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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古人才是最懂浪漫的之女供養人

內室的門緩緩開啟,花慕容端莊走出內室時,她的出現宛如春日驕陽,英姿颯爽。

她身著淡綠色的留仙裙,裙襬黃色絲線是甌繡的繁複圖案在光線下閃爍著溫暖的光澤。

胸前汴繡雕花抹胸,精美絕倫。外罩一件珍珠扣的白色對襟短衫,雅緻脫俗,衣襟蠶絲粵繡條紋環繞與抹胸相得益彰。最外面套著一件對開衫杏仁色的薄紗羅袖,袖口輕盈飄逸。

她的長髮如瀑,流淌在細膩如雪的脖頸上,臉龐上洋溢著淡淡的笑意,雙眸中閃爍著聰慧和機敏。

腳上套著一雙翹頭履,步態輕盈而不失端莊。一條帔帛纏在臂彎,輕輕飄動,彷彿仙子下凡。

整個店鋪被她的美麗與氣質所震撼,彷彿置身於一幅優美的畫卷之中。

店鋪的裝飾風格典雅而豪華,細密的銀絲花紋裝飾著牆壁,燈火柔和地灑下,鏡面反射出花慕容的身影,更加光彩照人,宛如仙境,使人陶醉其中。

雲兒身為女子,看著花慕容的出場,心中不禁感嘆:“這女子真是美麗得令人驚歎!看來她確實有著與眾不同的女俠氣質。”她不禁想起了天牧之前的誇讚。

耿護衛也被花慕容的氣質所吸引,他心中暗自感慨:“這位女子不僅長得美若天仙,那驚豔了時光的女俠氣質。讓我想起了當年一起闖蕩江湖的她…………”他感到自己的心被深深觸動,一張凶神惡煞的臉出現了一絲惆悵之色。

天牧也被花慕容的氣質所吸引,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開始騷動,感嘆自己的品味不凡。他心想:“這個花娘子真是太美了!看來我的眼光果然不錯。可惜了,我心裡有人了,否則我定要親手脫去她這身衣服的。”

眾人紛紛圍攏過來,目光齊聚在花慕容身上,欣賞著她那獨特的魅力。

天牧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細細打量著花慕容,心中讚歎不已。他輕聲開口:“花娘子,這身裝扮配上你,可真是‘高貴大氣之姿,內斂奢華之韻’的完美詮釋啊!”

他試圖用誇張的語句來逗樂一下,抬高一下自己,還能烘托一下氣氛。

聽到天牧的誇讚,花慕容的臉上泛起了一抹嫣紅。

她心中暗自感慨道:“這個臭流氓長得也不錯嘛,心思也如此細膩,還會哄人開心!”臉上的嬌羞與心中的喜悅如花兒般綻放。

女掌櫃笑容如春風迎面拂來。忍不住稱讚:“小娘子這樣的裝扮不僅完美展現了你的身姿,而且讓整個店鋪都煥發出了不一樣的光彩。小公子有眼光!”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對花慕容的欣賞和對天牧的認可。

“好看嗎?”一個聲音在天牧的耳邊輕聲響起。

“當然好看!”天牧順口回答,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花慕容的身上。

他後知後覺地回過頭,這才發現原來是雲兒在他耳邊搞鬼。只見她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卻被天牧精準捕捉。

雲兒趕緊調皮地向天牧眨了眨眼,試圖掩飾醋意,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微笑,彷彿在說:“看,你的小計謀不是已經得逞了嗎?”

她的笑容裡充滿了愉快和得意,讓天牧也不禁笑出聲。

天牧突然意識到不對,十分自然換了嘴臉,心想:“這小妮子可比我心思細膩多了。一路上早把我看透了,我倆什麼關係呢?”

