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這麼多天,那不是莫言提了一嘴,秘書都快忘了這回事。
結果就這沉思的瞬間,秘書的手機就接送到了通知。
秘書懷著一種難以言表的心情,把自己給洗乾淨,還清理了一下隱私部位 。
他覺得自己就像待宰的肥羊,臨死前還貼心的給主人把自己洗乾淨。
秘書看了看自己的臉,很是憔悴,下面還有一圈鬍渣,他先把鬍渣剃乾淨,再給自己買一個潤膚的東西,選了一件配套的衣服,打好領帶,噴了個髮型,想了想又刷了牙,最後還噴了一個萬年沒拿出來的香水,自覺滿意才出門。
然後到了克里亞給他發的地址,嗯,果然是克里亞家的產業,秘書亮出手機的通知,直接被遞了一張房卡。
秘書一進電梯就滴了房卡,他還對著電梯的鏡子理了理髮型與領帶,自覺還算不錯,到了頂層便出了電梯。
雖然不理解為什麼總統套房都在頂層,但不理解可以尊重。
一出電梯,就直接出現在了房間裡,沒錯,頂層整層樓都是房間,這也算是一個特色吧,雖然秘書覺得沒什麼隱私,但畢竟這個總統套房是要提了房卡才能直升的,其他沒用,用其他的根本按不了最頂層。
秘書忍不住吸了口氣,只見克里亞穿著浴袍,一隻手拿著酒杯。
浴袍遮住關鍵部位,卻更令人遐思。
克里亞酒杯輕晃,示意秘書過來與他共飲。
秘書口含酒,與克里亞唇舌相貼,把酒給他渡了過去。
一吻畢,兩人口中皆是酒味,克里亞輕拉開浴袍,聲音嘶啞的說:“help me ”
這次兩個人都挺滿意,克里亞難得誇了兩句秘書技術不錯。
秘書很幸福,莫言很不幸。
因為莫言被綁架了,他沒想到自己會敗在自己最擅長的毒上。
沒錯,他是被人藥暈的。
醒來就知道自己的眼睛被綁住了,其他感官變得非常清晰,他大概判斷自己在船上,莫言陷入深思,思考自己與哪一方的敵對勢力起的衝突 。
“莫言大人,可還記得我們?”突然莫言聽到有人這樣子問,莫言原本想說不記得,可他也說不出來。
然後那個人還自說自話地接了下去:“果真是不記得了,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年殺了我們這麼多個人,毀了我們整個組織,幸好,還有埋得最深的棋子在你們港口黑手黨裡沒被發現,不然也不能讓我逃脫。”
莫言心想那不是廢話嗎,竟然逃脫了還要逼那麼多,看來小雜魚是沒清理乾淨,他倒沒什麼想法,不過他殺的人這麼多,確實已經差不多忘得乾淨了。
那人還繼續說道:“想你成為港口黑手黨的靈魂收割者,毒術高超,也不曾想自己會在最好的領域失敗吧。”
莫言無聊的發呆,心想這人怎麼還不提條件,不過,他還是留有後手的。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港口黑手黨留在你身上的定位器,放心吧,這裡可是開了遮蔽的,抓了你,可不知能否讓港口黑手黨讓利於我們呢?”那聲音總算進入正題。
莫言想,不可能的, 有森鷗外在,憑他現在的條件只會被放棄,只不過為了搞清目的,還是會有人來的。
與此同時,船身突然震動了一下。
PS:這是這裡的極限,但不是我的極限。不說了,截圖放評論區。那啥,圖發了八次發不出來,我扔微博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