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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主動到底

滿身是血的兩個人,嚇壞了宋夫人和宋老爺,宋溪與万俟寂沒有多說,一家人保持默契沒有追問。

兩人將養著,一個月了,身體恢復得跟從前差不多了。

在他們兩人養傷的期間,蓬萊在為秘境兩個名額中的打擂臺中失利,失去了一個名額,蓬萊最終只能去九個人,失去的名額由飛澤宮的一名弟子拿下。

不過飛澤宮志不在此,他們已經在計劃下次秘境開啟,要出更多的名額。

万俟寂與宋溪對這些一無所知,現在他們兩個就是最普通最平凡的一對。

宋紈從前就愛支使宋溪,現在也愛支使,今天讓宋溪去給自己和万俟寂買好吃的糕點。

宋紈:“要熱乎的新鮮出爐的核桃酥,燙嘴的那種。”

万俟寂眉頭一皺:“你自己是沒長腳嗎?”

宋紈:“???”

宋紈:“哥你以前不這樣啊。”

万俟寂滿是不耐煩:“嗯?”

宋紈捂住了嘴,剛才的事情也不再提了。

他想起來了,是這陣子沒見,他的記憶自動美化了万俟寂,猶記得他哥剛清醒的第一天第一件事,就是讓他滾。

宋紈:“我去買,給你也買一些。”

万俟寂定定望著他,宋紈趕緊補上一句:“也給……嗯……他買一份。”

宋紈開始糾結到底問宋溪叫什麼,哥夫、寂哥、姑爺……?

宋溪與万俟寂也一同出了門,三人站在核桃酥的店鋪門口,沒帶下人,老闆庫庫往宋紈懷裡塞,愣是沒要錢。

直言說是送給宋老爺的。

誰人不知道宋老爺是個頂頂的大善人,為了自己家上蓬萊的兒子積德,善事做得事越發地多了。

整個流雲城都對宋老爺交口稱讚。

不止是賣核桃酥的老闆,還有酒樓的老闆。

宋溪只是誇讚了一句“好香啊”,愣是被奉為座上賓,包間裡好酒好菜伺候著。

誰讓酒樓老闆也受過宋老爺的幫助。

至於宋紈,捧著一大堆核桃酥回家了,老闆是按他的要求裝的,非常新鮮非常燙,燙得他五官亂飛。

店小二上齊了菜,道:“有事兒您二位喊我。”說罷出去了,還貼心地將包間的門關上。

這會兒快到晚膳的時候,兩人在外面用一餐也可以。

兩人動筷,宋溪給万俟寂布了一筷子菜。

万俟寂吃東西不很挑剔,剌嗓子的稷粥也能喝下,觀察了很多次,宋溪得出了結論,万俟寂最愛吃的是肉,肉中最喜歡的是羊肉。

這道山泉水煮羊肉,是宋溪特意加的菜。

万俟寂果然動筷子了。

“好吃嗎?”

万俟寂:“嗯。”

是很平和的万俟寂,甚至有點……喜悅的感覺。

宋溪:“溪少爺,我也想嚐嚐羊肉的味道。”

万俟寂為他夾了一筷子。

宋溪湊過來,親上了万俟寂,嚐了他唇邊羊肉的滋味。

親罷,宋溪說:“味道很好。”

宋溪打定了主意,溪少爺都為自己不要命了,他對自己的感情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都怪溪少爺從前不愛說,所以自己低估了溪少爺的愛意。

現在自己多主動一點,再主動一點,他倒是要看看,溪少爺的底線在哪裡。

万俟寂還不太習慣。

他從前是想讓宋溪對他言聽計從的,現在似乎有些偏離了計劃,他過於在意宋溪,甚至為了他離開了蓬萊。

肯定是因為離開宋溪自己就會死,所以當時他才做了那樣的決定。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做別的選擇。

万俟寂想。

宋溪的手順著衣襟鑽進了万俟寂的裡層,觸碰到了他的腰腹。

万俟寂忍耐的呼吸很大,他說道:“別亂摸,吃你的羊肉。”

