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這裡?”白玉煒看著若棠居。
敖辰東陽笑道:“你會不知道?”
白玉煒道:“你在怪我?”
“不會。”敖辰東陽道。
“凝兒,為何今日特別溫柔,莫非是我公開你是我夫人。”白玉煒笑著。
“瞎說。”敖辰東陽道。
白玉煒笑了,逗她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敖辰姑娘?”一位金衣女子,一看就是家境優渥,涉世未深。
“金若棠。”敖辰東陽道。
“敖辰姑娘和楓公子糾纏,又與這位翩翩公子卿卿我我,不太好吧。”金若棠那眼高於頂的樣子。
“你是閒的沒事?為何總盯著我?”敖辰東陽冷冷道。
“是為這位公子不平。”金若棠道。
“若棠居,金遊。”白玉煒道。
“公子既然知道我爹名號,那就該信我說的話。”金若棠有些得意。
“迎客松金三爺。”敖辰東陽道,想到第一次進若棠居的畫面,“迎客松,很貼切。金三爺是武林中人?”
“金某乃生意人。”金遊笑臉相迎。“白玉城主,這位姑娘莫非就是前段時間名震武林,天下第一絕色,首位最年輕的女盟主敖辰東陽。一見凝兒誤終身,果真不虛。一直覺得姑娘非池中之物。”一口氣說完,雖然囉嗦,你卻不會煩。
“金三爺舌燦蓮花。”敖辰東陽道。
“兩位到來,真是蓬蓽生輝。肺腑之言。裡面請。”金遊笑不離臉。
“你這房間真是考究,如同白玉城般。”敖辰東陽道。
“盟主折煞金某,這是招待貴客的地方,自然費了些功夫。粗陋小屋怎敢與白玉城相提並論。”金遊對金若棠道:“小棠,去沏茶。”
“爹。”金若棠不情不願。
“金姑娘,真是大家小姐,要被傳承衣缽的,對凝兒觀察入微。”白玉煒笑著說。
“白玉城主,盟主,小女被金某寵壞了,如有得罪,金某賠不是。”金遊道。
無錯書吧敖辰東陽本就不喜這種場面,道:“我還有事,金三爺告辭。”
“盟主……”金遊欲挽留。
“金三爺,無妨,凝兒還有事。”白玉煒道。
“白玉城主,你也太大度了吧。敖辰東陽和龍騰楓可是日日一起。”金若棠邊倒茶邊道。
“小棠。”金遊有些出汗,制止道。
“無妨。”白玉煒擺擺手:“金姑娘,性子純良。”
白玉煒對金若棠道:“我不只知道他們在一起,我還知道楓公子與凝兒揭露過星澤前莊主鄭虎成。他們相見如故,凝兒待楓公子如摯友。還有很多,你想聽?”
金若棠有些吃驚:“你不在意?”
白玉煒道:“凝兒的任何事,我都在意,但也不會強迫她。金姑娘處世未深,思慮單純。”
金若棠聽的懵懵懂懂:“白玉城主愛慕敖辰東陽嗎?”
白玉煒道:“那是自然,非她不娶。”
金若棠道:“有好感不就應該爭取得到?”
白玉煒道:“然後,日日釘在身邊?”
金若棠道:“這……”
白玉煒道:“我認可凝兒的為人,便傾心與她。世間絕沒有任何一個人,一個寶物,一件事比她美好。”聲音透露著情深似海。
金若棠眨著眼睛,好奇的問道:“如若敖辰東陽真的與龍騰楓兩情相悅,白玉城主還能如此淡然?”
金遊被一口茶嗆到,不停的咳嗽?
白玉煒笑了,喝了一口茶:“那又如何?傾心與凝兒,是我的事。終身守候也是我的決定,如若無緣,那定會祝福其一生順遂。可惜不會有如若。我若沒猜錯,金姑娘對楓公子有好感。”
“白玉城主……”金若棠有些害羞。
“聽我一句勸,楓公子與金姑娘不適合。金姑娘貴在至真至純,也極易被人左右,好壞難辨。若要武林中行走。,一定會碰壁,謹慎小心,才不會被人利用。不踏足武林才是上策。”白玉煒語氣誠懇,金玉良言。
“多謝白玉城主。”金遊道。
“凝兒。”白玉煒望著等待自己的敖辰東陽道。
“聊了許久,你倒是很熱心。”敖辰東陽在房前對白玉煒道。
“凝兒,這話裡似乎有話。”白玉煒把敖辰東陽圈在自己與柱子中間,靠近一些問。
“白玉煒!”敖辰東陽有些兇,有些怕。
“凝兒,最近調皮的很。”白玉煒彈了敖辰東陽的頭一下。
敖辰東陽馬上彈回來道:“以後不要瞎扯騙小姑娘。”
白玉煒笑道:“這濃濃的酸味……”
“小凝回來了?”敖辰清風聽到動靜。
敖辰東陽空隙中逃竄小跑進屋。
“白玉城主。”敖辰清風疑惑道。
“清風,早休息。”白玉煒笑道。
“葉子姐姐。”金若棠負氣道。
“小棠妹妹,說不讓你去吧,他們厲害的很。”對面竟是曼陀羅。曼陀羅竟一身素裝,為了找龍騰楓,化名葉子。
“沒想到那個白玉煒竟然這麼護著她。和別人在一起都不管,果真是個妖女。”金若棠氣的敲了一下桌子。
“小棠妹妹別生氣。白玉城主年少時,就對年幼的敖辰東陽一見傾心,從未對任何女子再多看一眼。這樣久的感情自然會容易迷惑。再加上那個敖辰東陽本就狐媚性子,我是怕楓會被迷惑,喪失自我。”曼陀羅裝作憂心。
“葉子姐姐,不是和楓公子一起長大嗎?你去勸勸他。”金若棠著急道。
“為何我要偷偷潛入,就是不放心楓,我已經勸過,他已被迷住,差點與我反目。如今一起長大的柯翼,因為敖辰東陽昏迷不醒,星宇被敖辰東陽的姐姐迷住。楓……哎……”曼陀羅愁容滿面。
“那怎麼辦?”金若棠道。
“我也不知道,只得暗中保護。”曼陀羅道:“若是起初就避免他們相見,也就不會這樣了。”眼角偷偷的瞥了一眼金若棠。
“姐姐說的有道理,若是沒有敖辰東陽了,那就一了百了了。”金若棠狠狠的說。
“妹妹,這種話我們自己說說就行了,不可以魯莽。如今敖辰東陽重傷在身,不可用內功。楓更是重視的緊,別讓楓傷心。”曼陀羅制止道。
“姐姐,怕什麼,這便是機會。我們金家名滿江南,你怕他們,我可不怕。”金若棠大聲道。
“妹妹果真豪氣,巾幗不讓鬚眉。”曼陀羅眼角透露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