛圍放鬆了警惕…

宮尚角一驚之餘,瞬間恢復冷靜,捏起桌面一塊瓷碗的碎片…

趕早不趕巧,但有時候就是這麼巧,我全力奔跑,掩在面前的面紗也隨之掉落,眼看已經來不及把宮遠徵推開,我只身擋在他面前,宮遠徵瞪圓雙眼目視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我,如閃電般快速的瓷片刺中我後背,可算是給足了內力,刺痛感從背後蔓延到全身,我腳底一軟,雙腿跪在了地上,向前倒去,宮尚角凌空一越,便到了我和宮遠徵面前,發現被瓷片打傷的是我,而那刺客便是宮遠徵時,臉上的表情忽然驟變。

“遠徵!?”宮尚角看著宮遠徵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要是我再晚來一步,恐怕宮遠徵又讓他給誤傷了,他定是要自責和難過的。

“哥!粥裡有毒!”宮遠徵的提醒讓宮尚角反應過來,扭頭看向身後的上官淺,她鎮定自若,喝著從鍋裡盛的另一碗粥,演的倒是像模像樣。

“那粥我自會查,只是這名女子…”宮尚角總算是注意到了被他傷中的我,他們再多聊一會,恐怕我性命不保了。

“像是知曉這一切,卻救了我,但身份暫未可知,我先命人將她帶去醫館,哥,你萬事小心。”宮遠徵囑咐完宮尚角,便喚來侍衛,此時的我表情痛苦,能感受那瓷片傷的很深,卻又無法動彈。

我被送到醫館,趴在了木床上,背後的衣服被剪開,幾名女醫師圍著我,看著我背後的瓷片,插的很深,卻沒有傷中要害,那醫師略微皺眉,命下人拿來了止血的白霜粉和麻醉湯藥醉見血,她捏起我的臉,將醉見血灌入我口中。

“這是麻醉湯藥,拔瓷片時會好受一些。”模糊的意識中遠徵的聲音傳入我耳朵,說完那瓷片便被拔出,或許是那瓷片插的太深,雖然喝了醉見血,但那疼痛似乎也沒有少半分,我捏緊拳頭,表情猙獰,看著門外遠徵的身影,下一秒便昏了過去。

處理完我的傷勢,宮尚角也正好從角宮那邊趕了過來,門外,宮尚角提著那個龍行花燈,詢問我的情況:“那女子如何,有無大礙。”

“未傷到要害,大夫已為她處理完傷勢,只是傷的較深,完全恢復要些時日。”說完,宮遠徵視線注意到宮尚角手中拿著他自己做的龍形花燈,心裡有些暗喜。

宮尚角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這是我在房間門外發現的,想來便是你做的。”

花燈精緻明亮,就如那所做之人的心底,清澈透明。

“嗯…哥喜歡嗎?還有那粥…”

“喜歡,那粥我也派人查過了,無毒,遠徵放心,那女子來歷我也命人查過了,只是宮紫商身邊的一名侍女,但又為何冒充宮紫商的身份,還像是知道這一切會發生一般。”我出現的蹊蹺,難免會讓宮尚角這個謹慎多疑的人懷疑。

“但是她確實救了我,不然,此時倒在床上的,說不定是我了。”欣喜之餘的他卻有些失落,他有些不願相信,只是簡單的晚飯,上官淺那個女人卻讓宮尚角沉醉至此,想必是有些手段的。

“遠徵,這次是我大意了,才…”宮尚角內心是有些愧疚的。

“哥,我知道,你無心傷我,我也有些關心則亂了,明明知道你平時服用百草萃,就算有毒,也不會傷到你半分的。”遠徵道出事實,這次也確實是他太過於衝動頭腦發熱而忽略了百草萃這一事。

宮門內,忽然又生變故,霧姬遇襲,上官淺被懷疑抓入地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木床上醒來,背後的傷口還有些疼痛,外面發生的事情我也一概知曉,除了遠徵沒有被誤傷,其他事情也應該如劇情發展的那樣,只是這醫館床上躺著的人從遠徵變成了我。