宋溪也沒有瞎摸,手只是停在腰上,他無辜地說:“我在充電,嗯,我左手不會用筷子,溪少爺餵我。”

明明只是接觸,万俟寂卻覺得自己的注意力牢牢被吸引在溫熱的地方。

宋溪也懂了,他輕輕捏了一下。

万俟寂的喉結滾動,他把宋溪的手拿了出來,說道:“不要這樣。”

只是觸碰一下而已,宋溪埋怨道:“溪少爺碰了我的……,卻不讓我碰回來,實在是不公平。”

万俟寂嗓音嘶啞:“我……”

万俟寂驀地住口。

會想要解釋,他有點不像自己了。

*

兩人這餐飯吃得心不在肝上,回去的路上,不少的人給万俟寂送些家裡的好東西,還有一切祈求平安的香囊、平安符。

宋溪與万俟寂養傷一個月的事兒,宋府附近的老百姓都是知道的。

現在可算是出來溜達了,老百姓們對著他們二人也是不停的稱讚,稱是天作之合。

這會兒有個拄著柺杖的老婆婆,送上自己一針一線縫製的虎頭帽子,對著兩人說:“這帽子送給您,宋公子不要嫌棄,日後夫人生了貴子,給孩子帶。”

老婆婆又讚揚道:“面具下的夫人,定是貌若天仙。”

她的眼仁渾濁,看不太清楚了,只能看到些模糊的輪廓,耳朵也不靈光,聽什麼都費勁。

她把宋溪和万俟寂在外的身份搞反了,還把万俟寂當成了女子。

老虎帽子縫得歪歪扭扭,醜萌醜萌的。

宋溪伸手接過:“謝謝您老人家。”

誰知沒接穩,滾落到了地上。

宋溪蹲下身子去撿,另一個人先他一步撿了起來,遞給宋溪。

這人穿著奇特,身上的衣服很簡單都是粗麻布,全身有多處草木裝飾,腳上一雙潦草的草鞋,像是從森山老林出來的野人。

宋溪拍了拍老虎帽子上的灰:“謝謝。”

野人的手很大,聲音渾厚:“不客氣。”

野人的目光在宋溪和万俟寂兩人身上來回逡巡,似乎在研究什麼。

近日宋溪受了很多次這樣的審視,像是動物園裡被觀賞的當猴子,不太在意了。

野人走了。

將老婆婆送回家,天色也不早了,宋溪與万俟寂也回了家。

兩人的住處還是當初的房間,那些張燈結綵的紅燈籠和喜字去掉了,但是紅被子還在。

為了兩人的身體著想,免得睡覺觸碰到傷口,新房裡臨時加了張床,這些日子兩人各睡各的相安無事。

今日兩人躺在各自的床上,宋溪玩醜萌老虎玩得不亦樂乎,万俟寂突然問道:“你想要孩子嗎?”

宋溪從來沒想過後代的問題,從前他不認為自己會有後代,現在也是如此。

光是能這樣永遠下去,能有人一起經歷生活中的各種瑣事已是幸事。

再說,兩個人連那什麼的次數都不用扳指頭數,唯一的僅有的一次還是新婚夜,如夢似幻。

宋溪:“不想要孩子,想要要孩子之前的過程。”

宋溪起身,來到了万俟寂的床邊,他的指尖心猿意馬撓了一下万俟寂的手掌心。

床很寬。

宋溪順勢躺在了一個床上,將主動貫徹到底。

反正溪少爺沒說不讓。

万俟寂鬆開了手,似乎是躲避:“今日先不充電了。”

在他沒釐清楚,要將宋溪放在什麼樣的位置上,他暫時不會有進一步的動作。

宋溪反手回握,沒讓万俟寂的手走開,他坦然道:“不是充電,是勾引。”

宋溪說:“現在沒有外人,只有新婚燕爾的我們。在酒館裡溪少爺也不讓我碰,現在要不溪少爺碰一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