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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林柚的生日會

嚴西為林柚的生日會準備已久,而顧顏旭卻想在林柚的生日會上宣佈他成為林頁的爸爸,這場生日會註定會很精彩。

林柚才升職,又碰生日,自然有一堆人圍著湊上前想給她過生日,以嚴西為代表的公司團隊準備大辦一場給林柚慶祝,與升職宴併為一起。

嚴西提前踩點,試了好幾家酒店,才在交通、環境、服務、廚師等方面,篩選出“玫瑰想見你”這家酒店,他喜歡這個名字。林柚雖然知道他在忙自己的生日會,但是也只是以為是尋常的聚餐,一直沒有過問。

顧顏旭,他知道林柚的生日,提前問林柚:“這是你回國以來第一次過生日,準備怎麼過,是不是帶上林頁,我來安排。”林柚沒好氣地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他好像真的把自己按在了林頁父親這個角色中。

遭到林柚的拒絕,他只好將夏安叫到辦公室,他對夏安完全沒有隔閡,問她:“林柚的生日快要到了,她……有透露在哪裡辦嗎?”

“當然是跟她的同事們啊,前段時間她不是才升職嘛,用腳想也能想得到啊。”夏安翻了個白眼。

“夏安,你什麼態度,我現在是你的上司,你要用匯報的語氣。”

夏安吐了吐舌頭,轉著輪椅退出了顧顏旭的辦公室。

顧顏旭心想,行,既然你要跟同事過,那加我一個座位,應該問題不大,索性,他沒告訴林柚他要去參加她的生日宴的事情,只是親自去選了一對耳環,水母形狀,幾年前,他送她的第一條項鍊就是水母狀,那時候,她告訴他:“我最喜歡的就是水母,輕輕地在水中游來游去,柔弱無骨……”

“那是因為水母沒有大腦啊,跟你一樣。”顧顏旭打斷了她的話,笑著說。

她氣壞了,追著顧顏旭打。“哪有啦,水母多優雅啊!”

顧顏旭記得跟林柚的一切,而記憶中的一切,都那麼地令人著迷。

林柚的生日會終於還是到來了,嚴西提前幾天把林柚的行程空出來,也讓分公司的同事們紛紛丟下手頭上的工作,提前為林柚準備禮物。

林柚平常對下屬們不錯,這些人倒也勤勉,都悄悄地準備好了禮物,並且按照要求,女生統一穿了裙子,男生則西裝革履。

林柚一大早在就就吃了長壽麵,這麼多年,琴姐一直記得她的生日,總是會一大早起來準備手擀麵,煎一個愛心蛋,林柚說了謝謝,飽餐了一頓。

“媽媽,媽媽,生日快樂。”林頁稚嫩的童聲讓林柚特別溫暖,她抱起林頁,看到孩子手上拿著的禮物,故意問他:“這是什麼呀?好像是一份禮物呀。”

“對啊,媽媽,這是我要送給你的禮物,祝你生日快樂。”

林柚把孩子抱到沙發上,林頁坐在她的大腿上,她接過禮物,拆開來,是一串手鍊,是用樂高積木拼出來的。林柚感覺十分驚喜:“寶貝,謝謝你給媽媽準備地禮物,這是媽媽收到的最棒的禮物,謝謝寶貝,寶貝太棒了!”林柚在兒子的額頭親了一口。

“可是媽媽今天還有工作,小椰子也要去上學對嗎?我們晚上見,好嗎?”林柚對孩子說。

“好。”林頁回答。

把孩子交給琴姐後,林柚就往公司趕去,一推開門,就看到一張巨大的人形立牌,上面寫著:“祝集美麗與智慧於一身的林柚女士,生日快樂!”林柚被同事們的驚喜嚇到了,忙對嚴西說:“謝謝大家,大家的祝福呢,我收到了,我覺得非常溫暖,但是人形立牌,太高調了吧,嚴西,快幫我收起來,不然我可要社死了。”說完,大家哈哈大笑在一起。

“行了,大家先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吧,今天晚上,所有人提前一個小時下班,我請大家吃飯。”

說罷,大家各自回到工位上。

“嚴西,你過來一趟。”

林柚向辦公室走去,一開啟辦公室,就被辦公桌上堆起來的禮物嚇到了。“這是什麼啊?”

“是來自同事們的心意呀,這一年來,大家跟著你,覺得充滿了希望,這不你生日到了,這些都是大家的心意啊,我可沒有逼迫大家送禮物啊,都是他們主動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是吧?”

“嘿嘿,你快拆拆看吧,看喜不喜歡呀。”

“等會兒吧,我馬上有個短暫的影片會。對了,晚上的場地沒問題吧!”林柚指了指桌子:“先幫我把這些禮物拿下去吧,這樣,我沒辦法辦公呀。”

於是,嚴西拿了個大箱子,將禮物一份份地裝到箱子裡。“等會我幫你搬到車上去吧,你回家了再拆。”

“行,麻煩你了。”

嚴西出去後,林柚著手準備影片會的材料。一天如常地工作,臨近下班時間,林柚在嚴西的多次催促之下,才挪動了步子,帶著大家向餐廳走去。

沒想到,是“玫瑰想見你”這種情人餐廳,嚴西大手筆包了場。

“你可真是不替我心疼錢包啊,竟然定了這裡。”林柚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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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哪能讓您出錢啊,小嚴就算是花光了這一年的工資,也要給我們林總把生日會辦得漂亮!”嚴西故意哄她高興。

“好漂亮啊!”