“嘶~疼死我了,這小沒良心的,救了他也不說留下來照顧照顧我。”我自言自語說著,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這時門忽然從外面被推開,走進來的是宮遠徵和宮紫商。

“宮…大小姐,還有..遠..這位是…”意識到宮遠徵現如今並不認識我,我也打算隱藏自己的身份。

“你這丫頭,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假扮我在這宮門內亂跑的,還偷我令牌!”宮紫商快步走到我面前來,對我擠眉弄眼。

“不是大小姐說,要去集市遊玩,讓我假扮成你偽裝還在宮門內的跡象嗎?”要按宮紫商那個說法,膽大妄為,肆意裝扮她的模樣,偷她令牌在這宮門之中隨意走動的話,我怕是會吃不少苦頭,她的想法雖然是護我周全,但卻是個爛招。

遠徵從她身後走向木床邊,將手中拿著的湯藥放在床榻上。

“自己喝!”他像是命令一樣。

“你似乎預料到我哥今天晚上會誤傷我,所以才出此下策吧?”

他果然如我所料想的一樣看的如此通透。

“什麼意思?”宮紫商則是滿腦子漿糊,不明真相,雖然我已經告訴她我來自另一個世界,但我估計她也沒太聽的進去,只記得那個金繁的秘密了。

“你幾個時辰前便和我說,商宮有一名侍女找我,有話與我講,我當時就在想,一個侍女,居然請得動這商宮宮主來與我傳話,甚至稀奇,我當時還不以為然,覺得一侍女,還不配我親自去見。”他單挑眉頭,一臉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表情卻多了一份玩味。

“現如今看來,宮紫商你這侍女,深不可測啊。”

“她就是一個普通侍女,哪有什麼特殊身份,宮遠徵你未免也太多疑了。”宮紫商為我辯解,但我覺得她話說的越多,就好像越對我不利一樣。

“我何時說過,她有特殊身份了?”

果不其然,宮紫商又把我推進坑裡了。

“我確實並非商宮侍女,也知道,今晚霧姬會遇襲。”此話一出,宮紫商一臉驚訝,明明我受了那麼重的傷,起身都困難了,為何還知曉這宮門內發生的大事,宮遠徵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拔出腰間刀刃,對準了我的臉。

“你是誰?為何會知曉此事,又為何救我。”遠徵問題犀利,但也難不倒我。

“我同大小姐說過,我並非這個世界的人,奈何大小姐並未在意,只知…”

“咳咳!!!”宮紫商故意大聲咳嗽,是不想讓我把金繁搬出來,我自然也明白。

“只知出去宮門外遊玩,我知曉後面發生的任何事情,於宮門無害,於你——宮遠徵,有益。”

宮遠徵:“另一個世界,什麼世界?”

“一個沒人你們這種穿著怪異,說話文縐縐的世界。”我故意調侃,就想看遠徵臉上那細微的表情變化。

“我為什麼要信你。”遠徵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我的。

“我一沒內力,二不會武功,三不懂藥理,哪有什麼威脅。”我說的句句屬實。

“那你豈不是一無是處,留你有何用。”他話雖這樣說,但卻收起了刀刃,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替我把脈,結果和我所說的一樣,確實沒有一點內力。

替我把完脈他站起身,看著我。

“我說過了,我知曉任何你想知道的事,包括上官淺的身份。”關於上官淺的身份,這可對宮遠徵來說,是一個致命的誘惑,只要上官淺有一日在,就會多一個人和他搶奪宮尚角。

宮遠徵來了興趣:“哦?那你說說看,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若現在說了,你會信我?”

他語氣依然堅定:“不會,我會懷疑你們是一夥的,並且內部出現內訌。”

“難道你就不好奇誰是無名?是誰刺殺了宮喚羽和前執刃,又是誰刺殺了月長老?”

