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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 章 好為人師

次日清晨,在看了莫凡練習的莫氏瘋魔棍法後,王二柱立馬求著要向莫凡拜師,張盛也在一旁湊熱鬧。

“你們今天看到的,是我莫家的三十六路瘋魔棍法,全名喚做莫氏瘋魔棍法,傳承已經有那個……一千多年曆史了。”莫凡忽悠道。

“當年祖上出了位大俠,就憑這三十六路瘋魔棍法,在一個月裡,連挑二十座土匪寨子。從廣南打到京城,所向披靡,未遇敵手。後來,在華山之巔與當時的三大武林絕頂高手決戰,先祖以一挑三,大勝而歸。從此先祖被江湖同道尊為武林盟主,天下無敵。”莫凡滔滔不絕的道。

“你剛才練的,真的是莫氏三十六路瘋魔棍法?”王二柱滿臉崇拜的問。

莫凡暗笑,果然是不管哪個時代,半大小子都崇拜武林高手啊。

“唉!瘋魔棍法的棍譜藏在先祖那根瘋魔棍裡。我爺爺的爺爺小時候調皮,被他一把火給燒了。”莫凡嘆息一聲道。

“可惜了,可惜了呀!你爺爺的爺爺怎麼那麼不小心。”王二柱失望的道。

“雖然棍法沒有傳下來,但是練棍法的基本功卻傳下來了。剛才我練的就是基本功,你們要不要學?”莫凡問。

“學”張盛、王二柱異口同聲道。

“那好吧,今天先教你們幾式,這是豎劈,這是斜劈,這是橫掃。練好這三式,一般的武林高手可奈何不了你們。好了,這三式你們先練半年,有大成了再教別的。”莫凡邊比劃邊忽悠道。

不一會,院子裡就響起了“啊,啊,呀,呀”的呼喝聲,聲震雲霄。

晨練完,莫凡又到張木匠那裡給王二柱打了張床。

下午,三人輪流練習了駕馬車,一個時辰後,感覺可以得心應手了,才將馬牽回家。三人暫時無所事事,狗腿子張盛建議去掏鳥窩,王二柱則說去小河裡摸魚。

看著兩人吵鬧,莫凡的惡趣味又來了。吃小爺的,喝小爺的,還整天儘想著玩,看小爺訓不死你們。

“停,都給我住嘴。”莫凡吼道。

張盛王二柱二人,馬上停止了爭吵。

“好你個張盛王二柱啊,一個上能爬樹掏鳥窩,一個下可入河摸魚蝦,是不是?都挺能耐啊!都不用幹活的嗎?”莫凡大聲道。

“難道你們爹孃沒有教過你們,男兒當自強不息,切不可耽於玩樂,浪費光陰嗎?做個於國、於民、於家沒有任何貢獻的人,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將來你們的兒孫問你們,這輩子可有輝煌事蹟?你們怎麼回答他們,難道要說,你們在樹上掏到了鳳凰蛋,在小河裡摸到了兩百斤的大魚嗎?”莫凡大聲訓斥道,聲音抑揚頓挫,正義凜然。

張盛馬上低頭不語,一副誠心受教的模樣。

王二柱嘴唇囁嚅了幾下,都快被訓哭了。

良久,莫凡鬆口道:“算了,還是到小河裡摸魚吧。”

“啊?”這轉變也來得太快了吧,剛才還把人訓得天昏地暗的,現在突然答應去摸魚了。

二人立刻喜笑顏開,誠心受教的不受教了,快被訓哭的也變成笑臉了。

“張大郎,去你家拿魚簍,我們家沒有。二柱去找兩根手臂粗的竹杆,用來趕魚。”莫凡吩咐道。

村邊這條小河離二舅家不到一百米。說是小河,其實大概有七、八米寬,水量還是蠻大的,附近數百畝土地全靠這條河灌溉。

“張大郎,你們家澆田用什麼工具?”莫凡問。

“用桶到河裡自己挑啊!”張盛道。

“每家每戶都自己挑嗎?”莫凡又問。

“當然不是啦,那多慢呀!大家都要澆水的時候,就在河邊擺駕翻車,把水抽到溝渠裡。白天嬸孃們踩,晚上叔伯們踩,都選的壯年人,白天黑夜都不停。我們還小,不用踩,嘿嘿!”張盛傻笑著說。

“為什麼不做駕水車?放在那裡,自己都可以轉。”莫凡說。

“什麼是水車?”張盛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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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個大圈,邊上捆著竹筒,放河裡,讓它自己把水提上來。”莫凡解釋說。

“沒有啊,我們這裡沒有那東西。”張盛說。

“等會去五叔那裡拿床的時候,順便請他做一個。以後就不用踩翻車了。”莫凡道。

“走,我們先去摸魚。”

不得不說,這年頭河裡的魚是真的多,沒有後世炸魚、毒魚那些滅種的手段。而且這個時代的人並不擅長做魚,主要是魚腥味去除不了,導致沒有大量捕殺。

三人分成兩組,王二柱水性好,拿根尖竹棍,潛水扎魚。莫凡和張順則在淺灘抓小魚。

張盛在莫凡的指揮下,二人很快在淺水區用石頭壘起了一個包圍圈,魚兒只要進了寬敞的包圍圈口,往前遊,就會越來越窄,游到最後,就直接鑽進魚簍裡了。

安置好魚簍後,二人就從上游一路用竹竿拍水,把魚兒往包圍圈裡趕,直到把魚兒趕進魚簍裡。

一個時辰後,趕了三輪。莫凡一提魚簍,沉甸甸的半簍魚,起碼有七、八斤。

莫凡又把小魚挑出來全部放生,剩下半斤以上的魚兒,還有六條。

此時,王二柱也走了回來。手裡提著一條二斤多重的草魚。

“二柱哥,你厲害呀,這條魚起碼兩斤多。準備怎麼做?”莫凡問。

“怎麼做?當然是砍成大塊,放湯鍋裡,再放油放鹽放姜,煮熟就能吃了。”王二柱答道。

“還是我來做吧,包你們好吃。”莫凡拍拍胸脯道。

還沒走到家,莫靈和張桂花就向他們跑了過來。待看到半簍魚,高興得手舞足蹈。“晚上吃魚咯!晚上吃魚咯!”

莫凡叫過莫靈和桂花說:“你們倆去告訴貴叔、貴嬸,今晚不要做飯了,今晚到我們家吃魚。”

莫靈和桂花蹦蹦跳跳著跑了。

莫凡三人回家放好魚,又去張木匠家抬床。順便仔細的給張木匠講解了要做的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