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那麼喜歡,不如就收了幼蓮吧,本宮不是傻子,看得出你們之間有情。”
“如今曹妃有身孕,方才皇額娘還讓皇上多去其他宮裡走動,可這麼些日子,卻只見皇上留宿在曹妃處,臣妾作為皇后有過錯,竟不知幼蓮與皇上有情,不如趁此機會,皇上給幼蓮一個身份吧,她是太后宮裡的女官,也不是一般的宮女。”
“既然皇上那麼喜歡,就給她一個身份吧,總不能讓這位妹妹一直以這樣的身份侍奉皇上,可千萬別委屈了這位妹妹。”
皇后看不下去了,幼蓮窩在皇上的懷裡,那一臉嬌羞的模樣,很難讓人忽視掉。
這讓皇后想起了剛才幾人出去時,她無意間朝屋子裡看的那一眼,幼蓮與皇上剛才的舉動都被皇后看在眼裡,只是後來在他們又進來的時候,兩人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皇后忍住心裡的厭惡,一臉真誠的看著對面的兩人,即便是對上了皇上的視線,她也依舊面不改色。
“皇后啊皇后,你就慣著他吧,皇上沒個皇上樣,一點正形都沒有。”
太后自然知道嘉元親王與皇后是考慮到她的感受,才會在中間緩和氣氛,皇上平日裡風流多情就算了,可如今是什麼情況,竟然還當著皇后的面做這種事情,一次次地挑戰底線,就連她這個做額孃的也看不慣皇上如今的作派。
“幼蓮啊,你說你是什麼時候與皇上看對眼的,怪不得哀家早就想給你許配人家了,你卻一個勁兒的推脫,問你什麼原因,你也不說個話來,原來你是在這裡等著哀家的,你就是在等著這一刻,逼著我們給你一個身份。”
“可是孩子啊,做他人妾不如做他人正妻,你怎麼就那麼糊塗呢?你們兩個真是要哀家操心死,你們是一點都不在乎旁人的感受啊!”
太后說罷,緩緩捶胸,一臉惋惜。
幼蓮轉過頭,看著太后這般模樣,忍不住開口為自己辯解,可皇上接下來的舉動,則是讓眾人瞠目結舌。
皇上直接在眾人面前親吻懷裡的幼蓮,堵住了對方想要開口,兩人的動靜讓在場的幾人都沒眼再看下去。
“皇……皇上……”
“真是混賬,夠了,我說夠了!”
太后上前就將兩人分開,揚手一巴掌扇在了幼蓮的臉上。
“你這個下賤坯子,竟然勾引皇上,哀家真是看錯你了。”
太后被氣的整個人都在顫抖,看著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甚至皇上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三阿哥了,不再會聽她的話了,因為皇上自登基以來,不僅僅是在挑戰皇后的底線,更是一次又一次在她的原則上蹦噠。
今日有皇后和親王在一旁勸阻調和著,本來是發展的還不錯,想著一家人團聚和和美美的,可皇上今日也不知道衝的哪門子的瘋,從他進到這個屋子裡,就沒給別人一個好臉色。
“出去,你給我出去!”
太后看著皇上,嘴裡卻說出這麼一句話,下人們卻知道她這是對誰說,一旁的人上前把幼蓮拉了出去,很快,外面便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臣妾有些乏了,就先行告退了。”
太后與皇上一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矛盾,親王沒有回來之前,皇后有時候還會在一旁調和著,那時候還是在她還沒有看清皇上真面目的情況下。
可到後來她就不怎麼在兩人之間周旋了,在她看來,當年之事必有太后的主意,皇上是太后所生,當年先帝有那麼多兒子,如若不是搭上富察家,以皇上這個資質,皇位怎麼也輪不到他,如若不是有太后在後面為皇上出謀劃策,以皇上那個腦子,根本不會拿她家當棋子,更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了。
太后與皇上之間有怎樣的摩擦,她現在不關心,畢竟他們再怎麼樣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也是一條繩上的人,在這屋子裡,只有她一個被算計了。
不等那兩位回應,皇后直接出了門。
看著皇后遠去的背影,他的心就像被人掐碎了一般。
“額娘,您對兒子那麼生氣呀?”