“你怎麼知道這些,是誰告訴你的?”宮紫商在一旁聽到我說的話情緒倒是有些激動。

“大小姐急什麼?”宮遠徵反倒是鎮定自若。

“你知道?”

“不知道。”我現在肯定是不能說的,不然現在一口氣全說了,哪知道這小子喜怒無常的會對我幹出什麼事情來。

“那你又是如何知曉那三人被人刺殺而亡。”

“我說了,我來自另一個世界,一個你們只是虛幻人物的世界,懂了嗎?”我的解釋很無力,但也沒有其他辦法,我懶得去編造身份,還不如直接說出來的爽快。

“既然你好奇這一切,不妨把我留在身邊作為隨侍,每天監視 ,以後你有困惑,我自然替你解答。”我這條件足夠誘惑人了,而且要求也不過份,隨侍而已,又不是媳婦,再不答應的話,該是傻子了吧。

“你難道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嗎?”

“宮遠徵的頭腦可不像貓那麼簡單!”如我所想,遠徵也不會蠢到連利弊都分不清的地步,也只有宮子羽那個戀愛腦智商堪憂了。

“貓可不簡單,你,更不簡單。”

“行了,你們說夠了沒有,說來說去,卻還是不知道無名是誰,也不知道大哥和前執刃還有月長老到底是誰所刺殺,你說你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這種荒唐的事情誰能信你。”宮紫商打斷談話,剛剛和遠徵對話的時候,確實也忽略了他的存在,她說的在理,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這種話確實荒唐,但現在,他們不信,也得信。

“就憑我預料到遠徵你會被宮尚角誤傷,知道霧姬遇刺,這兩件事,還不夠你們信任嗎?”我舌頭都快講幹了,宮遠徵卻還是猶猶豫豫的,我直接拿著床榻邊的藥喝了下去。

我去,真苦,真是不得不吐槽這藥,還不如吃阿莫西林膠囊來的痛快。

“你不怕我下毒?”見我喝藥如此乾脆,他倒是覺得有意思。

“我救了你,你卻想害我,這話,行不通吧?”

“未嘗不可。”

“……”對於他這四個字我無話可說。

“我信你。”宮紫商倒是比遠徵好拿捏,她本就心軟,從她在後面幾集對云為衫的包庇,也不難看出。

“你也記得你答應於我的事情。”她居然還想著那事,我還真是佩服。

“必須的!”我拍了拍胸脯,突然間的痛感從背後傳來,我嗓間一熱,一口血從嘴裡吐出,吐在了床邊。

“咳咳…咳咳…”我表情痛苦,倒在床上。

“宮遠徵!!你真給她下毒了??”宮紫商本以為遠徵說的話是用來唬我的,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動了真格。我卻不覺得他會這麼做。

他卻是一臉冷靜的模樣,緩緩走到木床邊坐下,替我診脈。

宮遠徵:“我沒下毒,她剛才情緒激動,拍胸脯那兩下給自己傷到了。”

“沒什麼大礙,一口淤血而已,吐出來也算是好的。”他解釋著,白了我一眼,我尷尬的笑了笑,臉上的神情有些難為情。

宮紫商也是一臉尷尬的看著我,兩個食指轉著圈圈,還真是關心則亂呢。

“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勉強信你,你先在這安心養傷,隨侍的事情,我自會與哥哥商議…”

不是吧,宮遠徵,你哥控到這個地步,隨侍這種事情都要和宮尚角商議,你可是一宮之主,藥理天才哎!

