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酒,是個高冷不好接觸的女人,不如莎朗。
點評後,尤薄期反應過來自己不是來想女人,是拿藥的。
無視那滿牆的實驗小白鼠,開口道:“我需要你給Gin的那種藥物。”
聽到是來拿那個藥的,shelly臉更臭了,冷冰冰道:“還沒研發好,沒有。”
哪裡沒研發好了,明明返老還童很成功嘛,尤薄期小聲嘟囔。
沒理會男人那聽不清的抱怨,shelly自顧自的實驗,完全當尤薄期是空氣人。
“之前給他的,有剩的也行啊,不需要你最新研發好的。”尤薄期繼續爭取。
聽到煩人的聲音,女人抱怨道:“殺人幹嘛非要我這個藥,你不是有手有槍嗎?”
殺人?所以這個製作出來是作為毒藥的?
以及。
誰說我要殺人啦。除了有那種官方都定性的壞人,自己根本不亂殺人的好吧,雖然以暴制暴不對,但是為民除害,保持本心還是沒問題的。
看著在原地頭腦風暴的男人,shelly暴躁的從櫃子內取出還留有的一粒藥丸給男人。
“就這一粒,離開這裡。”
拿到藥物的尤薄期,沒計較對方的壞脾氣,和逐客令一同利落的離開這間實驗室。
在室內耽誤一會兒出來後,天色漸黑,尤薄期問門口小弟附近哪裡有居酒屋後,便揚長而去。
居酒屋還是和美國的酒吧不同,歌舞類別、露出程度和酒類都不一樣。
這就讓興致沖沖的尤薄期直接啞火,點了壽司飽肚,再來杯清酒感受一下酒文化。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思緒也漸漸飄遠。
來這個世界也已經四年了。
沒有歸處,沒有親朋好友,感覺像個無根浮萍到處遊蕩。
所處的組織是個壞蛋組織,但是自己儘量不亂作惡已經很不錯,今天工藤新一那看自己宛如看罪犯一般的眼神,還是很讓人難受。
還有毛利蘭那防備的樣子,以及逝去的莎朗。
莎朗真的離開了嗎?
從背後抱住克里斯的觸感和莎朗真的很像,是因為是母女,還是根本就是一個人?
工藤新一都能直接變成小朋友,那在這個世界返老還童沒什麼大不了吧。
想家。
回家前儘量多整一些這種藥物吧。
“那就這樣說好了。”
音樂聲停下的間隙,隔壁桌的對話打斷了尤薄期的思緒。
下意識地偏頭看過去,是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氣質強硬?看著就是個精英女性。
酒保看著顧客的眼神,笑道:“漂亮吧?”
尤薄期點了點頭,問道:“你認識?”
“認識,這裡誰不認識。”
看著酒保那驕傲的樣子,疑惑問道:“名人?”
“妃英理律師,不敗女王!”
精英律師,果然如此,那個氣質,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自信,還有那代表結婚的戒指,是位已婚女性呢。
“那她丈夫應該也很厲害吧?”
丈夫?酒保聽到後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是不認識,還是不優秀,或是不可說?
思考間,對方已經離開了居酒屋。
被打斷興致的尤薄期抿了最後一口酒,出門準備找個酒店住下。
還是很麻煩啊,之前還能蹭蹭莎朗的住所,軟飯硬吃,現在換地方,人生地不熟,旅遊無極限。
門外巷子口傳來打鬥聲吸引尤薄期的注意。
走過去一看。
一個飛踢朝自己面門踹來。
好傢伙,直接都有破空聲了,這力道有點東西的。
下意識抓住對方的腳踝往後一帶,對方隱藏在黑暗中的身形徹底展露出來,隨之而來的便是對方後腳一蹬,第二個膝頂。
這下沒接好,那得在地上打滾。
看清來人後,尤薄期撒開對方的腳踝,側身一躲,趁對方踉蹌的時候,將其按在牆上,趕忙出聲道:“打我幹嘛?”
被按在牆上的人準備反擊。
“你不是和那群混混一夥的?”
看著掙脫的女人,尤薄期誠懇地指著自己說道:“很明顯異國人,不是一夥的啊。”
對方拉開了雙方距離,停止攻擊,但神色依然警惕。
“你過來幹嘛?”
“聽到聲音,過來看看而已。”
和之前看一眼不同,近距離接觸,才能感受到面前女人的整體很優秀,無論是利落的身手還是那充滿爆發力的身材,更何況還是個才思敏捷的律師。
簡直是理想物件啊!
不過這個樣貌,很像那個人啊。
“妃英理小姐,我個人覺得你應該為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道歉。”
妃英理思慮了一會說道:“那麼,剛剛的事情,對不起。”
真是快速的道歉,尤薄期癟了癟嘴道:“沒事,反正我也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