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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瞞天過海

進入房間後,雲兒輕手輕腳地扶著天牧坐下,而天牧則故意裝出一副盲人的模樣,手在雲兒身上四處摸索。

終於,他摸到了雲兒脖頸,像拔蘿蔔一樣捧起她的臉蛋,他毫不客氣地在她臉上亂親,直至終於尋得那誘人的嘴唇,深深地啃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停了下來。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淫笑,腦袋輕輕晃動,肩膀微聳,彷彿已經陶醉在無盡的歡愉之中,這場表演足以讓任何人誤以為他是一位出色的影帝。

“小浪蹄子,快去催催店小二,我們早點寫完藥方的劑量,我就能好好享受你這美妙的身子了!”天牧放肆地笑道,語氣中透露出無盡的渴望和期待。

雲兒心領神會,嬌滴滴地回應道:“哎呀呀,郎君,你好心急啊,奴家這就去催催。”

疤臉漢子眉頭緊皺,手一揮,鋼刀再次架在雲兒的脖子上,兇光畢露地盯著她,心中疑惑不已。他正在苦苦思考哪裡出了問題……

天牧此刻沒聽到雲兒出門的腳步聲,心中焦急,額頭上已滲出細汗,強忍著緊張與不安。

突然,他裝作痛苦地呻吟一聲,捂住肚子,“快去快去,我又要拉屎了,你快去啊!”

他裝象裝的逼真,再加上額頭的細汗,讓人難以分辨真假。

疤臉漢子見狀,心中也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獲得藥方劑量,不願再費盡心思去恐嚇他倆。

他微微眯起眼睛,審視著天牧,這瞎子即使是真的,屋內這麼多人在喘氣,豈能聽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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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自揣測,也許這瞎子已覺察出不妥,想趕緊寫出藥方劑量,裝作一無所知,以求保全性命。

然而,他的僥倖心理佔據了上風,以至於盜賊應有的警惕被拋諸腦後。

於是,他面目猙獰之色,狠狠的咬了咬牙,向身旁的隨從使了個眼色,讓其跟著雲兒出門。

整個房間再次陷入一片靜謐之中。

待房門緩緩閉合,高個隨從用胳膊緊緊挾住雲兒脖子,狠厲地威脅道:“別以為你的小心思我不清楚,別耍花樣,否則我一刀捅死你!”

雲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她用手捂住額頭,身體故意依偎在高個隨從的身上。

她嬌滴滴的哀求道:“壯士,你嚇到奴家了。你想怎樣,奴家從了你便是。”

高個隨從不耐煩地一把將她推開。雲兒順勢向前一撞,狠狠地撞在了花慕容的房門上,發出咣噹一聲。雲兒故意嬌嗔道:“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哼!”

此刻,花慕容的內心如潮水湧動,整夜無眠,腦海中全是天牧的身影。

忽然,那一聲撞擊打斷了她的思緒,雲兒的驚呼聲更讓她瞬間警覺。

她迅速湊到門邊,小心翼翼地透過門縫往外張望。

只見一個黑衣大漢緊握著匕首,抵在雲兒的脊背上,正推搡著她急匆匆地離去。

花慕容深吸一口氣,待兩人走遠後,立刻敲開了耿護院的房間,將所聞所見一一道來。

不久後,雲兒端著筆墨紙硯匆匆歸來,耿護院與花慕容迅速商議,決定採取行動。

在這左右各四間房的天字號甬道處,兩人互相攙扶著,故意裝出醉態蹣跚地走出耿護院的房間。

高個隨從看見他們後,立刻警覺地繃緊神經,尤其是對耿護院投以格外關注的目光。

在這忽明忽暗的燭光映照下,四人在甬道中擦肩而過。耿護院與高個隨從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彷彿有電流般傳遞著資訊。

就在這一剎那,花慕容果斷出手,從背後猛然發難,一記重拳精準地擊打在隨從的後頸上。高個隨從來不及反應,便瞬間昏厥倒地,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發生。

雲兒迅速向耿護院和花慕容講述了事情經過,但局勢異常緊張,貿然採取行動可能會激怒黑衣人,引發瘋狂的反撲。

她們深知,一旦到了生死關頭,人們往往會做出出人意料的抉擇,就像被逼急的兔子也會咬人一般。

因此,兩人經過短暫的商議,迅速制定了一個周密的行動計劃。

雲兒緊張地敲打著房門,大聲呼喊著:“快來人啊!那位高個壯士和醉鬼打起來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恐慌,彷彿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

這時,疤臉漢子的另一位瘦小隨從聞訊迅速衝出房間。看到同伴昏倒在地,他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舉起鋒利的匕首,惡狠狠地刺向雲兒,企圖用暴力來震懾在場的人。

然而,花慕容早已藏於門後,蓄勢待發。她一招寂滅抓,精準地扣住了瘦小隨從的手腕,用力一擰,經脈盡斷。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瘦小隨從痛苦地慘叫著鬆開了匕首。緊接著,花慕容一記降龍擺尾,瘦小隨從被踹飛出去,後腦勺重重地撞在門框上,當即暈厥過去。

屋內的疤臉漢子見狀,面色瞬間變得猙獰,黑眼珠如同兩口深邃的小井,充滿了濃濃的殺意。他憤怒地罵道:“小子,你他孃的找死!”

說著,他手中的斬頭刀高高舉起,彷彿要劈開天地,朝著天牧狠狠劈去。這一刻,空氣彷彿凝固了,緊張的氣氛瀰漫在整個房間內。

天牧剛要抱頭躲避,但耿護院的出手速度卻快得令人咋舌。他輕輕一揚手,一記飛石破空而出,內力盡顯。那塊飛石從窗外如流星般射向疤臉漢子的面門,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疤臉漢子反應極快,他迅速施展出鷂子翻身的身法,左腳叉步,雙手交叉借力旋轉,巧妙地躲過了飛石的攻擊。只聽“啪”的一聲,飛石狠狠地撞在牆上,濺起一片塵土。

然而,疤臉漢子並未料到地面上竟有一根廁籌。由於他旋轉的力道過猛,一不小心踩上了廁籌,腳一滑,頓時失去了重心,整個人滑倒在地。他的頭部猛然撞上了旁邊的月牙凳,凳子瞬間炸裂開來。

頓時,鮮血四濺,染紅了疤臉漢子的臉龐。他踉蹌著想要站起來,卻感到一陣無力,最終癱倒在地,無法動彈。

整個過程宛如一部緊張刺激的動作大片,每個人都為了生存而奮力抗爭。空氣中瀰漫著血腥與緊張的氣息,令人窒息,不禁讓人緊盯著事態的發展。

三個黑衣人被耿護院牢牢捆綁在屋內角落,無助地等待著下一步的命運。

天牧心中一凜,他喝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他的聲音充滿威嚴,但內心卻有些不安。

那名疤臉漢子輕蔑地吐出一口血水,連看都不看天牧一眼。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屑與傲慢,彷彿根本不將天牧放在眼裡,這一問簡直就是句廢話。

瞞天過海,實際上是利用人們對待社會現象的習慣定性思維,對於熟視無睹的現象經常是信而不疑的心理,利用人的錯覺,以假相騙人。容兒出其不意的攻擊,雲兒順勢而為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