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軒城還蠻熱鬧的嘛。”,黔夜坐在路邊的小攤位上,喝著粥,看著路邊形形色色的人群,有老人,有婦女,有兒童,有青年。
“喝飽了,該起身出發了,對了,我還不知道冥東國該往那個方向走?”。
“老闆,結賬。”。說完,一中年大叔走到黔夜面前。
“一共兩文錢。”。
“老闆,我放在這兒了。”,黔夜隨即掏出一個袋子,從裡面摸出了兩個銅幣,擱在桌子上。
“對了,老闆,你知道怎麼去冥東國嗎?”。
“哈哈哈,年輕人,你這麼小就獨自一人去修仙,勇氣可嘉。冥東國在玄冥河的源頭上蒼,而軒城在玄冥河的下游下蒼位置,你若想真想去的話,那麼就需要到玄冥河源頭下蒼再去上蒼世界。”。老闆一邊解釋,一邊收拾著黔夜面前的碗筷。
“老闆,上蒼?下蒼是什麼意思?”。
“小夥子,看來你入世還不夠深入啊,所謂上蒼,其實就是修仙界,靈氣異常充沛,境界沒有界限;而下蒼就是修真界,靈氣不多,境界最高只能達到天穹境。而且只有下蒼的人可以到上蒼,上蒼的人來不了下蒼。”。
“啊,若按照老闆所說的話,之前我在血宗嵐宗的時候應該在上蒼,可是,我為什麼卻可以來到下蒼的世界。難道是那個老叟,他到底是什麼人。”,黔夜聽了老闆的話,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老闆見黔夜皺起眉頭,以為自已的話打擊了這個年輕的少年,便鼓舞道:“少年,別擔心,每隔幾年,玄冥河源頭下蒼都會出現一個傳送陣通往上蒼,去年就已經開啟了一次,你還有小,有很多機會的,只要努力,你就可以去上蒼。”。
“算了算了,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沒有什麼事可以攔住小爺我的。”。
“謝了,老闆,我先走了,拜拜。”。
“少年,你也是,拜拜。”。
黔夜一邊抱著小白,一邊拿著烤腿吃著,漫不經心地走在人群中。黔夜突然停了一下,往後瞥了一眼,轉身就走進了一個小巷裡面。
“不好,他快要跑了,我們快跟上去。”。 果然,黔夜身後遠處的幾個人見黔夜走進小巷,也跟著追了進去。
“老大,前面沒路了。”。
“什麼?他人去哪兒呢?”。
“老大,這兒只有一根骨頭。”。
“奇怪了,這小傢伙去哪兒呢?”。
幾個人看著眼前的白牆和地上的骨頭,不由地疑惑張望。
“你們是在找我嗎?”。黔夜突然一下子出現在幾人身後,懶散地說道。
“你你你,臭小子,識相的話,就把那個錢袋拿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兄弟們,亮傢伙。”,說完,領頭的人從腰間拿出一個袋子,然後從裡面掏拿出一把匕首,後面的人也緊接地走到他旁邊,從袋子拿出了各種各樣的武器。
“那不是儲物袋嗎?他怎麼會有。”,黔夜疑惑著。
“喂,臭小子,發什麼愣了?聽到小爺的話沒有,把你之前在喝粥時候亮出的袋子給我們,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領頭的人拿著匕首,指著黔夜問道。
“你們確定要打劫我?既然拿出刀了,那就是到達你死我活的地步了。”,黔夜非但不跑,而且還笑嘻嘻道。
“對了,聽我一句勸,你們幾個最好把值錢的東西留下來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既然打劫到我頭上了,那我也不客氣宰你們了。”。黔夜心中暗自竊喜。
領頭的大哥聽到黔夜挑釁的話之後,立馬惱羞成怒,“兄弟們,他欺人太甚了,我們幾個兄弟直接上,我還不相信打不過一個小屁孩。”。
“衝啊,兄弟們。”。
“幹他,今天:不給這個小屁孩教訓,我們軒城七怪怎麼有臉混下去。”。
幾個人一下全部向黔夜衝去。
一陣嘰裡呱啦的聲音過後,武器全部飛在空中,掉落了下來,幾個人露出痛苦的表情在地上蜷縮。
領頭的人的臉劃出一道血痕,跪在黔夜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賣慘:“少俠饒命,少俠饒命,自幼我孤苦伶仃,我上有八十歲母親,下有半歲貓咪,他們全都要靠我生活,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想過這種強盜的生活,今天,只求少俠饒過我賤命一條。”。
“對了,你那個袋子是怎麼來的?”。
“那袋子是我在路上隨便撿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是偶爾有一次我卻巧妙地開啟了,發現裡面有很多東西,就用了。”。
“你說的是真的?”,黔夜滿臉懷疑地看著這個領頭的人。
“千真萬確啊,我於佑可以對天發誓,今天若在你面前說半句假話,我遭天打五雷轟。”。
“好吧好吧,姑且信你一次,你馬上帶著你的人走有多遠滾多遠。”。
“謝謝少俠,謝謝少俠,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等一等。”。
“少俠,你這是又有什麼吩咐?”。
黔夜仔細地看了看領頭的人的衣著,和其他人的衣著。
“沒想到,他們身上的衣物居然是寶物,這一下,我要發財了,哈哈。”。當然,這都是黔夜的心理活動。
“你們所有人可以走,但是衣服和褲子都要留下。”。
“啊,少俠,這不好吧。”。
“那你們到底是要衣服還是要命了?”,黔夜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幾個人。
“當然,是要命了。”。
“頭兒,可是外面有很多人啊。”。其中一個人說道。
“你是要臉還是要命了,我可是要命。”。
“好吧。”。很快幾個人拖的只剩下褲衩,灰溜溜地跑了,還引起了路人女生的尖叫:“流氓啊!”。
黔夜一邊打掃獲利品,一邊疑惑道:“這些法寶和法器可不是這麼簡單,但凡他們之中有一個人和我境界一樣,而且拿著這些法寶對付我的話,我恐怕也只能求助於小白逃跑。”。
“今晚找一個客棧休息一下,自從上一次從嵐宗逃出之後,我就沒有法寶了,這兒這麼多法寶,我也該煉化自已的法寶了。”。
夜晚時候,黔夜獨自坐在地面上,看著眼前的法寶,黔夜犯起了難。
“以我的實力,我現在只能煉化一個法寶,我選哪個了?”。
“這把大刀看著不錯。”,黔夜拿出大刀,對著空氣比劃了幾下。
“不行不行,我不喜歡。”。
“這把劍看著挺不錯。”。
“不行不行,太輕了。”。
“咦,這兒居然有一個鐘。”,黔夜把鍾拿出來,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塵,數不盡的符文和傷痕一下就出現在這個綠鐘上面。
“這玩意兒太爛了,還是不要吧。”,就在黔夜打算把鍾丟在一邊時,這口鐘的表面的裂痕卻開始不斷地吸血著黔夜的血和靈氣。
“不好,這玩意兒咋還會咬人呢,丟也丟不了。”,黔夜不斷地嘗試,可是全都失敗了。
沒過一會兒,這口鐘很快就停下了動作,從黔夜的手中脫落,黔夜則是在一邊喘著大氣,不停地流汗。
黔夜又看了看這口鐘,“這鐘好像比之前好一點了。”。
黔夜又拿著鍾仔細端詳著,“太奇怪了,這東西居然會咬人,應該是個大寶物吧,就煉化它了。”。
隨即,黔夜很快就專心煉化起了這口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