“您總是讓兒子對皇后好,多照顧著皇后,可您也沒有考慮過兒子的感受啊!”
“您口中的那個下賤人,可是一直關心著兒子呢,至少她能看到兒子在流血、在痛,您與弟弟還有皇后進來那麼久,有看到兒子手上多了什麼嗎?”
皇上一臉哀怨的看著太后,舉起那個包著手帕的右手,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對方,那表情委屈極了。
這一瞬間,皇上彷彿又變成了從前圍著太后左右的那個孩子。
太后被皇上盯得有些不自在了,低頭看著那個被舉起來的右手,微微彎下腰,捧起那隻手,慢慢的將手帕解開,露出手掌心那細小的傷口。
太后的眼裡閃過一絲心疼,輕輕地吹了吹傷口,緩緩掏出自己的帕子又重新地包紮起來,動作輕柔了許多,皇上漸漸的不再那麼的冷淡。
“你這孩子,唉,你永遠是額孃的孩子,你雖然要再次為人父母了,可額娘不會忘了你對額娘來說是個孩子。”
“守衡啊,來來來!”
太后看著皇上,嘴裡不停地喚著嘉元親王,待親王走近,將二人的手拉在一起。
“你們是兄弟,是血濃於水的兄弟,你們都是哀家的孩子,都是哀家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你們要互幫互助,有什麼事情都要說出來,可別窩裡鬥。”
太后說著說著,流下兩行熱淚,這一刻或許是真心吧,她從皇上進來的那一刻,便知道對方的意思,現在只能依舊順從著對方,誰讓他也是自己的孩子呢!
母子三人抱在一起,心思各異。
過了一會兒,幾人又坐在了一起,就好像這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太后在一旁品著茶,皇上則與自己的弟弟說起朝中的事。
“弟弟,你要多幫幫皇兄啦!”
“你現在能力應該很不錯了吧,沒事兒多熟悉熟悉軍營裡的事情,等到時候你接手了,也不會那麼生疏。”
“這兵權呀,到底得掌握在皇家的手裡,阿瑪還是有遠見的,就是為了讓你早日收復兵權,為我這個皇兄做好左膀右臂,咱們大清的江山是屬於愛新覺羅的。”
皇上拍了拍嘉元親王,對方默不作聲,好像是在認同皇上這一番說辭。
“你們兄弟倆是親兄弟,皇上如今登基不久,他也需要你這個親兄弟來幫他坐鎮,皇后雖好,可終究是個外人,對方一直把著兵權呢,你哥哥在這位子上也不怎麼穩定。”
“你就多幫幫你哥哥吧,哀家就你們兩個孩子,你不會讓哀家失望的吧?哀家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
太后這時也來插話,幫著皇上分析其中的利害,現在屋子裡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兒子都明白,兒子自有分寸呢,有些事情兒子會自己看著辦的。”
“不過兵權在富察家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先帝還未死的時候,可都是一直這樣的,皇兄要用什麼理由能讓對方把兵權交到我的手裡呀?”
“對方可是咱們大清的忠臣,富察家的兩個兒子可是為咱們愛新覺羅鞠躬盡瘁呢,咱們為什麼一定要把兵權拿回來呢?而且那兵權也不屬於愛新覺羅呀,一直都是富察家在養這些士兵,也是他們的祖祖輩輩效忠著咱們的祖祖輩輩。”
“皇兄前些日子的舉動實在是太有野心了,皇額娘做事考慮的比較周到,您應該清楚啊,那富察家肯定是站在皇兄這一邊的,皇兄不是一直都心悅富察家的女兒嗎?”
