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3章 桃花難

劉駿在榻上小憩了一陣兒,就在他的肚子開始咕咕作響時,女掌櫃提著食盒推門而入。

“客官的飯菜到了。”

女掌櫃邊說邊把食盒開啟一邊將飯菜擺到案子上,除了她吩咐朱二準備的東西之外,還附帶了一壺酒。

因怕喝酒誤事,於是劉駿對女掌櫃說:“我明日要早起,酒就不喝了,請店家將它拿走吧。”

“誒,哪有習武之人不喝酒的,再說這酒勁頭也不大,婦人喝了都不醉,客官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劉駿素來不善拒絕別人的好意,聽掌櫃這麼說,也就不好再推辭了,況且他對自已的酒量很了,這一壺根本醉不了,就權當解渴了。

飯菜擺好以後,女掌櫃有意無意地拉起了家常,“敢問客官哪裡人,怎麼稱呼。”

“在下姓劉,荊州襄陽人士。”

女掌櫃又說:“聽客官口音就知不是本地人,但不知客官要趕往何處?”

劉駿隨口答道:“在下要趕赴冀州。”

“哎呦,聽說冀州匪患猖獗,客官去那裡作甚?”女掌櫃不解地問道。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正因匪患猖獗所以才要去。”

不知這句話戳中了女掌櫃哪根敏感的神經,她滿面春色地說:“難怪人常說荊州多俠士,今天我算是領教了,客官不但一身俠氣,人樣子長得也好,真是一表人才,這一路上必定招惹了不少女兒家仰慕惦念。”

劉駿覺得掌櫃的越說越走板,況且對方一直東拉西扯,他也不方便用飯,於是含蓄地說:“店家有事就先去忙吧,不必在此耗費時間 。”

女掌櫃聽出了言外之意,便識相地說:“那客官慢用,我去催一催熱水,待會客官吃飽喝足再洗個熱水澡,晚上睡得也踏實。”說罷,她便關門離開了。

劉駿心想,為人熱情是好事,但熱情過了頭就叫人難為難了,好在這位掌櫃還算有分寸,不過洗個熱水澡確實能睡個好覺,明日趕路也有精神。

半個時辰之後,劉駿的房門再度被敲開,女掌櫃進門就問:“客官吃得可好?”

劉駿客氣道:“很好,讓店家費心了。”

女掌櫃把杯盤碗筷裝回食盒,她晃了晃酒壺,見酒已被喝光便笑著說:“怎麼樣,我說這酒不醉人吧,當真醉了還怎麼洗澡,對了,熱水已經燒好,客官可得早些過去,遲了水可就涼了。”說罷,她咯咯地樂了起來。

劉駿被莫名其妙的笑聲驚出一頭冷汗,他隱約感到這位掌櫃似乎有些居心不良,不過這個念頭隨著對方提著餐盒離開也就消散了。

女掌櫃離開不久,劉駿便來到了隔壁的浴房,屋裡蒸汽瀰漫,乾淨的木盆裡盛滿了熱水,水中甚至還撒了些花瓣,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劉駿脫掉衣服,跨入浴盆中,熱水漫過全身的瞬間,他感到連日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與此同時,一股雄渾的陽剛之氣開始在腹部鼓譟,令他的身心都蠢蠢欲動。

為修煉辟邪之術,劉駿必須保持童子之身,所以每當氣氛恰到好處的時候他的小兄弟都會雄姿勃發,除此之外,女掌櫃在酒裡放入的春藥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如果在特殊場合,劉駿必定要定氣凝神,用意念安撫慾望,不過現在是放鬆的時候,索性就縱容小兄弟耀武揚威去吧。

就在劉駿感到十分愜意的時候,浴房的門被緩緩推開,門外傳來女人幽怨的聲音,“客官,水溫如何?”

劉駿聽出是掌櫃的聲音,心想她怎麼又來了,自已現在可是在洗澡,她該不會這個時候闖進來吧,劉駿正想著,女掌櫃已飄然進了浴房,他抬頭一看,頓覺大事不妙。

女掌櫃竟然換了身輕薄的長裙,一抹酥胸在粉紅肚兜的包裹之下呼之欲出,臉上也補了妝,面頰和嘴唇比先前紅潤了許多,她輕啟朱唇,聲色傳情地說:“客官,奴家來替你搓背了。”

劉駿慌張地縮排水裡,只露了個腦袋說:“不敢勞煩掌櫃的。”

原來這位女掌櫃是個發情的蕩婦,自打見到劉駿的第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年輕人,她自以為有幾分姿色,便動了勾引對方與她苟合的念頭,安排對方來洗澡就是計劃中的一環。

現在便是要借搓背表露心意,就見女掌櫃大言不慚地說:“奴家尚且不在乎,客官一個習武之人又何必拘於禮數呢,難道還看不上奴家不成。”說著,她已經開始寬衣解帶了,看架勢非要跟劉駿來個鴛鴦浴。

劉駿對待妖魔鬼怪自然有得是辦法,可面對痴女怨婦,他的手段就十分有限,要麼委婉拒絕,要麼逃之夭夭。

現在前者顯然已經失效,劉駿只能選擇第二個策略,他騰一下從水裡站起來,順手拿過褲子遮住了自已的小兄弟,邊披上衣服邊說:“在下已洗好了。”

女掌櫃見劉駿遮擋下體的褲子被裡面的東西挑得老高,驚得兩眼瞪放光,儘管他雙手捂住了嘴巴,但根本遮不住她已經咧到耳根的大嘴巴,此刻僅僅是幻想就已然令她欲罷不能了。

就見女掌櫃衣服還沒脫利索就忙著往浴盆裡跨,嘴裡還叨唸著:“那就再洗一會兒。”

劉駿見對方如猛虎一般迎面撲來,乾脆拽著女掌櫃的胳膊往懷裡帶,自已則借這股力道順勢從浴盆裡跳了出來。

女掌櫃反應稍遲了些,竟一頭栽進了浴盆中,在灌了一肚子洗澡水後,終於從水裡撲騰了出來,這下子她頭髮也亂了,妝容也花了,像個落水的火雞。

女掌櫃扒開粘在臉上的長髮,咬牙切齒地罵道:“哼,居然跟老孃來這一套,今夜非將這猴崽子榨乾不可!”說著,她的臉上竟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劉駿早已跑回了廂房,並將房門牢牢地插上,不過直覺告訴他,掌櫃的不會善罷甘休,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本來住驛館是想好好休息,為明日趕路做準備,誰知竟然遇到了桃花難,今晚恐怕是別想睡個安穩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