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兒?你怎麼在這裡?”白幕清看見寧棠,面容瞬間緊繃,“你快走,這裡危險!”
無錯書吧“要走一起走!”寧棠伸手挽住白幕清。
“站住!”淮綿綿喊道,“誰都別走!”
海綿綿手腳發軟撲到一半便摔在了地上,寧棠挽著白幕清快步往外走。
忽然,白幕清的手彎上來。
寧棠遲疑,低頭看去,卻見他將自己的手拿下,放進了掌心,十指交織。
“跟我來。”他說著,牽著寧棠走了一條昏暗的走廊,直奔後院。
“站住!王嬤嬤,快,快攔住他們呀!”身後,是淮綿綿的哭喊,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他掌心滾燙,他呼吸的聲音帶著十足十的壓抑。
直到一個素淨的房間,白幕清將寧棠牽入,立馬緊閉房門,從裡將門插好。
“呼……”白幕清泛紅的眸子帶著太多的情慾,他別過眼去,手臂微微顫著去倒茶,遞給寧棠,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臂和寧棠的手指都沾著鮮血。
他趕緊給寧棠包紮,寧棠笑著搖搖頭,“太晚了。”
“什麼?”他緊張得嘴唇顫抖。
“我說……太晚了,已經痊癒了,哈哈……”寧棠笑了起來。
白幕清輕輕鬆了一口氣,看向寧棠,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
寧棠將泣血石拿出,微微閉眼,輕輕念著。
只見泣血石從晦暗慢慢變得光澤熠熠。
而眼前的她卻從靈動變得毫無氣色。
她的嘴唇幾乎變白,睜開眼睛,目光已經空洞。
“棠兒?”他緊張地握住她的手,輕聲喚著,溫熱的氣息被他儘可能壓制著。
“幕清,你……我……”寧棠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好像都中了迷香。”
“你別怕,我去叫人來救你。”白幕清急切說著就要起身。
“不……別人救不了我……”寧棠頭疼欲裂,直到那是泣血石的反噬,無可避免,只那片刻,她吸入的迷香甚至比白幕清還要多。
“那怎麼辦?”白幕清的手輕試她的額頭,擔憂得眉頭緊皺,“棠兒,你發燒了,你額頭燙得厲害。”
寧棠絕望地搖了搖頭。
若是尋常人染上了迷香,用些下行的藥物供出來便好,可她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任何下行瀉火的藥物了,好不容易吊著的那口氣,若是用下行的藥物,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直接歸西。
唯一的辦法,便是……
利用這一刻,反而可以將陽氣提上來。
她抬眼,看向了同樣渾身滾燙、慾火中燒的白幕清。
“你……”她猶豫片刻,起身走到他身邊,柔軟小手觸碰在他衣襟的第一粒釦子上。
“你要做什麼?!”白幕清一愣,伸手握著寧棠不安分的小手。
“我要讓你報恩。”
“什麼?”
“我救了你,不止一次,我要你以身相許,報恩於我,你願意嗎?”寧棠輕聲,緩緩靠在他懷裡,只聽見他的心跳,急促又有力。
“棠兒,你……”
“你不喜歡我嗎?”寧棠抬眼,一雙明眸波光粼粼,含春江水。
“我自然是喜歡你的,你不知道,退婚的時候,我……”
“噓!”寧棠的手抵在他的唇邊,“你放心,我只是不想死,你情我願,我不會糾纏你的。”
“棠兒,我的意思是……”
寧棠抬手,將握著自己的白幕清的手,放在了自己身前的柔軟上。
“哥哥,你還有別的意思嗎?”她嘴角揚起,笑得明媚熱烈。
“如此,真能救你?”白幕清再三確認。
“嗯……”寧棠眨眨眼,柔軟的小唇緩緩吻了上去。
“棠兒……唔……”她調皮的小舌在他的唇邊遊蕩,惹得他好不容易壓下去沒有失態的慾火重新燃燒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