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對方縮小到小朋友樣子沒有繼續退化,整個人縮在那寬大的衣服裡面後,尤薄期撈起對方還是決定送去醫院看看有沒有其他毛病。
只不過送醫後,醫生護士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變態,怎麼會有人給小朋友穿成人的衣服啊。
尤薄期直接無視了這些,知道工藤新一身體沒有其他毛病,將對方留在醫院後放心的離開。
路上感覺好像忘記了什麼,工藤新一那形影不離的女朋友!
想到這,只能驅車又前往遊樂園。
在黃昏對映下,孤單坐在長椅的女孩的影子漸漸拉長。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女孩焦急的回頭問道:“新一?”
欸,還是不是新一,這個人是今天遇到的那個傢伙。
尤薄期自然地坐在女孩身邊,輕聲問道:“在等你男朋友?”
男朋友三個字直接讓原本擁有警惕性的女孩漲紅了臉,連連擺手道:“不是男朋友,是朋友。”
女孩的反應逗笑了尤薄期,不信的追問:“不是情侶,那我怎麼感覺你們一直在一起。”
“因為是青梅竹馬的原因啦。”女孩笨拙解釋。
“青梅竹馬?可我看你們很登對,你在這等他多久了。”
聊著工藤新一,毛利蘭明顯放鬆了很多,但是腦海中還是想起新一的叮囑。
“蘭,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傢伙,很危險,肯定是和這兩個黑衣服的一夥的,要小心他,不要被他欺騙了。”
感受到身邊女孩的緊繃,尤薄期笑了笑說道:“害怕我是壞人?”
“問女生是否一個人,確定風險後,接下來應該就是拐賣吧。”毛利蘭定定的看著男人說道。
拐賣?不過剛剛的確把你男朋友拐賣進醫院了,還付了醫藥費,哪有我這麼好心的壞人。
看著依然有些警惕的女孩,尤薄期無奈起身道:“那我先走了,不過我建議你這個點還是回家吧,工藤新一應該不會找不到回家的路。”
話畢,便真的走人。
日本的夜生活好像就是居酒屋,讓我看看和美國有什麼不同,只是現在還有點早,沒到點啊。
不過還是很好奇啊,可以返老還童的藥物。糾結中,尤薄期還是主動撥打Gin的號碼。
“有事?”
“今天那個藥還有嗎,感覺挺有用的。”
果然不是正事,Gin扶額嘆氣:“還在試驗中藥物,沒有多餘的。”
“一顆都沒有?”尤薄期不信的追問道。
“沒有,但是你可以去實驗室找SHELLY要。”
“地址。”
“待會發你。”直接結束通話這個傢伙的通話,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從Gin那裡得到地址後,尤薄期就騎著自己心愛的小摩托趕往實驗室,雖然是下班時間,但是按道理實驗室這種地方不會下班吧,不然Gin會提醒我的,吧?
來到平平無奇的大門口,兩保安站住,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到來的男人。
“什麼人?”
面對詢問,尤薄期想了想,對方應該是組織的人吧,說藝名應該聽得懂。
“Fourloko。”
酒名直接讓對方神情放鬆了,那放在背後拿槍的手也重新抱回胸前。
看著他們兩的小動作,尤薄期有些好笑,太明顯了,我真是壞人,這兩步之內絕對將你們直接打殘,根本沒有摸槍的空檔。
日本和美國一樣槍支合法化嗎?疑問中,對方開了門。
看樣子我的身份還可以嘛,沒有盤問,就是報名字就好,那安全性也一般,隨便報個酒名,警察不就可以進去抓人。
放行後,尤薄期邊走邊看,嗯,實驗室牢房的配置,所以這個實驗室不合法吧。
走到目的地,尤薄期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
“砰砰砰”
敲門聲驚醒了裡面的人。
一個清冷的女聲從裡面傳來:“進。”
尤薄期進去後看到的便是茶色短髮,面容姣好,穿著白色大衣的女人。
女人低著頭,手中的藥劑配比完全沒停,帶著一絲疑惑問道:“怎麼突然有禮貌了?”
“我一直挺有禮貌的。”尤薄期辯解道。
完全沒聽過的聲音讓女人下意識抬起頭。
黑色皮球,白色大衣,紫色瞳孔奶灰頭髮的男人,完全沒見過。
看著女人抬起頭沒說話,尤薄期沒指望對方是沉迷自己的帥氣,率先出聲:“fourloko。”
酒名,也是該死的核心成員。也是,不是核心成員怎麼會來這個地方。
女人厭惡的看著男人,冰冷道:“有什麼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女人聽到自己名字就表情不耐煩,但是不妨礙尤薄期糾正對方的不禮貌行為。
“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呢。”
瞥了男人一眼,女人再次低頭做實驗,只是還是回覆了對方。
“SHEL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