嘉元親王心裡已經明瞭,太后為了扶自己兒子上位,拿一個女子一輩子的幸福當籌碼,皇上與皇后之間,不過是政治選擇罷了。
他看著眼前的太后,終究是覺得陌生了,剛才那一齣戲實在是精彩,帝王家的人最是無情,提血緣是最可笑的事情,他們不過是為了共同的目標罷了。
只是用的手段實在是太不光彩了,在他看來,簡直是不堪入目。
先帝讓他進軍營,不管怎麼樣,也絕不是皇兄說的那個理由,畢竟當初先帝心中的人選不可能是自家皇兄,如若不是搭上富察家,皇兄又怎會在那樣的人群裡勝出。
“前朝的那些官員們管的太寬了,什麼都要管,好像朕這個皇上就是一個傀儡一樣,這些都是因為朕手上還沒有可以調動的人。”
“朕的舉動一點都不過分,那些個不安分的人,朕都要給他來一個大換血,富察家是最嚴重的,他們一直都在逼朕和皇后生孩子,真的是受夠了。”
“朕是這天下的主人,朕和誰生,怎麼生,什麼時候生,都不應該是讓那些外人來做主,朕可是皇上啊,朕是愛新覺羅的,江山是愛新覺羅的,不是富察家的。”
“弟弟,你沒在哥哥這個位置上,你不懂!哥哥身上的擔子很重很重,額娘有時候替哥哥擔心,哥哥就想著還有你呢,還有你站在哥哥的身邊,哥哥心裡呀,好像有一股力量支撐著哥哥,有你在,哥哥誰也不怕了!”
皇上越說越激動,尤其是與皇后之間的事情,他本就看不上軍營裡出生的小姐,他就喜歡那種溫柔似水、如大家閨秀一般的女子。
他從小在深宮中長大,就是希望有一個能在背後支援著他,能夠事事理解他的人,顯然皇后那樣有主見的女人根本不適合與他站在一起,更何況,他與皇后的結合,不過是他當初看中了富察家背後的實力。
“哥哥好好對待皇后不就行了嗎?哥哥不是深愛著皇后嗎?既然富察家當初能扶哥哥上位,就能因著皇后好好的守著咱們的愛新覺羅的江山,皇兄為何不好好待皇后呢?”
“哥哥那麼風流,前朝的那些大臣們擔憂也是有必要的,皇后出身名門,嫡長子必須是她所出,這件事情先帝可是一直都教導著咱們,不能寵妾滅妻,皇兄難道都不記得了嗎?”
“富察家是如何待皇兄的,這天下人人皆知,而且這兵權自古以來都是富察家把控著的,皇兄那麼想穩固自己的勢力,可這天下都是皇兄的,皇兄為何如此擔憂呢?”
嘉元親王想著那女子恐怕自嫁過來以來都是矇在鼓裡的,成為他人上位的棋子,他心裡陣陣絞痛。
他明白皇兄是怎樣的人,只是他沒有想到皇兄會為了皇位做出這樣的事情,更沒有想到額娘也是這一切事情的操手。
富察家雖然也有先帝的囑託,可這麼多年都一直把他當做親生的孩子對待,處處都不對他設防,先帝知他這個孩子喜歡舞刀弄槍,就囑咐自己的心腹嘔心瀝血地撫養著自己,這麼多年,早已把富察家的人當做自己的家人。
誰說帝王家是無情的,可怎麼就把他生得如此多情,他們欠下的債,如何向那人還。
這偌大的皇宮困住的又豈止是他們,再見那人,心裡滿是愧疚與悔恨。
“守衡啊,這個不怪你皇兄,皇后畢竟是武將之後,如若不是背後的勢力,哀家當時就不會讓你皇兄接近她了,只能說哀家這棋走對了,給對方一個皇后的位置,也無妨!”
