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微。”長歌看著採微叫出了他的名字,不知為何想到他會折在陳大虎那傢伙上,心裡突然覺得有一絲絲不忍,不過也就出現了一下,便被長歌拋之腦後,沒有什麼比她能取得貢品更重要。
採微聽到恩人叫他,回頭看向恩人,“怎麼了?”
無錯書吧長歌沒有回答他,起身打算離開,“跟我走。”
採微跟在長歌后面,沿著長歌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她走去,這個時候的採微年紀還小還並不知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知道自已想就這樣跟著恩人後面一直這麼走下去。
“跟住了嗎?”陳大虎問前來報信的人。
“對不住,堂主,人跟丟了。”前來報信的人低著頭不敢看堂主,明明前面都還是看著人在哪,可等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人就不見了。
陳大虎聽到這個回答,怒從心中起,“廢物,滾下去。”
聽到了堂主的吩咐,報信的人連滾帶爬地趕緊走了出去。
“堂主,想不到這個女孩的戒備心這麼強。”引面在一旁說道,看來今晚的交易他們等增加人手。
“無事,今晚聽我安排,記住在交易的地方外圍加強人手。”
“內圍是否要加派人手,堂主內圍的人手我覺得少了些,萬一對方反悔的話,外圍的兄弟派也無法及時趕到。”迎面說出自已的擔憂。
“這事你不需要管,我自有安排,你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陳大虎沒有過多解釋。
引面看著陳大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便退下了。
陳大虎看著窗外的遠方,說了一句:“一切該結束了。”二虎,今晚哥哥帶你回家。
雖然陳大虎不知道這位姑娘的來歷,但是能讓主人忌憚,想必定是有她的過人之處,那麼二虎也就一定能被找到。二虎你放心,不管怎麼樣,哥哥一定會將害你的兇手碎屍萬段。過了這麼多天,其實陳大虎心裡也已經有了答案,二虎大概是沒有了生還的可能。
“小姐,貴客那邊派人來了口信,說是想明天再借用壁箐一天,今晚就打算讓壁箐留宿在她那裡。”晴羽進了房間向小姐稟告。
“知道了。”宋尹聽到了晴羽說的話,也沒有太驚訝,小妹畢竟也是在愛玩的年紀,壁箐和她投緣估摸著也是想找個玩伴罷了。
“壁箐這丫頭想必是入了貴人的眼。”晴羽在一旁無意識地說著,倘若這丫頭被貴人討要了過去,也算是這丫頭的好命數,看得出來這位貴人出身顯赫。
宋尹聽了晴羽說的話,其實心裡早就想到過這一層,如果小妹向她把這個丫鬟討要過去,她必然是會相贈的。一來這個丫頭的命本來就是小妹救的,二來一個丫鬟而已她還是願意賣這個人情給玉堂門的人。
“怎麼樣了?”宋明奎問李管家。
“老爺,我去打聽過了,這個壁箐的丫鬟是前幾天剛入的府,原本是在洗衣房做事。因替小姐解決了那件流光絲衣的汙漬,被相中調到了房裡做事。平時做事都還是挺本分的一個孩子,和那位貴客結緣也是因為上次落水被救一事。這次貴客會帶她走,許是因為投緣吧。”李管家把調查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宋明奎。
宋明奎一邊聽著一邊盯著夫人的畫像看,這個孩子天資聰穎戒備心強,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得去做某件事情。這個叫壁箐的孩子難道真的像說的那樣只是一個丫頭那麼簡單嗎?
“她在書房有發現什麼嗎?”宋明奎繼續問道。
“老奴那個時候出現的及時,她只是開啟了門,該是看到了夫人的畫像。”李管家將自已看到的和老爺訴說。
“那個丫頭回來了嗎?”
“還沒有回來,說是貴客還沒玩的盡興,留了那丫頭過夜,明天還要那個丫頭作陪。”李管事說到這,心裡想的和晴羽是一樣的,該不會是看上這個丫頭,想把這個丫頭討要過去吧。
宋明奎琢磨著長歌的用意,這個丫頭鬼靈精怪的,倒是和故人的性子一模一,也不知那人把這個丫頭派到平城來是有何居心。
“陳大虎這兩天還在找人嗎?”
“在找,不過倒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著急了,老奴也是奇怪。”這按道理來說都過了這麼多天還沒找到人,正常人都該急瘋了,怎麼這陳大虎這兩天反而還沒有之前那麼氣勢急人。
這丫頭住在慶應堂,也是膽子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許是這個丫頭查到了些什麼。宋明奎看著即將變黑的天空,這麼多年過去了,只望這個丫頭別走上故人的老路。
宋明奎看著書桌上的兩幅畫,這兩幅內容拼在一起才是一幅完整的圖,想必這也是那個孩子會來平城的原因吧。估摸著也是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不然不會這樣暴露出來,想來這平城也不會太平了。
“多派些兄弟守好城門,還有盯緊慶應堂的動向,有什麼不對勁立馬通知回來,如果遇到危急情況,可直接把人逮捕回來。”宋明奎想著只有這個方法了,或許可以挽救。
“老爺,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就和慶應堂明面上就對上了。”李管家想到了老爺這麼多年來的城府和佈局,這平城最近這幾年可都是說宋府是偏袒著陳大虎。這麼些年,李管家聽到這些傳言,都心裡為老爺委屈。
“是時候了。”原本宋明奎還想著再過些時候,只是沒想到長歌會在這個時候會來到平城,而且指不定還有可能會遇到危險。他這些年來一直在查陳大虎的背後人是誰,一直沒有眉目,總感覺有人在掩蓋著痕跡。這次他絕不能讓十二年前的悲劇上演,不然他都以後沒臉在九泉之下去面對心兒。
李管家他聽到老爺這樣說,終究也是沒有再勸下去了,這些年來也許是時候該有個交代。
“莊主,一切準備就緒了。”
“終於到了這一天,長歌也該完成她的使命了。”宇宮信男的眼睛裡透露著一絲瘋狂,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是歲月似乎對這個男人特別優待,依舊是英姿颯爽,也依然的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