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了半晚上的許大茂不出意外的感冒了，向前進去看他的時候，婁曉娥正端著一碗漆黑的中藥給他。
“許大茂啊，幹什麼都得有個好身體啊，才一晚上就感冒了，以後該怎麼把重要任務交給你。”向前進搖了搖頭裡離開。
四合院這邊的軋鋼廠工人很多，隨便找了幾個人，就把大部分蘋果都送到食堂的倉庫裡面，小部分當然是自己留著吃了。
聽到向前進弄回來將近四百斤蘋果，廠長看著他滿臉的笑容，其他幾位領導都更不用說了，那稱讚的話層出不窮。
“來來來，趕緊說說這次怎麼這麼順利啊。”雷領導笑著問道，“咱們以前弄點這種稀罕東西，可是費老勁了。”
向前進把過程大致的說了一遍。
“四百斤？倉庫收的不夠數啊。”李副廠長帶著食堂主任轉了一圈出來，“而且這蘋果小了點。”
“小點扛吃啊。”廠長打了一個哈哈。
這時候採購員那是一個很吃香的工作，就是因為能夠接觸各種物資，稍微倒倒手就夠全家吃的了。
這也算是一個潛規則，李副廠長說出來，倒讓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
至於廠長的意思其實也簡單，因為個頭小所以能多發幾個，一天吃一個，能多吃好幾天呢。
無錯書吧向前進雖然留了一點，但是也就幾個嚐嚐味道的，少了一些其實是正常的損耗，他要給幾位解釋一下。
要不然他們以為自己得了多大的好處。
“幾位領導啊，這蘋果是不夠，因為從山裡出來，一路上有些蘋果顛的破了，而且我搭了一段順風車，送了一些給司機。”
廠長拍了拍向前進，表示廠裡可不會卸磨殺驢，而且過年之前肯定把身份給他落實下來。
“你就放心吧。”雷領導附和道，“這次還有什麼故事，再和我們說說。”
好機會，給四合院禽獸上眼藥的時機到了。
“要說前半段那是很順利的，可以說幾乎沒費吹灰之力，但是後面卻不太好，為了這點蘋果，可把四合院的鄰居都得罪了。”
向前進告訴他們，自己把蘋果弄回去以後，秦淮茹就鼓動大家讓自己分一部分給四合院，院裡的一大爺和二大爺，也不幫忙說話，也想佔集體的便宜。
“這還了得，你放心前進，我們一定給你做主。”
領導們商量蘋果怎麼往下發，向前進也回到了食堂裡面，剛回去不久，他就感覺食堂的氣氛不太對。
一個個都不說話啊，像是進了冰窖一樣。
這才一天的工夫，能出什麼事情。
“劉嵐，你跟我過來一趟。”向前進對她招手。
劉嵐還是很聰明的，她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什麼原因，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人注意，她低聲告訴向前進，是馬華和傻柱吵起來了。
兩人罵的挺難聽的。
現在馬華在食堂裡面還是一個學徒，並沒有像後來那樣認傻柱當師傅，而且雖然現在自己也傳他兩手，但是和傻柱兩人的關係不至於吵起來啊。
“為什麼啊，吵架總得有點原因吧。”
原因還是很簡單的，都是因為秦淮茹，她趁著向前進不在食堂的機會，想讓傻柱給她拿點東西出來。
傻柱也聽話，朝著食堂的醬油醋開始下手，要不是大部分菜都在倉庫鎖著，估計還能送她兩顆白菜。
食堂裡的其他人大都是睜隻眼閉隻眼，只有馬華站出來反對，然後兩個人就開罵了，如果不是大家拉著，估計會打起來。
向前進點了點頭。
把大家都叫到一起，向前進簡單的說了幾句：“昨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們都是食堂的老人兒，什麼樣的規矩你們不知道？恥辱！”
“從今天開始，傻柱不用打飯了，去收拾泔水。等這次調級，我會協調一下，儘量讓馬華早點成為正式的食堂員工。”
傻柱有些激動，他還等著中午打飯的時候做個人情呢，這麼一弄，自己的地位下降了。要是以前他早就鬧著不幹了，但是現在這招不好使了。
向前進的手藝不在他之下。
看著向前進出了食堂，傻柱也瞅準機會往車間跑去，他想讓一大爺給他出出主意，再這麼下去，他可就成了碎催了。
“你說什麼？向前進怎麼這麼幹，咱們都是一個四合院的，他……他……”沒想到秦淮茹的反應比一大爺還大。
那臉黑的像是天上的陰雲。
一大爺也皺著眉頭，這事情還真的有點難度，向前進比傻柱的權利大，而且說的也有點道理。但是幫助賈家也沒有問題，他有點兩難了。
這向前進還真的能出個難題！
“你就先老實一點，還好秦淮茹今年就不是學徒了，家裡過得也能鬆快一點。”一大爺自顧自的點了點頭，“他要是還難為你，我們就開全院大會。”
過來有事的二大爺發出一陣嗤笑，這法子也太軟了。人家不搭理你，全院大會又有什麼用呢。
“對付這個向前進，我們還是要從領導那裡下手的，他再厲害也沒什麼名份，上面還有一個正式的食堂管理員呢，我們幾個老工人的面子誰敢不給。”
秦淮茹滿臉希翼，要是能把向前進弄下來，以後傻柱還能給自己帶飯盒，到時候那大肉片子，小丸子，想想就覺得饞。
現在吃不著，都怨向前進。
“系統：何雨柱怨氣值+100。”
“系統：秦淮茹怨氣值+128。”
“系統：一大爺，二大爺怨氣值+169。”
正在辦公室彙報工作的向前進聽著提示音，默默的加大一點彙報的力度。
在車間的幾個人還沒有商量出什麼好辦法，外面廣播站的喇叭突然響了起來。
“第一車間的秦淮茹同志，在工作中不認真，喜歡開小差，所以取消她考核中的成績，留原崗位繼續做學徒工。”
“同時車間裡的易中海和劉海忠兩位老同志，沒有嚴格要求自己，處處擺特權，擺架子，不能和其他同志好好相處，所以取消兩位年底評優資格，取消獎金，做出深刻檢討。”
幾個人都有些傻眼，感覺某些東西離他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