“但是你皇兄的擔憂也有道理啊,皇后那個孩子還是有些許自己的主見的,她的兩位哥哥和阿瑪一直慣著她寵著她,她從前可是很有脾氣的,對方只是做了皇后才收斂著些,可你皇兄到底是個男人啊,哪裡受得了那樣的怨氣,兩人之間難免有些摩擦,很正常的,你可別因著和他們的相處,就與你皇兄站在對立面啊,咱們才是一家人。”
“皇后也是有錯,哪個皇上不是有三宮六院的妃嬪,是她自己肚子不爭氣,武將出身能有多麼文雅呀,他們家仗著自己的那點兵權,可是拉攏了不少的官員向哀家這裡遞摺子,是她自己不爭氣,關我們什麼事啊!”
“再說了,他們家握著那兵權,你皇兄在朝中處處受限,你也要幫著你皇兄啊,若不是你皇兄當了皇上,咱們娘仨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你現在的好日子都是你皇兄給你的,你可不能幫著外人。”
太后一臉不悅,想起那些日子,每每有人偷偷給她遞摺子,她就忍了一肚子氣,那些摺子無非不是在指責皇上寵妾滅妻。
可皇上每個宮裡都要寵幸,這會把皇上累壞的,誰又能保證一次就能中招呢!
“額娘說的對,朕對皇后其實並沒有什麼愛意,只不過就是她背後的勢力罷了,每每與她歡好,朕都要忍著心裡的厭惡,可朕已經是皇上了,朕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朕也給過她那麼多次機會,她怎麼就那麼不爭氣呀!”
“弟弟,咱們仨是一家人,若不是朕當上了皇上,說不定咱們仨在哪流浪呢,那些個兄弟會遵守先帝所說的話好好善待咱們嗎?不會!你從小在外面,你不知道這深宮是如何如何的吃人,一旦對方找著機會了,稍微不留意,咱們就會被人吃了,你知道嗎?”
“你不知道,你知道人人為何都覬覦這個皇位嗎?就是因為它能給人帶來至高無上的權利,要不然你以為為何有那麼多人想要登上這個位置,朕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小家著想,弟弟,有些事情你要明白,要想勝利,必須心狠,有些東西的出現就是要被人利用,就是它的價值。”
皇上越說越激動,強行將對方的臉擰了過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對方,好像要把說的話都塞進對方的腦子裡一樣。
“朕是這江山的主人,朕的所作所為都影響著這個江山的變化,他們所擁有的不過都是朕給的,朕現在想收回了,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朕知道你在擔心著什麼,不過朕已經有辦法了,朕已經想好對策了,你也要在一旁多幫著朕啊!”
皇上的表情逐漸變得激動起來,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彷彿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裡,只是他這個樣子讓對方覺得可怖。
嘉元親王實在是沒辦法共情自己這個皇兄,這或許是他不願意回來見他們的原因,三人就這樣彼此挨著彼此坐著,看似在交心,實際上都看不透彼此。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自己的兩位親人會變得這副模樣,或許真的如皇兄所說,這個皇宮是吃人的,是能讓人變得扭曲的,可他不認為這一切要犧牲那個人終身幸福為代價。
“皇兄,這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可否說出來聽聽?”
他突然對皇上所說的那個辦法感興趣了,畢竟他要想守護心中所守護的,就必須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皇上一臉喜悅,看著對面的人一臉期盼的表情,就知道他這個弟弟是真的開竅了,看來那場戲還是不錯的。
他本以為弟弟與那些人產生深厚的交情,才一直不敢向對方吐露心聲,可經過額孃的點撥,還是明白他們才是真正的家人,家人就永遠繞不過血緣親情那一關。
“朕要舉辦宮宴了,這原本是為你們接風洗塵的,可朕現在想要奪兵權了,就得安插點人手到對面去,所以朕想借著這個宮宴,給富察家送一些大禮。”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皇上的笑聲充斥著屋內,太后也被這笑聲感染了。
只見兩人的表情是那般的微妙,若不是他在這個屋子裡,恐怕還以為有什麼好事呢。
“額娘,您是不是也知道皇兄說的那個大禮?”
“怎麼你們的表情是這樣子的呀?快說說,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大禮呀!”
“快說說,到底是什麼?怎麼能讓你們那麼開心!”
