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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新的開始

系統心疼的看著自己現在眼神空洞,經常發呆,連繫統都看不穿內心的宿主。

它很自責,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繫結了港口黑手黨,宿主大大就不會這麼辛苦。

它一直說:“好,我們回去,我們一定能回去的。”

它也只能這麼說,宿主大大不願意再理它,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自己認識的系統也沒一個宿主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基本上主角光環用完了也已經做完任務或者離做完任務只剩下臨門一腳。

主角光環保住了莫言的命,並且還讓他從一個疑似背叛者一躍而上,成為五大幹部之一尾崎紅葉的下屬。

看得出,尾崎紅葉很看重莫言。

經常讓人送慰問品過來,偶爾也會親自來看一眼莫言,要知道,尾崎紅葉可是幹部,並且她擔任幹部的時候森鷗外還沒成為首領,她也算是一個元老了。

能活到現在的,哪個都不是個好惹的。

莫言身上的傷哪個都不是好養的,要最頂尖的醫生最好的醫療條件最好的傷藥,這次他在醫院呆的時間甚至比爆炸還要久,他斷了的經脈做了手術後養了四五週才恢復。

手腳斷了養了半年多兩個月半,養得差不多了就直接被辦理了出院。可能會有什麼潛在的後遺症,但只要不礙事就行。

這樣子加上行刑的時間,距離Mimic事件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年,應該是還差一個月半就到一年了,天氣開始轉涼。

出院那天,莫言拿一個圍巾把脖子給圍住,身上穿的很嚴實,不是因為冷,是因為衣服底下露出的傷疤太醜也太嚇人了,莫言不敢把傷露出來。

有一個刑罰傷到腦袋後把頭髮給剃光了,這半年多里也長出來了,甚至長長了很多,莫言也懶得打理。

他先去尾崎紅葉那裡報到,尾崎紅葉皺著眉打量了他一眼:“太瘦了。”

確實,遭了這大罪後莫言大概瘦了十多20斤,倒也是個不錯的減肥方法。

“算了”尾崎紅葉喝著茶:“你現在還是太弱了,所以,去訓練營吧。”

拜託,尾崎紅葉是比較算看重莫言沒錯,但是絕對比不上之後對泉鏡花的看重,而且幹部也挺忙的,沒法在小事上浪費時間,她也不會對下屬每件事都親力親為。

中原中也倒有可能,可惜,理想終究是理想。

這樣子算算時間,泉鏡花和樋口一葉也快要到港口黑手黨了吧?

多虧了太宰治與中原中也,莫言學著太宰治將繃帶纏滿全身遮擋住有傷疤的地方,帶了一個choker與一副手套,但圍巾還是要帶,莫言咳嗽了一下,不然沒有安全感。

這會讓他覺得自己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下,接受他人的指指點點。

於是他就前往在港口黑手黨號稱能剝層皮的訓練室,遇到了傳說中的法國教堂橡木,金髮美人教官魏爾倫。

要不是他殺了旗會五人,那模樣長的真是賞心悅目,打人也打的乾脆利落。

痛也應該是極痛的,系統團團看著莫言每次被擊倒到牆上,牆總能發出一聲巨響。可莫言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沒有喊過一句痛。

莫言下意識的把血嚥了回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手又骨折了,但是那又有什麼所謂呢?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

“倒是有點東西。”魏爾倫活動了一下筋骨,“但是,還是太弱了。”

莫言再次衝上去,竟然順著魏爾倫出拳的方向轉了過去,然後第二次又被擊倒。

時間倒流回半年前,武裝偵探社。

“我得去找他。”中島敦認真的說道,畢竟,把他帶離那個地方而又給予他一切的是莫言啊。

江戶川亂步戴著眼鏡,喝著橙子汽水:“你去找他也沒用,反而會讓他的處境更加糟糕。”

中島敦握緊雙拳:“那我應該怎麼辦?”

他不禁想,如果自己能再強大一點呢?如果自己能早些發現莫言的不對呢?是不是就不會出這些事了?

這麼多天相處下來他也是知道江戶川亂步的厲害的,還有那神乎其技的異能,超推理。

“你和他未來總有一天會相遇的”江戶川亂步眯起眼,靠在椅背上,背對著刺目的陽光,喃喃說道:“所以為什麼不聽亂步大人的建議呢?果然,亂步大人依舊無法搞懂那群人類的想法。”

時間回到現在,莫言又被魏爾倫一拳打飛,但他能和魏爾倫糾纏的時間更久了,雖然魏爾倫依舊沒有用異能。

哪怕是受了重傷後被削弱的重力異能也是不可小覷的,反正莫言這個普通人是不可能抵擋得住的。

或者說,哪怕是大部分異能者也不可能擋得住。

於是時間就在每天練習受傷然後去醫務室再到每天練習受傷去醫務室中迴圈,經過一個月,莫言的武力值進步頗大。

但他還是得去尾崎紅葉那裡報到,他得去學當初對著他的刑訊之術,尾崎紅葉隨便挑了一個敵對組織的人,動了一遍刑之後讓他來問。

發現那個人沒有利用價值之後就把他給弄死,讓人扔回去那人所屬的組織示威,因為那個組織最近挑釁了港口黑手黨,今天黑蜥蜴就要去把他們給滅了,由芥川龍之介帶隊。

然後又隨便找了一個殺手給莫言練手,讓別人痛苦總比讓自己痛苦簡單的多,只要在學點心理的暗示,基本上是百試百靈。

所以莫言在尾崎紅葉這裡學的倒是快一點。

被魏爾倫打應該也可以算作另一個刑罰,他可能把你打骨折,也可能把你的骨頭打碎,這就要看他傷你傷的有多重,你的休息時間就有多少。

莫言的舊傷本來就沒好乾淨,又添新傷。

莫言不知道自己能追求什麼,那就聽從別人的話,哪怕是從以前到現在,他依舊不會自己選擇。

他知道如果按照現在估計一輩子都不可能打贏魏爾倫,也一輩子不可能從訓練營中畢業了。

這個靈感來自來刺殺的死士,他們總會咬碎自己後槽牙裡的毒藥,這時候第一時間要做的是卸下他們的下巴。

莫言思考,他如今很少有這麼集中注意力的時候,他也可以用藥。

無論是迷藥,麻醉,還是令人腹瀉的藥都可以用,上到毒藥下到辣椒水胡椒粉,能打贏戰鬥的才是好東西。

畢竟打架誰看你卑不卑鄙?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

於是第二天他就對著魏爾倫噴辣椒水和胡椒粉。

真的有用,在魏爾倫邊狂打噴嚏邊睜不開眼的時候,莫言趁機偷襲,然後魏爾倫憑藉著風聲來抵擋,還是壓著莫言打。

第二天,莫言就帶上了粉末接觸型迷幻藥,趁機又來偷襲。

魏爾倫早有準備,躲了過去,但他沒有注意莫言一直在周圍的場地噴射著什麼,直到感覺頭暈的時候已經晚了,結果莫言忘記自己也沒有抗藥性,一起暈了過去。

過了一小時後才被看守的警衛發現,畢竟警衛壓根不敢進去,看本來應該被抬走的莫言一直沒有出來,起了疑心才進去,結果一進去就看見兩個人暈倒,趕緊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才免遭一劫。

然後兩個人被送往醫院,原因是因為藥用多了,有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