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忙完,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總算感覺有什麼不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某個黃毛不見了。
為此(金主光環)他還特意去問了一下秘書,秘書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他微微“啊”了一下,“克里亞呀,哦,就是與港口黑手黨遷地保護合同到期了,他家自己找了人看護他。”
莫言點點頭,很正常,雖然秘書神色不對,但憑藉多年的搭檔關係,莫言依舊決定相信秘書。
只有系統提出了質疑,怎麼可能, 克里亞這麼糾纏莫言,我可不相信他能放棄。
但它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嚥了下去。系統光芒閃爍了一下又暗淡了,畢竟它現在也沒資格打擾莫言了。
他系統核心暗的可怕,彷彿能吞噬光芒一樣,旁邊的小點卻是亮晶晶的,似乎散發著生的光芒。
再快一點,它看著任務進度,著急道。
不然,就來不及了。
秘書端坐在辦公室裡,有些略感尷尬。
他沉思著,回想起了最後與克里亞見的那天。
那天克里亞邀請他去酒吧,自己差不多喝得個爛醉,根據秘書的經驗:73%是失戀了。
他滿面潮紅,半邊身子癱在桌上,旁邊的侍者看上去滿臉難色,似乎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眼睛都快要在眨瞎了。
有什麼直接說不行嗎?秘書無奈的想到,用肩膀扛起克里亞的半邊身體。
看得出來,克里亞的確給人家添了許多麻煩。
“再,再來一杯。”醉鬼這樣子說:“一起呀,給我滿上。”
秘書內心叫苦不堪,開了間房把人扔了進去,想了半晌後,最後還是因為一起過的情誼把人扔床上去了。
秘書轉身決定給克里亞買個醒酒藥,結果回來看見克里亞已經把上衣脫的差不多了,嘴裡還不斷喊著:“熱,好熱……”
秘書頓覺頭皮發麻,他總算明白了最後試著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秘書看著克里亞胸膛微微起伏,眼神朦朧又迷離,起著水霧,口微微張開,喘著氣。臉上露出紅暈,看上去性感極了。
秘書嚥了咽口水,感覺口乾舌燥,手忙腳亂的說:“你等等,我給你叫醫生。”
克里亞忽然在秘書掏手機時起身撲倒秘書,把秘書的手機也撞向遠方撞到了牆壁又反彈回來,秘書餘光看見手機螢幕似乎裂了,心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可是克里亞卻抓住了他,手裡還拿著一張卡,他喘著氣說:“幫我,卡里有100萬。”
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又皺眉補了一句:“還有,我要在上面。”話音剛落,他的唇就堵了上來,把秘書親的一愣,克里亞還開始解秘書的衣服。
秘書本想把克里亞扔浴室裡面給他醒醒神的,但現在那名為理智的絃斷了。
秘書用力反身撲倒克里亞,把克里亞解開的領帶綁在他手上,更深的與克里亞唇舌交纏。
好不容易等第一吻畢,秘書看著克里亞似乎還沒明白事情為何變成這樣的懵懂模樣,舔了舔唇,眼中閃著名為情/欲的光,慢條斯理道:“是你自己要求我幫忙的,可別怪我啊。”
秘書擰開潤滑劑,還有,想當一是絕對不可能的秘書惡狠狠的想。
一夜荒唐,秘書還在結束後幫克里亞清理乾淨,隨後兩人沉沉睡去。
克里亞這次也算是熟練了睜眼,看見他旁邊的人也不驚訝。
克里亞只是不服:“說好我當一的。”秘書轉了個身,權當自己沒聽到。
“我告訴你,錢是沒可能的了。”克里亞惡聲惡氣的撿起卡。
秘書頓了頓,想到克里亞有錢的大爺做派,心裡浮現不好的預感:“難不成,是美元?”
克里亞搖頭,秘書放下心來,他就說嘛,然後克里亞無情的擊碎了他的幻想:“是英鎊。”
秘書石化了:“什,什麼?!”他寧可那是歐元也不是英鎊,這種感覺就像錯過了一個億。
克里亞壞心思的重複一遍:“是英鎊。”
秘書聽見了什麼碎的聲音,啊,原來是他的心臟。
秘書從心的拉住起身的克里亞,“要不,我讓你上我一遍?”
克里亞優雅的翻了個白眼:“晚了。”
然後克里亞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下,打量了秘書一番,似乎在想什麼不好的事。
秘書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克里亞輕輕用指尖拎著卡,“這樣吧,畢竟你也確實幫了我”克里亞傾著身子向秘書:“那麼,下次我找你的時候讓我上一次,如何?”
秘書心有百萬,趕忙點頭。
“這麼自覺嗎?”克里亞輕笑:“那麼,等我聯絡你吧。”
秘書覺得但凡克里亞這個狀態出現莫言也不至於對他那麼嫌棄,秘書自認自己不是為了錢,他只是從心罷了。
PS:老天吶,為什麼讓我看到中也太宰還有芥川在跳廣場舞,誰懂看到他們伸手時我內心的震動,還被森鷗外看見了。還有森鷗外在讀小黃書,偏偏那時候阿敦不在,難受。
還有一份陀思與太宰一起上熱搜,成為橫濱好青年,陀思真是一個友善的國際友人。
我這麼好一個人,一直都在積善積德,還加強讀者的心臟,怎麼會讓我刷到這本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