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辰東陽推開窗,仰望星空,心中感懷:白玉煒,還好嗎?
一人影閃過:“想啥呢。”
“睡不著。”敖辰東陽道。
“巧了,我也睡不著。”芙蕖道:“我進來了。”
“我若說不行,你就不進來了嗎?”敖辰東陽道。
“還是會進來。”芙蕖笑了,敖辰東陽也笑了。
“你能不能和我透露一下你的計劃。”芙蕖試探道。
“倒是什麼瞞不過你,不知道誰說過不願沾染塵世的。”敖辰東陽笑道。
“你若有事,我怎能袖手旁觀。”芙蕖道。
“何況有人將你拉入了萬丈紅塵。”敖辰東陽道。
“我一向眼光很好的。”芙蕖一點不矯情。
敖辰東陽笑了,想起初見芙蕖,瘦小,奄奄一息,眼神冷漠。現在的她已如此心懷美好。兩個人一起長大,事事擋在敖辰東陽前面,小小年紀便立誓同生共死。最好笑的是,明明年長敖辰東陽兩歲,卻要同年同月同日生。
“想什麼呢?”芙蕖喚回敖辰東陽。
“沒什麼。”敖辰東陽喝了口茶。
“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擰巴,平日裡的霸氣都飛了?大大方方的說,這是我敖辰東陽的男人,你們別惦記著。白玉就喜歡你這樣。”芙蕖嗔怪道。
感情上,敖辰東陽的確不如芙蕖直白,大方。
“你說的像個老手一樣,不也是情竇初開嗎?”敖辰東陽道。
“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嗎?”芙蕖尷尬的喝了一口茶。
“說實話,我真的有些擔心,鶴兒如今無法傳遞訊息。他不知怎樣了。”敖辰東陽道。
“與其擔心他,不如擔心你自己,傷的那麼重。白玉那麼厲害,還能出事?”芙蕖道。
“我最近一直心緒不寧,也許想得太多了。”敖辰東陽道。
“那就養好傷,去找他。”芙蕖道。
“你能不能讓我好的快一些。”敖辰東陽眨著眼睛道。
“不行,藥太猛烈的話,同樣會對你的身體有危害的。”芙蕖回絕。
“求求你了,我們的生辰就快到了,你幫幫我。”敖辰東陽道。
“有什麼好處?”芙蕖笑道,她又怎會不成全。
敖辰東陽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送你。”
無錯書吧“哇,純金芙蕖,還算你有心。”芙蕖心裡開心:“金子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銅臭了。”
“這可是龍騰楓送的,既然這麼銅臭,那就算了。”敖辰東陽收回。
“哪有銅臭,明明是淡淡的芙蕖香味。”芙蕖變臉迅速。
“那你可答應了。”敖辰東陽道。
“芙蕖說話一言九鼎。”芙蕖接過來,又一想:“他給你的?”
“替他保管……初見他便覺得你們般配,看到這個之後,我就更堅定你們有緣了。”敖辰東陽道。
“肯定的。”芙蕖笑道,手中把玩。
“那個龍騰楓是個死心眼兒,你過段時間再拿出來。”敖辰東陽叮囑道。
“知道了。”芙蕖如獲至寶。
“收斂一下。”敖辰東陽笑道。
“你的白玉梳呢?”芙蕖驚道,敖辰東陽可是從不離身的。
“墜崖時,被流沙拿走了。”敖辰東陽道。
“這個惡毒之人,你好了以後,我們出去教訓她。”芙蕖道。
“那你告訴我,出去的路。”敖辰東陽道。
“啊?”芙蕖自知上當,已說錯話:“什麼路啊……”喝著茶。
“別裝了,老怪物不說,你肯定知道。”敖辰東陽道。
“哎,這次肯定會被祖父罰。”芙蕖道。
“我陪著你。”敖辰東陽道。
……
“白玉城主,請為我做主,小女金若棠慘死在白玉梳之下,那個妖女太狠毒了。”金遊老淚縱橫。
“白玉城主,請為我們做主。”
武林各路人士紛紛齊聚白玉城,聲討敖辰東陽,因為白玉梳在危害武林。
白玉煒只得應下,現在自身難保。
……
“玉哲。”敖辰東陽道。
“姑娘,你氣色好多了。”玉哲道。
“你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吧。”敖辰東陽道。
“已經無礙。”玉哲道。
“我要出去一趟,你記得去看看鶴兒。”敖辰東陽道。
“姑娘,要去哪兒?我陪你。”玉哲道。
“那我還得照顧你。”敖辰東陽笑了:“不要聲張,我想去看看白玉煒,速去速回。”
“好,那姑娘一切小心。”玉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