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自己拍吧,拍完了早點回去】
南時音安慰性地拍拍葉薄鬱的手臂,向厲北墨的方向走去。
葉薄鬱還是很聽南時音的話的,既然她已經說了沒事,他雖然不願意,但也乖乖聽話不再出聲。
南時音跟著厲北墨回了那家酒店。
一路上,厲北墨只冷著臉,一個字都沒說。
到了屋內,門被關上。
房間陷入黑暗之中。
南時音本想越過厲北墨去開燈,卻被男人猛地伸手攬住了纖腰,被迫撲到了他的身上。
下一秒,如鉗子一般的大掌掐住精巧的下巴,南時音的臉被迫轉向他。
屋內是一片黑暗,南時音只能憑藉窗子透進來的外面的光來看,看見厲北墨一雙眸子中燃燒著怒火。
“才離開我這麼幾天就迫不及待地找了男人,南蘇蘇,你是有多缺男人?”
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頰上,南時音直面他的怒火。
“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是不是,嗯?”男人聲音危險。
【你想多了,他只是個普通朋友而已】
南時音皺眉解釋著。
反正在黑暗中厲北墨也看不見自己的表情,南時音也就沒裝什麼柔弱人妻,表情很是不耐煩。
“你在跟我發脾氣嗎,南蘇蘇?”
南時音一驚。
他居然能看見自己面部表情?夜視能力這麼強?!
不敢再多想,南時音連忙切換委屈表情。
【阿墨,我怎麼敢跟你發脾氣,我是在跟你解釋啊,今天那人只是個普通朋友而已】
厲北墨顯然不接受這個解釋,冷笑一聲。
“送少奶奶上船。”
冷聲微揚,厲北墨命令門外的保鏢。
保鏢瞬間懂了他的意思。
半個小時後,夜色中,南時音手上綁著繩子,被帶上了一艘豪華遊船上。
南時音想跟厲北墨求情,但厲北墨把她的手綁上了,她無法打字。
南時音只能用一雙可憐兮兮的鹿眸滿眼祈求的看著厲北墨,想讓他給自己鬆綁。
“裝可憐?你還是把這招留在別的男人身上用吧,對我,沒用。”
厲北墨冷酷地說。
沒多久,輪船啟動,朝著回程的方向駛去。
南時音無奈,知道厲北墨這是真生氣了,只能放棄掙扎,老老實實坐下。
無聊之中,她隨意看向外面,正好是剛剛島嶼的方向。
“怎麼,還在擔心那男人?”
危險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南時音無奈。
這男人怎麼疑心病這麼嚴重。
“再往那邊看,我就扔你下去餵魚。”
厲北墨貼著她的耳側輕聲說。
聲音雖輕,南時音卻從中聽出了前所未有的威脅感。
他現在是真的有把她扔下去餵魚的想法。
慌忙搖頭,南時音收回目光,低頭老老實實坐著。
厲北墨的聲音再沒響起,南時音偷偷睜眼看去,見他此刻正閉著眼睛休息,如刀刻一般的側顏盡顯主人冷酷的性格。
……
來的時候是一路遊玩,速度並不快,回去時卻沒費多長時間。
回到蘇璽灣,厲北墨也根本沒有給南時音的手鬆綁的意思,徑直進了書房,像是根本就沒有南時音這個人。
書房門“砰”地一聲關上,預示著主人現在的心情並不美麗。
南時音雙手被綁,獨自在客廳裡,聽著巨大的關門聲,一雙小鹿眼氣得微微瞪大。
厲北墨到底是有什麼毛病?!
坐在沙發上平復了一會怒氣,南時音還是決定暫時委曲求全。
輕而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厲北墨緊繃著的下巴微松。
“進來。”
書房門被緩緩開啟,嬌小的女人雙手被綁,白皙的面板已經被繩子勒出了紅印,能在瞬間引起任何男人的憐惜,又莫名讓人想要繼續欺負。
嬌美的臉微低著,看不見臉上的表情,只能看見那如小扇子一般捲翹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看起來楚楚可憐。
因被捆而只能並在一起的兩隻小手白皙纖細,掌心向上,捧著一隻潔白的瓷碗。
瓷碗中裝著多半碗的梨湯,看樣子湯的溫度並不低,燙得女孩白嫩的手心已經泛了紅,顫抖蜷縮著,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抬著送到了厲北墨面前,像是甘願把整個人都奉獻給面前之人的姿態。
厲北墨看著眼前的女人,眸色漸深。
“討好我麼。”
厲北墨慢條斯理地問,也不著急把那湯接過來,彷彿就是壞心眼地想看看這女人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厲北墨半天沒有動作,南時音低著頭,心裡吐槽著,面上卻裝的更加楚楚可憐。
與碗壁接觸的地方已經被燙的紅腫一片,和旁邊白嫩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雙手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就在南時音實在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眼前的男人終於動了。
大掌拿走手中的白瓷碗,整個人被攔腰抱入懷中。
南時音發現厲北墨真的很喜歡這個姿勢,像是她整個人都被他掌握在手中。
“討好我,裝可憐沒有用。”
冷淡的聲音染上欲色,大掌抓著她的小手逐漸下移。
白皙的小臉瞬間變紅,南時音含羞帶怯地看了厲北墨一眼。
面上裝的害羞,南時音心中卻毫無波瀾。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厲北墨也不能例外!
不過倒是順了她的意了。
她今天來本就不是為了跟厲北墨裝可憐,而是故意勾引。
只有這個方法,才能最快程度的緩解厲北墨的怒氣。
不然這個陰晴不定的活閻王指不定要綁她到什麼時候。
本是嚴肅安靜的書房逐漸熱鬧起來,男人性感的低喘,讓人聽了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番雲雨初歇。
“別的不行,侍奉人的技術倒是不錯。”
男人吃飽喝足,像是個喝飽了血的男妖精,聲音性感的要命。
被他折騰了半天的南時音此刻卻並不好。
聽著厲北墨的話,南時音撒嬌似地瞪了他一眼,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這麼會侍奉人,明天來我辦公室當秘書。”
男人不容置喙地做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