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易中海幾個禽獸在裡面不斷的穿針引線，但是雙方的分歧實在是太大了，最終還是沒有談攏。
回到家裡的秦淮茹也是愁的要命，她是知道飯店的具體情況，之前賺的那些錢，基本都投進去了，生意再沒有起色，估計就要關門了。
“當初你是怎麼想的和傻柱一起做生意，他傻乎乎的能掙著錢？”賈張氏坐在凳子上開始嘟囔，“還不如把錢拿回來，給棒梗娶個媳婦。”
看了躺在床上的棒梗一眼，秦淮茹更愁了，就她兒子這樣，恐怕真的找不到媳婦了，誰會嫁給一個偷東西的瘸子。
“先等等再看吧，柱子的手藝是沒什麼的，就是將來生意倒了，他也能去別的地方吃口飯，大不了重操舊業。”
再出去接私活幹唄。
賈張氏哼了一聲，她還想再說幾句，秦淮茹已經開門出去了。
知道秦京茹也在，不過賈張氏還是有點不放心，偷偷的跟在後面也去了傻柱那裡。
“柱子，你想出什麼辦法解決嗎。”秦淮茹低聲問道，“要不我去給向前進磕頭下跪，求他賣點好東西給咱。”
秦淮茹這又開始賣弄自己雞賊的一面，她知道傻柱肯定不能同意，這麼一說還能讓傻柱對自己愧疚一點，將來飯店倒了，肯定還錢給自己。
“姐，和向前進大哥有什麼關係，都是咱們沒能耐罷了，不過飯店還不至於倒了，我和傻柱已經商量好了，以後要節流了。”
秦京茹表示以後飯店不上芙蓉雞片這些大菜了，就做一些普通的炒菜，加上饅頭大餅什麼的，而且以後不帶菜回來了。
“不帶菜？飯店總會有些剩菜的，咱們……”
“客人有點剩菜就是咱們的飯，廚房裡面的就不動了，這樣也能節省下來一點。”
在外面偷聽的賈張氏是大吃一驚，這怎麼能從他們這些老人的嘴裡節省呢，這幾天吃了什麼糟溜三白，可吃不了棒子麵窩頭了。
推開門進去，賈張氏指著秦京茹的鼻子罵道：“是不是你出的餿主意，學誰不好學向前進，一點良心沒有了，怎麼能扣我們的飯菜。”
秦京茹也毫不示弱，直接了當的說，這飯菜都是用店裡的剩下的材料做的，本來也不是一定要給他們吃的。
沒有什麼必須。
賈張氏才不管這一套呢，直接抓著傻柱不讓他這麼幹，要不然她就死在這裡，反正她也沒法活了。
“媽，你別在這裡鬧了，我們這不是在商量嗎。”
“你個不要臉的，幫著誰說話呢。”賈張氏一巴掌扇在秦淮茹的臉上，“你心裡是不是沒有兒子，還想和傻柱一塊過。”
這話一出口，屋子裡的幾位都變了臉色，當年傻柱和秦淮茹跑了，可是一兩個月以後才把秦京茹叫去。
她心裡一直懷疑傻柱和秦淮茹之間的事。
無錯書吧傻柱有些心虛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別瞎說啊，讓別人聽到了該傳謠言了，最近的生意不太好，等好了以後我會再帶飯回來的。”
“呸，四合院誰不知道這事，什麼時候生意能好，要是一直不好，你是不是一直不帶飯，那我和棒梗吃什麼。”
賈張氏越說越生氣，伸手把傻柱家裡的暖瓶摔在地上了。
“嘭”
反應過來的秦京茹一巴掌扇在賈張氏的臉上。
“反了天了，你敢打我，今天我非打死你這個小蹄子。”賈張氏低頭朝著秦京茹撞了過去。
這時一隻粗糙的大手抱住她的腰，易中海在家聽到吵鬧聲過來了。他忙問是怎麼回事，都是自己人，有事說清楚就好了。
“說什麼說，這幫天殺的以後不給咱們吃的，想要餓死咱們呢。學誰不好學向前進，簡直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一聽這個易中海也沒心思拉架了，忙問這是怎麼回事，賈張氏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們確實有這個打算，現在店裡的生意不好，要開源節流。”
“生意不好確實要省一點，但是我們幾個老人能吃多少啊，飯店隨便一點東西就夠了。”易中海開始勸說，“柱子你是四合院有出息的，可得給大家做一個榜樣。”
傻柱有些動搖了。
賈張氏推了一把秦淮茹讓她趕緊再說幾句。
“柱子，咱們咬咬牙堅持一下，四合院這些老人當年對咱們挺好的，不能這麼對他們。”
秦京茹嘆了一口氣，說道：“帶菜回來也行，不過以後每個菜都要付錢！也不會多要，算你們一個成本價。”
易中海有點退休金，倒也沒再說什麼。賈張氏打定主意，以後主打一個蹭吃蹭喝。
勉強算是解決了吃飯的問題，賈張氏和易中海出去驅散了看熱鬧的人群，最後只剩下向前進等幾個人站在那裡。
“賈張氏你的腦子裡裝的什麼玩意，我記得剛抽過你的，轉眼的時間又忘了嗎。”向前進笑著問道，“還記不記得我說過什麼。”
“我……我。”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進中院我就抽你。”
向前進一巴掌把賈張氏抽倒在地，跟著又是一腳踹在她的大腿上面。
“以後說話有點把門的，什麼話都敢往外咧咧，再讓我聽到了，可不是這麼簡單了。”
易中海，傻柱幾個一句話都不敢說，向前進那是真下手啊，而且弄不好還會朝著飯店使勁，到時候處境更難。
賈張氏被攙扶回家，她躺在床上直掉眼淚，這向前進下手太狠了，她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你們這幫人一點良心都沒有，吃個飯還得收錢，就差那麼兩個嗎。”賈張氏手裡那兩個養老金現在不頂什麼用了。
“你去易中海那裡蹭吃蹭喝就行，他又不能把你趕出來。”
賈張氏卻不是這麼想的，她和易中海的關係可有刺呢，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挑唆啊，反正交錢就能吃飯，和賈張氏其實也沒什麼關係。
萬一被排擠了怎麼辦。
“你在飯店裡聰明一點，想辦法弄點錢出來，先給棒梗娶上媳婦再說，反正傻柱不能把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