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一個陌生人。”夢思仁嘶啞的聲音響起。
夢念嬌,盛傾宸起身戒備。
敖辰東陽在陽光下更加明媚,嘴角微微勾起。
“是你搞的鬼?”夢念嬌死死地盯著敖辰東陽道。
夢思仁已把勾魂手架在敖辰東陽喉前。
敖辰東陽道:“生活在黑夜中的懦夫,些許動靜便已嚇破膽。”
夢思仁力度重了一分道:“閉上嘴。”
敖辰東陽有些咳,道:“我若不是重傷在身,你早就死於勾魂手之下。”
盛傾宸魅笑道:“美人,果真聰慧,這麼容易便激怒與他。”
夢思仁聽後恢復平靜,對著敖辰東陽道:“先管好你自己。”
敖辰東陽笑道:“若不是同伴愚鈍,傾宸先生也不必暴露。”
一襲白衣,仙氣飄飄。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白玉煒已現身。
“來的可是白玉城主?”夢思仁道。
“你……命不久矣。”白玉煒道,眼睛死死盯住夢思仁的手。
“白玉煒。”敖辰東陽道。
看到她,聽到這個聲音,白玉煒心已放下一半,終於找到她。
“讓凝兒好等。”白玉煒自責道。
“你們已是甕中之鱉,敖辰凌霄馬上趕到,還不束手就擒。”白玉煒又道。
“白玉城主,莫急。我們費了這些功夫,必然不會這麼輕易離開。”夢思仁的帷帽很低,遮住大半個臉。
“你也配!”白玉煒道。
“配不配也不是我們說的算,但是白玉城主得配合。”夢思仁陰險的笑:“念兒,打!”
“你敢!他可是白玉煒!”敖辰東陽狠狠道,心已被揪起,她從未想過白玉煒可以被人要挾。
“凝兒,閉上眼睛。”白玉煒溫潤如玉的笑。
夢念嬌已出手,何不留情。白玉煒的血已染紅了白衣。
敖辰東陽手緊緊的握著,心從未這麼痛過,不知何時起,白玉煒已經住進自己的心裡,卻一直沒有察覺,看著被打的白玉煒,彷彿要窒息了,那可是不可一世的白玉煒……她快要炸了,要放手一搏,手中白玉梳刺向夢思仁,夢思仁一掌擊出,敖辰東陽跌出,穩穩著地,白玉煒擋在了她的身前,一口鮮血噴出。
“白玉煒……”敖辰東陽眼眶有些紅,很久沒有害怕的感覺了,此刻她有些慌。
白玉煒笑著摸著敖辰東陽的頭:“別怕,閉上眼睛,這就帶你回去。”
盛傾宸瞅準時機,手化為掌。此掌信心十足,卻抽回,盛傾宸一口血噴出,內力受損。只因敖辰東陽擋在了白玉煒身前。盛傾宸沒有辦法傷害敖辰東陽。
敖辰東陽起身踩在白玉煒的腰間,白玉煒抓住她的手,凌空而起,這麼優美而默契,袖間白絲帶飛出,纏至夢念嬌手腕,向懷裡一拉,夢念嬌重點不穩的向前傾,白玉煒一掌擊出,夢思仁接住飛出的夢念嬌。他們本就心有靈犀,在此時刻只能乘勝追擊,高手一個細節都不會放過。
白鶴呼嘯而來,敖辰東陽那白色絲帶已出拴在鶴腳,帶著白玉煒凌空而起,她們已經無法戀戰。
“尊主。”夢思仁與夢念嬌跪在地上。
暗紅衣的女子如同鬼魅一般,聲音彷彿在地下傳來:“廢物,要你們何用?”手已至夢思仁的頸部,夢思仁帷帽落地,面露痛苦,臉色在月光的襯托下,有些慘白。
夢念嬌哀求道:“請尊主手下留情。下次一定不會了。”頭用力的一遍遍磕在地上,頓時留下血印。
暗紅衣女子鬆開手,捏住夢念嬌的下巴,緩緩道:“你看看,一張美麗的臉蛋。你們要明白,我這是恨鐵不成鋼。”
夢思仁在一旁不停的咳。
暗紅衣女子回身冷冷道:“若再有下次,天底下絕不會再有百里院。”
盛傾宸正在運功療傷,一雙手伴隨著一股功力從後背襲來。
“哥哥。”同樣的暗紅色衣服,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捨下自己的兄長,唯一的親人。
盛傾宸的傷勢漸緩。
“為什麼幫她?”女子聲音有些哀傷。
“不要傷害她。”盛傾宸道。
“那就帶她走,不要讓她誤事”
盛傾宸陷入沉思。
……
敖辰山莊中……
白衣染血的白玉煒抱著敖辰東陽,疾步走近驕陽閣,放至榻上。
“凝兒。”敖辰凌霄焦急道:“速速把風澤喚來。”
“凝兒應無大礙,調息好好休養便可。”白玉煒聲音溫潤如玉,俯身握住敖辰東陽的手。
“哥,白玉煒護我受了傷。”敖辰東陽反握住白玉煒的手道。
“放心。”敖辰凌霄安慰道,便面向白玉煒道:“白玉城主,我已命人備好客房。”
無錯書吧白玉煒道:“凝兒無事即可,不必再為我操勞。”
敖辰東陽手又緊了些。
敖辰凌霄道:“白玉城主,敖辰山莊自然不比白玉城,如今為凝兒負傷,也不便奔波操勞。有風澤診治,我們也可安心。”
白玉煒道:“恭敬不如從命。”
敖辰凌霄道:“電護法,帶白玉城主去臥房。”
白玉煒道:“不必,我留在驕陽閣。”
……
夜已深,安靜的發慌……
驕陽閣中,一雙赤足,輕輕的走著,生怕出現一丁點聲音打破這寂靜的夜。
白玉煒皺眉道:“凝兒,怎麼不聽話。”
敖辰東陽坐在塌邊,握住白玉煒的手,趴在塌邊,眨著眼睛道:“我有些怕。”
白玉煒起身……
敖辰東陽連忙道:“你躺著,別起來。”
白玉煒寵溺的摸了摸敖辰東陽的頭,下榻將她抱起。
敖辰東陽皺眉道:“你的傷……”
白玉煒笑道:“難得凝兒如此關心。”放至榻上。
敖辰東陽抱住白玉煒道:“我從未如此怕過,你怎麼可以受傷呢。我以前瞧不清楚自己的心,現在我明白了,會不會太遲了。”一滴淚劃過。
白玉煒緊緊的回抱住敖辰東陽:“我的凝兒,終於長大了。”
低首吻向敖辰東陽,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