“好。”內心吐槽完,表面應答了下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這樣了,未成年的小孩嘛,啥事都與家裡人商量,也是件好事。

“我先走了。”宮遠徵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急衝衝的,也不知道是去幹嘛。

宮紫商見遠徵走遠,便湊過來問我:“現在沒人了,你可以告訴我…”

“金繁的秘密就是他也喜歡你,但是,你不能直接與他講,他自己願意袒露心意時,自然會與你說的。”我當然是知道的他想問什麼的,便也直接打斷了她。

“我就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好生休養,我先走了。”宮紫商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後便也離開了。

這房間內只剩下我一人,安靜的可怕,房中摻雜著些許的草藥味,倒不像上次夢境裡的那樣刺鼻了。

一覺睡醒,外面的天也已經大亮,我看著周圍的環境,確認自己還在雲之羽的劇情當中,便放下了那顆懸著的心,我心情大好,即解決了遠徵對我的信任危機,以後也有個身份可以繼續留在遠徵身邊,大結局被割斷手筋的那種事,絕不會在我眼前發生,也希望我能活到那個時候,拜託了,我內心祈禱。

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現實世界中的我,到底怎麼樣了,難道死了嗎,我還那麼年輕,我不想死啊,算了,不想這些了,無非就是徒添煩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把眼下的日子過明白再說吧。

我伸了個懶腰,這一動作,又觸到背後傷口,我臉上露出痛苦表情,緩緩將舉高的手放了下來,此時,房間的門從外面被推開,我開始期待來人到底是不是遠徵,卻沒想到進來的只是一個侍女。

“姑娘該喝藥了。”侍女走進來將藥放在我的床邊後便退了出去,一句話也沒有多說,像是在刻意躲避我一樣。

喝完藥後不久,便又有侍女送來了飯菜,吃完飯後,我勉強走下床,把頭探出了房間外,門外站著兩名侍衛,見我將頭探了出來,立馬拔刀。

“回去!”那兩侍衛表情兇狠,像誰欠了他們百八十萬一萬,不過也能理解,打工人嘛,上班時間多多少少沾點怨氣也正常。

我自覺的將頭又給縮了回來,想著按照現在的劇情發展,遠徵估計又和上官淺爭風吃醋著呢,哪還有時間顧得上我。

悶在這房間內,也實在是無聊,頭上的舊傷本來就未愈,這又添新傷,還真是多災多難啊。

幾天過後,我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幾天,除了送藥和飯菜的侍女,我再沒見到任何人,甚至連宮紫商的身影都沒有看到,該不會把我忘了吧!!

就在我無聊到在屋內輾轉反側時,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宮遠徵:“看來恢復的不錯。”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看著已經能走動的我。

“你終於來了,商議的怎麼樣?”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盼到了他的出現,但我更關心的是,接下來的我,該何去何從。

“你的條件,我可以答應,但你也記住你說的,對我有利,不然,我隨時都可以要你性命。”

“yes!!”這話可算是有個著落了。

“什麼?”那句英文不小心被遠徵聽了過去,聽著聽不懂的話,他自然是疑惑的,我擺擺頭,說了句沒什麼。

“遠徵..”

“不許叫我遠徵,要叫我徵公子。”

我不,我不我偏不,我就要叫你遠徵,遠徵,我還天天叫,氣死你

“好的,徵公子。”多行不義必自斃,那心裡話我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那上官淺可是孤山派遺孤?”

“確實!不過你為何會知曉?”他又開始問問題了,看來我說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他也壓根沒聽進去,真是無語。

“你管我為什麼會知道,我又不會害你,哪那麼多問題要問,我告訴你,你心裡知道就好了嘛~”我硬氣的態度又帶點撒嬌的語氣。

“你…”遠徵被我說的話噎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深吸了一口氣,想想便也作罷了。

“走吧,去徵宮。”他招呼我跟上他,我自然是乖乖跟上的。

來到徵宮,宮遠徵給我找了一間房間,比宮紫商那間偏房大多了,裡面也收拾的乾淨利落,倒像是提前打掃過一番。

“多謝遠…徵公子收留。”剛要叫出口的遠徵被他一瞪又給收了回去。

“你叫何名?”

“陶嘉嘉。”

“好,日後跟著我便可。”

“遵命!!”我像個二貨一樣突然站直把手放到胸前,看的他是一臉無語,他不知曉我哪來這麼奇怪動作,只是覺得我腦袋不太正常。

在徵宮安頓下來後,我便開始幻想起日後的生活,每天都能和遠徵待在一起,想想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