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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神的報復

嗅著空氣中極其難聞的腥臭味,沈亭淵嫌棄的皺緊眉頭走向她:“果然,你連血都是臭的。”

被對方毫無壓力的提起來,陸清顫著雙腿,心裡頓時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她先是感覺脖子一鬆,下一秒頭髮就被人猛的拽起,緊跟著身體以很大幅度飛出去,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而此時的沈亭淵完全沒有解氣的徵兆,正一步一步的逼了上來,宛若一條攜帶致命毒素,致死率高達百分之百的死神黑曼巴,時刻威脅著她的性命。

下身泛起一陣刺鼻的騷味,陸清雖保留有半分的羞恥感,但她還是管不上這麼多的往後退了幾步。

一道道寒意從脊樑骨上湧起,讓她感覺到自已彷彿已經置身於一個陰森恐怖的世界,整個人都被恐懼所籠罩。

窺見鐵門邊出現的身影,她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往那邊爬去:“快救我,季哥哥,快救我。”

然而在看清她身後的季蕭先是一愣,隨即就跟見了鬼似的往樓下跑。

跟在他身邊的醫生護士見狀還以為他被孕婦大出血的情景給嚇壞了,都怒不可遏數落道:“真是個懦弱無能的。”

其中一位女護士上前砸開鐵鎖也嘲笑道:“確實,這明眼人一看就是在演戲嘛!古裝美男加逼真特效,妥妥的爆燃啊!”

可就在她話音剛落的那一秒,鐵門轟的就被人砸倒了,而那人無疑就是最先逃跑的季蕭。

這下醫生護士們終於也意識到不是在演戲了,都驚的落荒而逃,再顧不得奄奄一息的孕婦。

一腳踩斷季蕭的左腿,沈亭淵冷眼瞧著他,毫不掩飾心中的兇殘和冷酷之意:“季總,別來無恙。”

“救命!救命!”季蕭疼的難以呼吸,痛苦的在地上爬行扭曲,他聲嘶力竭的喊叫著,眼睛鼻子嘴巴擰作一團,眼球都好像要凸出來一樣。

然下一瞬,他就被對方眼裡射出的寒光嚇的死咬舌頭,不敢再多發出一聲痛呼。

一旁的陳景見狀也不停地做著深呼吸來平復自已受驚的心臟,但指尖仍無法控制的顫抖。

對他來說,沈亭淵現在的模樣實在是太陌生了,像只會殺戮的魔神,沒有丁點兒人情味兒可言。

但轉念一想,把沈亭淵逼成這個樣子的不就是地上的那兩個大惡人嗎?

眨眼間,天台上就多了幾個熟悉的面孔,其中汪華還赤裸著身體肆意的湧動著。

“你這個老不羞的,老孃在監獄裡受盡苦楚,你居然在外面貪圖享樂?”顧懷不由分的就上前一腳踢到他的作案工具上。

還沉浸在極樂世界中的汪華只覺得身體好像被電了一下,下一秒就痛苦的捂著下體哀嚎:“哎喲餵我的命根子。”

“閉嘴。”一道富有威懾力的聲音立馬堵上了他們的嘴巴,讓他們都下意識的往中心看去。

睡眼朦朧的洛雲飛不敢信的搓搓眼睛,隨即歡喜的從地上爬起來奔了過去:“亭淵,你沒死?”

“滾。”巨大的靈力驟然從身體裡爆發開,把奔上來的人狠狠地彈飛了出去。

厭惡的盯著一臉茫然的人,沈亭淵眸光凌厲幽深,無情的冷聲道:“噁心的東西。”

良久,洛雲飛擦去嘴邊的血跡,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噁心?我看最噁心的是你吧,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沈亭淵眼裡瞬間迸發出強烈的殺機,揮出一劍把他死死釘在牆上,並走上前去忽略他慘痛的叫聲殘忍的折斷了他的四肢:“高高在上?本帝作風一貫如此。”

他手法奇特,四肢斷裂處雖凹凸不平,卻並未見鮮血噴湧而出。

但洛雲飛還是實實在在的疼出一口老血,濺到了離其不遠的顧懷臉上。

顧懷蓬頭散發,杏眼圓瞪,無意識的咬破了自已的舌頭,慘白如紙的面板也在幾抹紅的點綴下,驚悚刺目。

“殺,殺人了,殺人了!!!!!”被嚇破膽的她撕扯著嗓子大吼過後,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刺激,直挺挺的往後砸到了地上。

下一秒,承受力相對較強的汪華開始汗流浹背,瘋狂的吞嚥著幹癢的喉嚨,因為在他漆黑如墨的眼仁裡,男人肩寬腿長,渾身寒氣逼人,如來自陰間的索命厲鬼,正徑直逼近他。

感受到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他拼命的蹬著雙腳往後縮,瞳孔裡滿是揮之不去的驚恐。

“大少爺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忠於沈家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無理由的就要殺我,是我錯了什麼對不起您和整個沈家的事嗎?”

後背抵到什麼,他再無路可退,淚眼婆娑的裝出一副無辜者的嘴臉,好似在旁人看來,他真就忠心無二,冤枉至極。

但知道他私底下的真實嘴臉的沈亭淵哪兒能任由他繼續狡辯,厭煩的抬手用靈力一把把他掀飛老遠。

望著方才躲在汪華身後瑟瑟發抖的季蕭,沈亭淵惡狠狠的拽住了他的頭髮,把一米八大高個的他輕而易舉的拖到了天台中央:“到你了。”

季蕭渾身一顫,無比想說些什麼來博得沈亭淵的一絲憐憫,但在這種特別緊要的關頭,他的喉嚨就掉了鏈子,像被水泥封死了一樣,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被恨意籠罩的沈亭淵也懶得聽他念遺言,當即把他踹翻在地,一腳踩碎了他的作案工具,並在他痛到快要暈死過去時生生斬斷了他的手腳。

完事後,他面朝陳景,眼裡帶著仍未消散的濃濃殺意道:“看住他們,我去去就回。”

“嗯。”陳景點頭還想準備說些什麼,就見對方咻的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地上的人都暈死過去,犯不著他嚴加看管,但出於自已的身份,他不免犯起了職業病。

聚精會神的盯住在場所有人,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他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就怕一個不注意跑了一個。

作為警察,他深知自已不該同意並幫助沈亭淵完成一系列的報復,可他也不想將眼前那幾個罪大惡極的人就這樣簡單的送上法庭。

他們殘忍,喪盡天良,害死了多條無辜的性命,就該得到比進監獄吃牢飯還要殘酷好幾百倍的懲罰才行。

呼呼,一陣刺骨的寒風從褲腳往上鑽,凍得他直打冷顫,但也依舊脫下了自已的棉襖,裹在了汪洋身上。

“你小子可別急著喝孟婆湯啊,孟婆湯可沒烈酒暖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