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養豬?就在你住的村子養?”嘴裡吐著菸圈的達叔驚愕道。
陳三眨巴了一下眼睛,狐疑的問道:“怎麼呢?達叔這有問題呢?”
達叔右手拿煙,左手掐了幾下額頭說道:“有點難辦,地不好租啊。這裡雖然是一個荒廢的村莊,但這個村長屬於吃人不吐骨頭那種。前兩年就有人想要在村裡面搞養殖,都被高昂的租地價格嚇退了。”
陳三聽達叔這樣說,感到有點出乎意料,他預想這樣一個荒廢的村莊和土地,應該很容易就能租下來的。這下子就難辦了.......
陳三“嗨了”一聲,說道:“那就是沒辦法了。”
達叔又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了一個大煙圈,都飄到陳三這邊了。
陳三皺了皺眉頭想說......
達叔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我記得那戶人家不僅買下了別墅,連後上的一大塊地也租了幾十年下來。你可以和那戶人家商量租下來用。”
陳三想起了上次碰面,那位少婦對自已投來的厭惡眼神,拼命的搖了搖頭。找她還不如找村長了。
陳三又給達叔遞上一根菸,說道:“”只能再想想辦法了?”
我先走了達叔,丟下這句話後,陳三開摩托車返回家裡。
沒有看電視的屋子內寂靜無比,只有不時傳出來的“咕嚕咕嚕”的聲音,證明裡面有人存在,一瓶兩瓶三瓶,陳三像個傻子一樣在數著桌面上的啤酒瓶,平時喝個半杯啤酒都會醉倒的他,今天愣是喝了7、8瓶還沒倒,看這架勢他要繼續喝。
“吥”一聲有陳三又開啟了一瓶啤酒,大口大口的灌下去,灌的速度太快了,有些啤酒都淋到桌面上,上面有個藍色的筆記本也被淋溼了,裡面記錄著各種艱苦得來的資料,但陳三卻是表現的絲毫不在意。
一切都結束了,無論是多牛逼的假設,還是多合理的邏輯推理,不去實踐就是一具空殼。就像你刻苦學習了各種深入交流的技巧,但不去談一個nvde實踐。
到時候能不能保證在實戰中,做個真男人誰也不敢打包票。
無錯書吧終於喝到第10瓶啤酒的時候,陳三踉蹌的倒在沙發上,連屋子裡面的燈都沒關,就睡著了。
“嘟嘟嘟”電話的鈴聲想起,過了一會兒又“嘟嘟嘟”的電話鈴聲響起,到了第5次嘟嘟的聲音響完後,一切有又從新歸於平靜。手機上顯示同一個電話號碼,撥打了5次過來。
夜很黑烏雲密佈,這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陳三家門口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拿著手電筒的女人,女人看到陳三門口放著的摩托車,屋子裡麵點著燈。心裡鬆了一口氣,知道有人在裡面。
女人關上了手電筒,又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和前幾次一樣再次是“嘟嘟嘟”的收場。往左走幾步,又往右走幾步,一時下不定決心,媽媽從小教育過她,大半夜去一個單身男人家裡,很容易出事的。
特別對方是黃毛的話。
但.....再晚一步,可能就無法挽留了。陳三不是黃毛啊!
雪芳強行說服自已,往前踏出了一小步,曾經有位偉大的tiangou說過:“”你我之間相隔十萬八千里,只要你往我的方向踏出一小步,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雪芳往前踏出了一小步,第二步的時候提前腳尖,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連走幾步,都沒有危險發生,他就放鬆了警惕,摸到陳三家的門前。
她停在門口,長出了一口氣,思緒再三。用手背敲了幾敲門板,喊道:“請問有人在嗎?請問有人在嗎?請問有人在嗎?”
叫了幾分鐘了,裡面無人應答,雪芳心裡想到莫非是出去了,想要離開的時候,手卻下意識的擰了擰門把手。
“沒有鎖門?”雪芳輕輕的擰動著門把手,門緩緩的開啟。她趁機往門縫裡瞄了一眼,看到滿桌子的啤酒瓶,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再看到躺在沙發上的陳三,不用細看。門開啟后里面傳來的巨大的呼嚕聲,已經告知了雪芳一切。
原來是喝醉了!到了這一步的雪芳,已經顧不得矜持。走進屋子裡,來到陳三面前喊道:“陳三!陳三!陳三!醒醒!醒醒!我家的狗生病了。”
只是陳三聽到呼喊後,只是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繼續熟睡。雪芳見狀進一步降低自已的底線,一雙漂亮的玉手。摸著陳三的兩個胳膊搖晃起來,還一邊喊道:“陳三!陳三!陳三!醒醒!醒醒!”
這下子陳三總算是有點反應了,迷迷糊糊的眼睛睜開了一半,看到眼前穿著睡衣的雪芳感慨道:“這娘們長得真俊啊。我這是在發春天的夢呢?”
雪芳柔軟溫熱的玉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讓他有種說不來但是又很舒服的感覺。
陳三想著既然是發春天的夢,那麼我.......
一雙強壯的雙手,突然往前出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捉住了,兩個...兩個關鍵dian,捉住後還慢慢的揉捏起來。一股強大的電流湧入了陳三的腦海裡,有種在棉花糖裡暢遊的感覺。
“現在發春天的夢都那麼真實的呢?”陳三不禁的感慨道。
雪芳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懵了,被揉捏了幾下才反應起來。氣的花容失色,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來,“啪”的一聲。巨大的疼痛,使陳三下意識的收回左手,來撫摸自已的臉蛋減輕痛苦。
“???現在春天的夢女主還會互動了。有點意思啊!”
陳三雙手再次出擊。想把雪芳抱在懷裡,這次雪芳有了防備,躲開了陳三的餓狼撲食,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打在陳三的臉上。
巨大的疼痛再次傳來,這次陳三睜開眼睛適應有光的世界,用力的搖了幾下頭。待他的視野回到現實世界後,雪芳映入眼前,陳三被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啊?”陳三往後的沙發上靠驚魂未定的問道。
雪芳幽怨的看了陳三一眼,說道:“我家的狗生病了,來找你看病。”
等等...這衣服這面容,陳三感覺手上還殘留著一點點溫香,剛才那是...
陳三看著眼前穿著藍色睡衣雪芳,陷入了沉思:“莫非這是豔....”
完了我沒有作案工具放著,不知道她有沒有帶作案工具呢?
這樣的藉口屬實離譜,什麼狗生病了,她家的兩條狗狀的像個藏獒似的,它們會生病,不要開玩笑了。
這藉口就如男生對女生說,來我家玩啊,我家的貓會表演後空翻。
這是如初一則的套路。
陳三看著眼前嬌滴滴的雪芳,不由的吞了一口...
雪芳看著不懷好意的陳三,雙手護著自已的胸口,喊道:“你幹嘛了“
她緩緩的往後退去。忽然雪芳毫無徵兆的哭了起來,對著陳三說道:“求你了!我家的狗生病了都病的站不起來了。”
“啊!這是真的啊...狗真的生病了!”
那你怎麼不早哭了,你早哭我不就早知道了。
陳三無語的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