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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冠白

林風並未理會身後女人的呼喚。

只是被兩個守衛架著丟進一個小屋之中,默默的等待起來。

門外很快就有人敲門,“前輩,前輩?”

他躺在床上一動沒動的思考著。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都城,冠家,目前五子奪家主之位。

最為弱勢的,正是順位之下第六子,其名叫冠白,乃是家主和一個侍女的私生女,年紀最小,而且手裡掌握的資金和家產也最少。

他這次化身成一名南疆酒鬼來,也就是為了引這個第六子的注意。

現在,還不到時候。

漸漸的,入了夜,屋子除了呼嚕聲之外,沒有絲毫動靜。

“小姐,回去吧。”

門外,冠白的婢女好心的提醒著,然而冠白只是坐在門外,一動不動的等待著。

“不能回去,前輩有錢,我需要他幫我,我想成為家主。”

她說著,一雙清純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光。

她自幼就是被欺負的物件,一直以來,整個冠家商會都沒有她說話的權利,就連爹爹過世的時候也不喜歡她。

直到冠邱興過世之後,才根據家族規矩,拿到了一家當鋪,用作與其餘五個哥姐的競爭。

二哥,冠邱章,拿到的是一間賭場,每日流水極為龐大。

三哥,冠邱印,拿到的是一處競技場,靠著打鬥的人賣命播觀眾的賭資,收入也很恐怖。

四哥,冠邱常,拿到的則是一處礦產,做金屬玉石貿易,收入不錯。

五姐,冠邱月,則是拿到整整一條街的青樓花坊,收入自不必多說。

月黑風高月,殺人放火時啊。

林風站起身來,對著鏡子看著現在的造型,不得不說骨碑那老小子的血道秘術果然好用。

現在骨碑待在福地裡一心修行古龍尋血錄,已經快修的魔怔了,林風也不好管他。

倒是從他手裡學了一份秘術回來。

此術名為移骨接木,

玄級功法而已,卻有著強悍的使用場景,不僅可以變化自身骨頭皮肉,還能變化性別,不過林風沒有變化性別的想法。

唯一的缺點就是變化的與之前越不像,身體的修行速度就越慢。

也算是一點不足之處。

怪不得骨碑奪舍完王千鷹之後立馬就變回了之前的樣子,也是這麼個原因。

現在,林風的修行速度大概減緩了百分之十左右,無傷大雅。

若是變成女子,骨相肉相完全改變,那修行速度估計會直接掉到底。

院牆之外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

一二三四…

一共八人?

哼。

他當即發動獸化,在眉心凝練一柄長劍,此劍渾身都是寒氣,劍身寒光熠熠,按說應該是一柄大劍,現在卻御空而行,乃是林風新挑選的御獸,火之高興的上古版,霜之哀傷,

不過只是個獸王級的御獸罷了,卻和林風之前使用的一種戰法極為契合,他便挑選了去。

“小冰。”

他說著,一柄長劍自他右手的一枚小小戒指中躍入右手,

和那眉心凝練的長劍大小相似。

只不過那把劍是飛在林風周圍的,而這把劍則是林風單手持握。

劍護上有一顆小小的骷髏頭,兩團冷火在骷髏頭之中飄蕩。

林風將劍身放在眼前,微微一笑,

“這劍可了不得。”

另外一隻手伸手往劍身上一捺,錚的一聲,劍光四溢。整棟小樓都處在寒氣之內。

門口的冠白被凍得發抖,卻依舊站在那等著。

林風聽見小樓的房門緩緩開啟,冷笑一聲,“一群宵小。”

步法如點,長劍如虹,小劍與周身翻飛。

就連兵刃碰撞的聲音都沒有,夜,依舊靜,林風伸手摸著長劍。

劍鋒依舊,劍身也無一點血漬。

他一身的紅衣,更豔麗了些,

梅花樹下,已經埋下了八具屍體。

他們的靈魂入了古龍瞳,血肉收入了納血術,結晶落在揹包中,只有枯骨埋在梅花樹下。

冠白再次叩響院門,“前輩,我聽見有響動,您一定醒了吧,前輩想買什麼東西,我都可以弄到,還請前輩和我談談交易的事情吧。”

林風聽著門外的聲響,故意壓低了嗓子,“你把其他人都支走。”

他說完,繼續安靜的擦拭著劍。

這柄劍,他是越用越喜歡,若是年少時有此物,周遭的菜花田有一寸地方是平整的都算它躲的好。

可惜歲月不饒人,年少終不還。

冠白聽著聲音,一咬牙,點點頭,“你們都回去吧。”

她看向身後的馬車。

幾個奴僕都十分的擔憂,“小姐,很危險的,聽說南疆的人最喜歡細皮嫩肉的女人了。”

“小姐,我陪你進去吧。”

“他要是要那個你,我就立馬跟他動手,我可是二階大御獸師!”

冠白看著自已的僕人,搖搖頭,“阿月。”

“我在。”

名叫阿月的婢女,是冠白的貼身侍女,一直跟隨冠白長大。

“帶他們回去吧,明天早上再過來。”

冠白貝齒輕咬嘴唇,雙手侷促不安的放在胸前。

阿月眉頭一皺,不過還是點點頭,“大家都跟我回去吧。”

等馬車離開了院落的門口,大門自動開啟了,露出一條幽暗的道路。

小路通向臥室,從窗戶可見老酒鬼正敞開衣服坐在那,手裡還抱著酒壺。

“進來吧,別等著了。”

林風隨意的說著,手指晃動,一股力量便在冠白身後推了一把,將她推進了院子,而後木門嘭的一聲關上。

冠白心裡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點點頭,緩緩走進那間屋子。

見面便看見那酒鬼用色眯眯的眼睛盯著她。

“喲喲喲,不錯不錯,碎花裙,長筒襪,這雙腿一定白極了,美極了,提起來給我看看。”

林風故作猥瑣的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這色狼的形象可真不好演啊,嘖。

“前,前輩,是…是這樣嗎?”

冠白雖然有些羞恥,但還是依著林風的話,輕輕的提起了碎花長裙,一條白色的安全褲下,露出如絲般順滑的長腿。

長筒白襪在大腿和膝蓋中間勒出一團軟肉。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談生意了…”

她的言語裡,沒有絲毫的怒意,林風眉頭一皺。

“你不怒?”

世上有兩種人最好控制,第一是愚蠢的傻子,第二就是憤怒的聰明人,憤怒會讓聰明人變得比傻子還愚蠢。

“前輩說笑了,我既然敢進來,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必死的決心嗎?

“把衣服也脫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