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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他居然要跟南時音那個賤人上床?

顧亭昭一時沒話說。

“那你呢?你不也是心思不正?這麼晚的時間,大家都在包廂裡吃飯,怎麼就你自己偷偷來這個房間裡?”

顧亭昭想到什麼,怒了。

“不說話是吧,嗯?心虛了?我早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說,你來這個房間,是為了等誰!”

顧亭昭質問。

南輕輕見顧亭昭居然還有臉反過來問自己,一下子氣得肚子更疼,一時又沒力氣還嘴。

“沒話說了是吧?被我說中了是吧?我剛剛還在想怎麼你一直都不出聲,我看你這是聽見我的聲音發現不是你那情哥哥,一下子慌了想不出聲裝下去是吧?你個賤女人,我現在算是看透你的真面目了!”

顧亭昭越說越覺得自己猜的有道理,再加上南輕輕只在那裡躺著不再說話,他越發覺得自己她這是心虛了。

南輕輕不可置信地聽著他倒打一耙的話,只覺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明明是他出軌了,現在居然反過來罵自己?!

“滾……滾……你給我滾出去!!”

南輕輕大怒,用盡全身力氣指向門口,大聲喊道。

“你這女人的臉讓我噁心!”

顧亭昭也正好不想再看見她,丟下一句話後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留下南輕輕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上混亂一片,氣得滿眼通紅。

腹部還是疼的讓人懷疑人生,南輕輕很想再大罵兩句,但是實在沒有力氣。

顧亭昭雖然是他的未婚妻,但是他們平時感情也不是很好,只不過是明面上維持罷了。

但就算再沒有感情,他們也從來沒有這樣大吵過。

只有今天,他居然要跟南時音那個賤人上床?!

南輕輕捂著肚子,很快就沒有接著想這件事的力氣了,只能自己捂著肚子疼到想哭。

……

南時音從飯局裡出來以後,就沒有再回去。

她知道那個保鏢還在暗地裡跟著她,所以從飯店出來以後,直接就回了自己房間。

南時音不知道的是,自己“回房間”以後沒多久,一艘遊輪靠岸,下來的男人直奔她所住的這家酒店。

“厲總,少奶奶從酒店回來以後就一直在房間裡,沒有出去。”

門外的保鏢看見厲北墨來了,連忙從暗處出現,跟厲北墨彙報。

“嗯。開門。”厲北墨簡接道。

“好的厲總。”

保鏢毫不猶豫地拿出鑰匙,開了門。

門被開啟,屋內黑暗一片。

厲北墨皺眉,直覺不對,迅速驅動輪椅進去。

保鏢沒敢跟著進去,就老實守在門口。

沒幾秒,他就聽見了自家總裁冷酷的聲音。

“這就是你說的,一直在房間裡?”

最後半句話一字一頓,壓迫感十足。

保鏢瞬間慌了,連忙跑進屋檢視情況。

進屋以後,他就傻了眼。

屋內的燈已經被厲北墨剛剛開啟了,現在可以看見屋內全部的情況。

客廳沒人,各個臥室以及衛生間廚房的門都大開著,一眼就能看見裡面根本就沒有人。

保鏢傻了。

“不,不可能啊厲總,少奶奶進屋以後我一直盯著門口,那門從來就沒有開過啊!”

保鏢十分不可思議。

厲北墨沒說話,冷眸在這個小小的房子內掃視著。

突然,他目光一頓。

長腿一邁,厲北墨大步來到主臥內的窗邊。

看著大開的窗子,厲北墨都快被氣笑了。

“南蘇蘇,你倒是長本事了。”

“查。”

他早就在南蘇蘇的手機上安裝了定位。

冷冷的一個字從薄唇中吐出,保鏢一個激靈,連忙跑去聯絡人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厲北墨的眸色深冷。

……

在厲北墨來南時音這裡抓人卻抓了個空的時候,南時音正在一個空曠的高處和葉薄鬱一起拍小星星。

“姐你快看!這張真的超級好看!!!”

葉薄鬱一雙好看的眼睛亮晶晶的,語氣雀躍地叫南時音過去看他拍的照片。

大概也就是在南時音面前,他才會像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一樣,有著青春與天真。

【可以可以,非常棒】

南時音看了以後讚歎,然後擺動自己手裡的設施想拍的更好看一點。

“姐,我建議你把攝像機往右邊傾斜個十五度左右,看起來會更好。”葉薄鬱出聲給南時音建議。

南時音也覺得自己現在這個角度不太好,就打算按照他說的試一試。

誰知這地方不夠平坦,攝像機又很重,南時音剛調支架就有些重心不穩,整個支架連同攝像機一起往南時音方向倒去。

“姐姐小心!”

葉薄鬱急了,連忙過去扶攝像機。

終於在攝像機砸到南時音的前一秒,葉薄鬱抓住了那個支架,穩住了攝像機。

但是這樣一來,他就幾乎是和南時音貼著了。

兩人都沒在意這事,葉薄鬱更關心的是南時音有沒有事。

“有沒有砸到你啊姐,這攝像機很重的,手刮到沒有?”

葉薄鬱說著就想拿起南時音的手檢視。

知道他是單純的關心自己,南時音就也沒浪費時間去打字,直接任他拿著自己的手檢查。

兩個人都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有人卻一瞬間怒火中燒。

“南時音!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聲音比淬了冰還要冷,幾乎冷到人的骨子裡去。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南時音不可置信地轉過身,就看見了在不遠處寒著臉的厲北墨。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是誰?”

南時音手機播放和葉薄鬱好聽的少年音一起響起。

葉薄鬱其實知道厲北墨是誰,只不過是不滿他跟南時音說話的語氣,故意這麼問的。

“過來。”

厲北墨冷聲命令南時音。

“憑什麼?”

葉薄鬱不爽地還口,抬手把南時音護在自己身後。

南時音看著葉薄鬱後背,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卻還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臭小子倒是長大了,知道保護她了。

沒白對他好。

想是這麼想的,但南時音還是抬手把葉薄鬱拉到了一邊。

厲北墨冷眸看著南時音抓葉薄鬱胳膊的手,周身溫度一瞬間又下降好幾度。

“我再說一遍,過來。”

厲北墨聲音寒涼,滿滿的威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