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放,我就是喜歡條狗都不會喜歡你!”
小巷口,幾個富家千金用錢羞辱傷痕累累的少年。
“林千金,我們做得過了?他好像是陸家的。”
為首的女孩挑眉冷冷瞥了一眼身後的小跟班,滿臉不屑道:“沒本事就別跟著我,一群垃圾!”
“林千金,你不要太過分了!”
女生A長期被林千金威脅壓迫,對她欺負弱小拿錢羞辱人的行為十分痛恨,“你家裡有錢不代表我們家裡有錢,欺負人可別帶上我們!”
林千金笑了,輕蔑掃視一眼,更加肆無忌憚:“沒錢還死巴巴湊上來賣慘博取同情求我資助,搞得別人以為你的自尊心很偉大!”
林千金是林家最受寵的女兒,性子嬌縱紈絝,目中無人愛欺負弱小。
“去死吧!林千金!”
女生B再也忍受不住,抱起磚頭朝林千金的頭狠狠砸去。
“啊!”
“他流血了,好多血!”
陸放為了保護林千金捱了這一下,人進了ICU。
昏迷了半年才醒過來。
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問林千金在哪裡?
畫面一轉,衣著光鮮亮麗的貴婦歇斯底里求頭髮凌亂衣著整齊乾淨的男人簽字離婚。
“求求你了,我根本就不愛你,陸放,放過我吧!”
“我們沒有孩子,錢我不要,陸放,你放心,我不會貪圖你家的一分一毫,我只求你同意離婚!”
林千金,好像是這個身份的曾用名,可我不是魂穿宿主,更不是手握重生劇本的惡毒女配。
林千金的記憶為什麼會找上我,而且我們長得一點都不像。
林千金長相明豔妖嬈,身材火辣性感,性格囂張跋扈。
我不相信她是我的事實。
心揪做一團,淚水無聲落下,睜開眼睛,陸放緊張關切地看著我。
他和記憶中的男人一模一樣,連嘴角的破皮位置都一樣。
“陸放,你怎麼知道我是系統的?”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無法阻攔它的生長。
就算它是煮熟的種子,我的心還是會起疑心。
如果陸放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我,那他想要得到的一定是我的靈魂而非肉體。
我是林千金,書中的惡毒女配林千金?前世記憶中,我對司璟年一見鍾情,拋棄了從小一塊長大的竹馬陸放。
司璟年卻喜歡上性格堅強家世普通的蘇婉清,我因為嫉妒蘇婉清,對她做了很多壞事。
最終陸放也倒戈,維護起了純潔小白花蘇婉清,並且和司璟年爭奪她。
“老婆,你不乖。”好熟悉的口吻,陸放不愛我?
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蘇婉清!
他愛的人是蘇婉清,可他為什麼要和我生孩子,並且不惜一切代價保住他?
陸宴辭也是他計劃的一環嗎?我腦子亂成麻花,如果我想的沒錯。
古古鳥說的獵人也是陸放的人。
他不過是一個反派,能為女主做到這種地步,可怕!太可怕了。
不過,陸放為什麼不在前世直接殺人滅口,讓我活到大結局?
難道他是個遵紀守法的反派?
!!!
非常有可能。
“陸放,你喜歡我哪裡,我改還不行嗎?”
你的喜歡我不需要,陸放,放過我吧,我只想回家。
林千金什麼的,我不想理,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會執迷於過去,活在當下才是對的。
“我喜歡你的人。”
不做人這個有點難度,但是我會努力學習的,爭取早點讓陸放厭惡我。
“明天下午見宴辭,不要睡過頭。”陸放親了一下我臉頰,帶著滿身爪痕進了浴室。
都快鬧掰了還迷戀情慾,陸放簡直就不是人,“嘶,疼死我了!”
地下酒吧
司璟年對面坐著陸瘋子,“我侄子跑了,司總,勞煩你幫找一個,國外那個專案歸你了。”
陸溯大方的態度並未引起司璟年的興趣,“八筒。”
“碰!”斐霽又胡了,伸手問另外三個要錢。
“我剛出來,你們就組了個鴻門宴,還真不把我當朋友。”林燼甩支票的動作很不情願,輸錢誰有好臉色。
“喲,林燼,不是我們不把你當朋友,而是你太狠了,把我們也算計了。”陸溯笑呵呵拆穿了林燼虛偽的面具。
“那你們找我算賬來的?”林燼點了根菸,斐霽皺了皺眉。
站起身被陸溯攔下:“斐霽,你真沒騙我?那小子死透了?”
在座都是人精,提到陸放,誰都不高興,可陸溯是個護犢子的。
“陸溯,你還有臉說,老子進去還不是拜你弟所賜!”林燼只想奪回林家,可沒想到被陸放擺了一道。
合作商見他背後的大佬卷錢走,紛紛也不幹了。
“誒,你別說,我弟不做那些事你也會進去,林燼,積點德吧。”陸溯和林燼吵了起來。
斐霽和司璟年默默退出包廂,一人去了洗手間,一人上了天台透氣。
“司璟年呢?”斐霽回來沒見到司璟年,有些生氣。
蘇婉清死了,他也落得個清淨。
還好沒被發現,希望蘇婉清不要回來了,這裡的人對她不好。
“斐霽,你真要和司璟年爭女人?我記得那女人好像對我妹念念不忘。”林燼嘲諷他,同時也在嘲諷司璟年。
一把年紀了還追妻火葬場,最後連骨灰都沒有。
“林燼,你和她挺像的。”林燼的妹妹是古德,斐霽有點想不起古德的樣子。
她現在在哪裡?有沒有好好吃飯,錢夠不夠花?
陸溯和司璟年都不喜歡她,行業封殺,日子肯定不好過。
如果不是回來祭拜陸放,斐霽估計不會回海城,更不會遇見病入膏肓的蘇婉清。
更不會對她產生好感,在她懇求自己幫逃跑時動了惻隱之心,秘密護送蘇婉清離開海城。
他三十七歲了,對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有了那種感覺。
矛盾和鄙夷,還有自卑。
前半輩子為姐姐的孩子勞累,姐姐回來後,給了他一大筆錢做報酬。
他已經實現了財富自由,但是婚姻後代卻一樣都沒有。
甚至連物件都沒有。
脫單很難,結婚更難。
進了一家酒吧,斐霽剛坐下沒多久,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