他輕聲溫柔回應:“改日,我帶你出來挑選。”

接著,店內的氛圍逐漸變得活躍起來。女掌櫃為了生意開始熱情地向其他客人介紹花慕容的美麗和裝扮。

一些客人也紛紛上前讚歎和誇耀花慕容的美麗和氣質。一時間店內人聲鼎沸,歡聲笑語不斷。

花慕容不經意間當了時裝模特,收到一番互動和讚美,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感激的淚光。她感受到人們的欣賞和喜愛,讓她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

與五年前的戎裝生活相比,這次的風光更加讓她難以忘懷。她終於感受到褪去戎裝,遠離戰爭的喧囂,恢復女兒身,享受平凡生活的美好。

雲兒隨掌櫃去支付銀兩,天牧追過去,囑咐掌櫃把雲兒喜歡的兩雙黃梅挑花鞋,也買了送給雲兒。

店鋪丫鬟順手拿來花慕容換下衣物的包裹,遞給了天牧。

花慕容的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她不想讓天牧觸碰自己換下的衣物。

她的雙手急急忙忙地去搶奪包裹,但由於腿腳不便,這一搶之下,失去平衡,差點摔倒。

天牧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他們的臉龐幾乎要貼在一起,彼此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迴盪。那一剎那,他們的兩對黑眼珠平行交匯,彷彿時間停止了流轉。那一眼,彷彿穿越了千山萬水,看透了彼此的心靈,有一種一眼萬年的感覺。

天牧煞風景的低聲嘆道:“好香啊”

花慕容羞得無地自容,她的臉蛋兒通紅,像窗外掛的紅辣椒一般。

她迅速推開了天牧,扭向一邊,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天牧的眼睛。天牧笑了笑,調侃道:“說香也生氣?”

花慕容無言以對,她心中雖然有些惱火,但更多的是羞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嬌羞的神態,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天牧學著公公服侍妃子的樣子,托起花慕容的皓腕,攙扶著她朝外面走。

花慕容原本蒼白的面孔因羞澀泛起了紅暈,然而,再次羞澀的紅暈,層次疊加,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她輕輕咬著下唇,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裡閃爍著甜蜜。

在臨別時,天牧向掌櫃道謝並再次祝福店鋪生意興隆。掌櫃則笑著回應道:“小公子真是有禮節、懂感恩的人。”

天牧心中給女掌櫃點個贊,笑吟吟望向花慕容。花慕容也朝他羞澀一笑,她的眼眸又一次如湖水般清澈,透出淡淡的溫柔。

雲兒見狀,便笑眯眯地邀請花慕容與他們在客棧暫住一段時日,待她傷勢恢復後再繼續自己行程。花慕容輕輕點頭應允,翻身上了馬,一行人直奔客棧。

雲兒發現那些家丁的視線在花慕容身上來回遊移,釘進去拔不出來的樣子,心生疑惑。

不禁問道:“郎君,你之前不是說自己是鄉巴佬嗎?這身衣著搭配得體莫不是靠運氣換來的?”

天牧清了清嗓子,得意洋洋地說道:“這身衣著嗎……是按照敦煌佛窟壁畫中的女供養人形象挑選的。壁畫中的形象可是當前最趨時的時髦衣著哦。”

雲兒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討好地拽著天牧的衣袖問道:“郎君,你去過佛窟?那裡面是什麼樣子的?”

天牧瞅著雲兒那充滿崇拜的眼神,心中暗自得意,便開始侃侃而談:“敦煌佛窟壁畫,千年佛光,讓人瞻仰之際猶如置身人間仙境。我有幸曾踏入其中一次……”

他神態莊重,彷彿置身於一個神聖的殿堂之中,那表情中流露出一種對古老文化的敬畏和熱愛。

雲兒聽得如痴如醉,眼中充滿好奇。她緊拽著天牧的衣袖,問道:那女供養人是何許樣的人?”

天牧瞥了一眼小迷妹一樣的雲兒。沾沾自喜的道:“佛窟,由達官貴人們出資建造,為表達對女子的情意,便請畫師為其作畫,以供後人瞻仰。這些畫師手藝非凡,筆下生輝,將女子們的美麗與神韻描繪得淋漓盡致。”

雲兒眼中的興奮變成了小星星,在天牧身上轉來轉去,心生仰視的稱讚:“郎君,您的眼光這麼獨到!怪不得選的這套衣著既不出風頭,又顯得典雅得體。”

天牧得意忘形,笑逐顏開之際,興奮地說道:“雲兒,你看這就是《西遊記》中的雲尖鳳頭、雲鞋堆錦繡的翹頭履。”

“哎呀,西遊記是什麼啊?”雲兒懵懵的問道。

天牧頓感一愣,呆呆的看著雲兒,意識到自己的話題可能有些跳躍,脫離了他想表達的重點。

再環顧四周,感受到眾人目光的聚焦。他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暗自思忖:“言多必失,西遊記乃明朝人所著,他們不知啊!”