他催促著兩人,心裡一緊,看著面前兩人,暗叫不好。
“快說說吧,看把你弟弟給急的,快說說,這可是你皇兄想的好計策,也是對方給咱們留的空子。”
皇上在太后的催促下,向對方緩緩道來,是皇上越說對方的雙拳慢慢收緊些了。
“富察家的兩個兒子如今都未婚配呢,朕已經讓李德寶邀請了一些尚未婚配的女子,這裡面就有朕的人,朕就想安排自己的人在他們那裡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到時候裡應外合,隨便找幾個罪名,就輕而易舉的到手了。”
“你說這是不是好事?天助我也,富察家的兩個兒子那麼大了,還沒有婚配,這不就是給朕機會了嘛,朕就是要借這個機會,你也要多幫助朕。”
“朕問過富察家的老大,對方一直不願意鬆口,可朕也堅持著呢,朕怎麼會放過這種機會呢,你要在旁邊幫著,以你現在的身份,你說的話無疑是幫了朕,再說了,也是為了富察家著想啊,你說你們這些個人啊,上戰場有沒有想過給自己家裡留個後,那兩個人就是不懂事,他們不急,我還替他們急呢。”
“這中間的過程啊,還得由你去推動,最後他還是鬆口的呀,他說就當是走個過場,可朕怎麼能讓他只是走個過場呢,這件事情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還有就是朕前些日子對那些邊緣小部落動了手,所以說那裡也是朕的江山,可山高路遠呀,那些都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真要樹威信,還得派些個朕相信的人,在一旁支援著朕。”
皇上喝了口熱茶,咂了咂嘴,接著說道:“朕已經有人選了,既然要派人,就不能從咱們這裡派,派一個生人去那裡,一時間沒辦法立足,自然是名不正言不順了,若是從他們本部選一個,選一個朕信得過的,比較服從朕的,那肯定是事半功倍呀!”
“這個人選就是曹妃的父親,曹妃也是漠北出來的,而且她肚子裡還有朕的骨肉呢,這已經秘密地與那個人溝透過了,想必沒有人會拒絕朕的這個要求吧!”
“正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啊!不是他們家那麼不識時務,也不會讓朕親自動手啊,有些東西不是他們的,他們終究奪不了,朕想收回就收回,這都是權利帶給朕的享受啊!”
皇上彷彿看到了日後自己說一不二的模樣,眼裡閃爍著光亮。
“厲害啊,厲害啊,皇兄真是厲害,做人做事都是有一套的,其他人自然是比不上。”
“想必這個曹妃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吧,不然也不會那麼得皇上這樣的青睞,不過也對,這天下哪個家庭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得皇上的憐愛,,想必皇上說的那個人選肯定巴不得皇上再對他指點一二呢,皇兄這般有準備,前朝的那些大臣真是不長眼睛,怎會處處阻止這皇兄!”
“不過皇兄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太快了?畢竟您剛登基不久,有些事情還沒完全掌握住,是不是要一件一件來,您這樣明裡暗裡同時進行,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就不怕對方生疑嗎?”
他沒想到皇上這段日子的冒進,竟然是有如此大的動機,不過他很驚訝於太后竟然會在背後默默支援著皇上做這一切,畢竟皇上做事還是欠考慮,有些時候他不得不承認,如今的皇上還不太稱職。
“皇兄加上額娘,簡直就是無敵,弟弟真是佩服極了,弟弟真的就是一個莽夫,可能只適合待在軍營裡,先帝之前估計就看好哥哥呢,相信愛新覺羅的江山在哥哥的手下管理著,會越來越好。”
無錯書吧太后看著相談甚歡的兩個兒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從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出那時的暴怒,只是她看向皇上與另一個人的眼神,卻是那樣的不同。
“朕要做的事還沒有誰能阻擋的,弟弟,你一定要幫著朕,你也老大不小了,朕會給你留意好的。”
說罷,屋內又迴盪著此起彼伏的笑聲。
天色就漸漸黑了,夜一靜,那些見不得光的也開始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