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丫她跟著村長馬順，來到林春家，被燒燬後牆另一邊，她心中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馬順他一雙老眼，透露出渾濁的目光，緊緊盯著面前一臉戒備的馬小丫。

“大伯，你帶小丫到這裡，談什麼事情，還要揹著俺娘。”

“馬小丫昨天晚上，林春家的火，是你放的吧。”

馬小丫當她聽到馬順這句話，嚇得魂飛魄散，口中結結巴巴的道，“大伯，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馬順冷冷望了一眼，臉色大變的馬小丫，他心裡面不由得，小小得意了一番，暗自道，“你這黃毛丫頭，跟俺玩心眼，還嫩著點。”

“馬小丫你先不要著急否認，俺是有證據的，不會平白無故冤枉你，昨晚上林春家發生大火的時候，俺在救火現場，林春家院子門檻邊，撿到了一隻膠鞋，和你昨天穿回家中的，一模一樣。”

“蹬蹬，”馬小丫連退幾步，面如土色，目光瞧向馬順。

“大伯，天下鞋子一樣，多了去，你不能憑一隻鞋，平白汙俺清白。”

“馬小丫，俺也不和你瞎掰，你今天吃過中飯，去死去的黃大彪家中等俺，至於幹嘛，你心裡有數，就是那種事，你讓俺睡一次，膠鞋還你，這事俺當作沒發現。”

馬小丫聽見馬順威脅她的目的，心中鬆了口氣，男女之間那點破事，在她看來實在是太稀鬆平常了。

馬小丫走向村西頭衛生院，一路上，她心裡面暗自盤算，“今天下午，讓馬順那老畜牲玩一次，也算不上事，只當是讓黃蜂蜇了一口，完事後，洗洗乾淨就好了，只是他以後，如果老那這事，來要挾俺，那可就煩死人了，得想一個法子，一勞永逸解決掉，這個老畜牲。”

馬小丫她一路盤算，怎麼解決掉馬順，不知不覺間，走進了衛生院內。

“小丫，你在想什麼呢，都到家了，還魂不守舍的。”

馬小丫她心中一驚，連忙抬起頭一瞧，差點笑出來，她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小月病床前。

“小月嫂子，怎麼你一個人在家，柳醫生呢。”

“住在山裡的老黃，今天早上摔斷了腿，他兒子請柳醫生，去他家看病去了，估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馬小丫一聽，心中大喜，柳衛生員不在，她想到的辦法，將會更好對付馬順。

“小月嫂子，你先休息吧，俺去做飯，吃過中飯還要去林春家幫忙，估計也要到晚上回來。”

“小丫，你今早出去，林春父子倆的身後事，村裡是怎麼料理的。”

馬小丫瞟了一眼小月，神色有點不自然的道，“小月嫂子，林春父子倆身後事，村裡已經安排好了，你放心養病吧，不過村裡的人，對你不在現場，有很大的意見，你這段時間就安心待在衛生院內，那也不要去，等過了年，讓柳衛生員送你出大山回孃家，就好了。”

馬小丫服侍小月，吃過了中飯，在衛生院藥房內，翻騰了半天，找到一瓶暈睡藥，偷偷拿出十幾粒，放進了柳衛生員平日裡，沒喝完的半瓶白酒中，她手中拿著一個鉛皮盒子，放了幾塊臘肉鹹魚，盛了大半盒子白米飯，用舊毛巾包著，出了衛生院的大門。

“小丫，外面又在下大雪，晚上路不好走，你早點回來。”

“噢，知道了小月嫂子。”

馬小丫她走出了衛生院，抬起頭，望著陰暗的天空，飄起了大雪，嘴裡暗自道，“昨天還是大睛天，今天下大雪，什麼鬼天氣。”

馬小丫她一路上，小心翼翼走到死去黃大彪家附近，她左右張望了一眼，四周沒人，她快速走了幾步，推開了院門，拐了進去。

馬小丫掩上院門，她抬起頭，目光望向死去的黃大彪遺屋，裡面透出一抹火光，她心中暗自啐了一口，“馬順這老畜牲，對那點事，倒是上心的很。”

馬小丫她走進了，曾經黃大彪的家，目光瞧了一眼，那座黑糊糊的火炕，她心中嘆了一口氣，一個月前，她躺在上面遭倒黃大彪的汙辱，一個月後，又得躺在上面，遭男人的蹂躪，不過這回是換了個人。

“馬小丫，想不到你挺準時的，想必你也心急的很吧。”

馬順從火塘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淫笑，一步一步走向馬小丫。

“這是什麼。”

“這是給俺娘帶著一點酒飯，天氣冷，讓她吃好點。”

馬順他一把奪過，馬小丫手中的酒瓶和鉛盒，他開啟盒蓋一瞧，一股肉香味，撲鼻而來，見到裡面的臘肉鹹魚，饞的口水直流，伸出手指，迫不及待拿起一塊臘肉，扔進口中。

“香，真是香。”

幾塊臘肉鹹魚半盒米飯，馬順三下五除二，幾口吃完，他拎開手中的白酒瓶，“咕咚”一口氣喝完，隨手一扔，酒瓶“啪”了一聲，摔成碎片。

馬小丫在馬順獰笑聲中，被他一把抓住，扔在火炕上，一個月前，黃大彪在這座火炕上，對馬小丫做的事情，一個月後，再一次，馬順在她身上重新演了一遍。

馬小丫忍著疼痛，咬牙切齒望了一眼，因為暈睡藥昏瞧過去的馬順，她顫巍巍下了火炕，穿好了衣服，走出屋子，望著天色已經昏暗，暗自嘀咕道，“馬順這個老王八，竟然在俺身上，折騰了大半個下午。”

馬小丫她再次，迴轉屋內，拍了幾下馬順的臉頰，她確定馬順已經藥性發作，被暈睡藥迷睡了過去。

馬小丫她雙手吃力的把馬順拉下了火炕，一步一步拖到屋外的屋簷下水溝裡，在他身上澆了幾飄冷水，撿起屋內的酒瓶碎片，扔在馬順躺著屋簷溝四周。

馬小丫她做好這一切，拿起屋內的鉛盒，自己丟失的半隻膠鞋，小心翼翼走出了黃大彪的院子，關上院門，確定四周無人，她頭也不回走向村西頭的衛生院。

馬小丫在昏暗的傍晚，回到衛生院，走進前院病房，瞧見小月仍然一個人，躺在病床上。

“小月嫂子，天這麼晚了，柳醫生出診，還沒有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