隨即,他深吸一口氣,以更加優雅的語調解釋道:“西遊記講述的是一個男人為了賺取更多的銀兩,讓他的髮妻能夠擁有一雙翹頭履而辛勞奮鬥的故事。”

“哦,原來是這樣啊,快說說,郎君!”在一陣俏皮壞笑中回道。

天牧見雲兒被帶回自己的話題上,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便開口道:“因為他的髮妻曾不慎崴腳,走路時鞋尖會碾壓裙襬。而翹頭履的設計,巧妙地將裙襬卡在鞋尖內,以防妻子再次摔倒。這個故事展現了夫妻之間的情深意切。”

雲兒聽完後笑得前俯後仰,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花慕容露出驚訝的表情,感嘆道:“沒想到李公子對衣著還有這麼深的研究!”

她心中暗自思忖:‘此人不僅才華橫溢,還如此細心體貼,真是個難得的良人。”

天牧默默回首,笑容燦爛的看著花慕容說道:“將來我若發財了,如果花娘子不嫌棄。小生願為你請畫師作畫,畫於佛窟中,讓後世才子佳人一睹女俠風采。”

“你的話語真是讓人心生甜蜜,但我也只是一個普通女子罷了。”花慕容微笑著回應,但那微笑中帶著一絲羞澀。她的臉蛋泛紅到脖頸,嬌羞動人。

她努力保持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卻在馬背上挺直了胸膛,展現出她高貴而自信。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星星般的光芒,彷彿在向天牧訴說著內心深處的喜悅。

她催發內力振動帔帛,讓它隨著馬的步伐輕輕抖動,與馬走路時踮起她的裙襬相得益彰。她的身姿與馬兒的步伐融為一體,更顯出她的仙氣飄飄,讓人不由得為之傾倒。

那些家丁們聽得目瞪口呆,看的意亂情迷。這身衣著又為他們的認知增添了一層寓意。更感覺美貌驚人,氣質高雅。他們心中暗自腹誹道:流氓有文化,泡妞真可怕!

雲兒看著天牧和花慕容互動,心中不禁有些嫉妒。她暗自思忖:“郎君對這位女俠如此關注,難道他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雲兒笑容詭異的又拽著天牧衣袖耳語道:“郎君,我配合的怎麼樣,雲兒都有些吃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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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牧被雲兒拽著衣袖,有些不自在。他輕咳一聲,回答道:我只是去佛窟瞻仰過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雲兒聽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笑著說道:“郎君,您真是深藏不露啊。不過,既然您去過佛窟,那一定知道一些那裡的奇妙之處吧?能不能給雲兒講講呢?”

天牧趕緊耳語道:“雲兒,剛才笑的太過了,咱倆不止主僕的關係嗎?”

然而,此時花慕容卻突然開口打斷了他。

“李靖,現在還是先趕路,到了客棧再分享你的經歷吧。”花慕容說著,眼神堅定,不容置疑。

“雲兒,你別多心,我和你家公子只是剛剛結識罷了。”她又補充道。

天牧凝視著花慕容的眼眸,內心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悅之情。他嘴角輕揚,暗自感慨:“這位女子真是既霸道又善妒,看來與雲兒過於親近,已使她心生醋意。”

然而,他心中卻又不禁產生疑惑:“雲兒所說的‘吃醋’究竟是何意呢?”

回想起雲兒曾緊緊拽著他衣袖的情景,天牧不禁感慨萬分:“這兩位女子,一個活潑可愛,一個霸道強勢,都如此獨特。”

當他們臨近客棧時,家丁們紛紛告辭回府。天牧抱拳施禮表示感謝,其中有人欽佩地說道:“二公子真是手腕高明,我們都看在眼裡,這麼快就讓一位女子對你傾心。”

天牧狡黠地一笑,搖頭說道:“此言差矣,這可不是手腕,我這種行為叫淵博!”

眾家丁表面上紛紛笑著附和,心中卻暗自腹誹:“平生沒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竟然說這種裝逼行為叫‘淵博’!”

他們雖然表面上對天牧保持著恭敬和敬意,但內心卻對他的自大和虛偽感到不屑和反感。畢竟,在他們看來,真正的淵博並非是透過炫耀和裝逼來展現的,而是需要實際行動和真正的才華來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