“哇,這家餐廳我一直想跟老公來的,捨不得啊,人均太高了!”

“這不就來了嘛!”

“是啊,環境真的好好啊,服務員也好帥。”

同事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跟隨著服務員的指引,紛紛落座。

玫瑰金色的燈光映照在絲絨桌布上,盡顯奢華,多種線條的重疊讓餐廳的空間顯得更有個性,空間層次也更加分明,空間無限延伸,彷彿在為宴會的主人讓步。胡桃木色的桌椅彷彿能夠發散出格外的清香,白色的大理石臺將現代都市的優雅展露無遺。中間圍著的那個位置是主餐桌,如水幕一般自上而下地傾洩,更好地照顧到了私密性,廊角處,三角鋼琴優雅地坐著,幾個穿著西裝的樂手已經準備完畢。

嚴西眼神示意,古典樂的曲子緩慢流淌在大廳中,嚴西整理了一下胸前的領結,向林柚走去。林柚還沉浸在欣賞周邊的環境中,心裡想,這嚴西可是花了血本了,一轉身,嚴西的臉就已經靠近她的眼前。

“尊敬的林小姐,祝你生日快樂。”嚴西一臉真誠。

“謝謝你,嚴西。”

讓林柚沒有想到的是,幾秒鐘之後,嚴西會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珠寶,他緩緩開啟釦子,是一隻精美的蝴蝶戒指,蝴蝶的翅膀上墜滿了鑽石,主石裸鑽石是藍色,蝴蝶翅膀在鑽石的光照下彷彿更顯神秘,林柚還在看鑽石,嚴西卻快一步將她的手牽出來,將鑽石戒指慢慢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知道其他同事們驚訝著叫出來,紛紛鼓掌,才讓林柚如夢初醒般緩過神來。林柚想說“不”,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只好低著聲音說了句:“謝謝。”

嚴西說:“我認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配擁有它。”說罷,招呼大家落座。

同事們紛紛落座,服務員推來了一個大蛋糕,放在了主桌旁邊,接著,溫暖的燈光一點點地照射過來,音樂宣告顯加大,主桌是林柚和嚴西,其他同事則分散在周圍的5張桌子上。就餐期間,大家紛紛碰杯示意,減少了走動。這一年來,林柚從來沒有這麼放鬆過,在她熟悉的環境中,身邊的人也讓她心裡流動這暖流,她喝了有些多了的時候,嚴西提醒她“等會兒還得切蛋糕呢……”

林柚於是將酒杯推了遠了一些,跟嚴西說:“有點晚了,我得回去帶孩子了。”

嚴西說:“你等會兒,我還有事呢。”

林柚說:“啥事啊,神神秘秘的。”

嚴西笑了,站了起來,舉起酒杯,用餐具輕輕碰出聲響,示意大家看向主桌:“各位同仁,今天藉著一個機會,大家重聚一堂,其實我也是想請各位做一個見證,我,嚴西,自4歲起,第一次看到林柚女士,我就深深地喜歡上了她……”

沒等嚴西說完,聽到這句,林柚酒醒了一半,趕緊拉著嚴西的衣角,讓他別再說下去。

誰料,嚴西卻順手將林柚的手緊緊牽住,繼續說:“我喜歡林柚這件事,我想,這個世界上每一個見過我倆的眼睛都知道,即使在公司,這也是公開的秘密。不怕大家笑話,我曾經被林柚拒絕過,但是我沒有氣餒,我覺得那時候的我的確配不上她,今天,在這個美好的,月光如流水的夜晚,我想,再一次對林柚小姐說,我愛你,請你允許我走進你的生活,照顧你,陪伴你。”

說完,充滿深情的眼光聚焦在林柚臉上。林柚站了起來,她有點醉意,幾乎看不清楚嚴西的臉,在眾人的捧場喝彩下,她不小心扭了一下,生生地跌進嚴西的懷裡,大家又是一陣鬨笑。

毫無疑問,這個夜晚,對於嚴西,是十分美妙的,然而,站在門外目睹這一切的顧顏旭卻紅了眼睛,一腔莫名的怒火在他的胸口熊熊燃燒,他看著這個年輕人,那麼自信,那麼直接地將愛意宣之於口,自己反而將邁進去的腳縮了回來。

他深深地知道,他曾經得到過她,可是現在,他好像要失去了。

林柚倒在嚴西的懷裡,就沒再醒來,她的胃裡翻江倒海,十分不舒服,嚴西只好先帶著她離場,其餘同事也慢慢享受剩餘的夜晚,連蛋糕也沒來得及切。

嚴西將林柚送回了家,她還是沒忍住吐了,吐了一身,琴姐幫她換了衣服,嚴西將她送到房間,幫她掖被子,怕她突然要喝水,時不時地摸摸她的額頭生怕她發燒,林柚睡得像個小貓一樣,呼吸均勻,偶爾還有輕微的鼾聲,嚴西就這樣看著她,她美麗的臉部輪廓,她溫柔的嘴唇,他沒忍住,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看了好一會兒,琴姨開門,問要不要幫嚴西準備房間,嚴西才意識到阿姨是用這種方式提醒他時間,是的,已經快到11點,他該回去了,於是,便匆匆告別,叮囑阿姨照顧好林柚。

嚴西的車剛開到轉角,一個背景在車燈的照射下逐漸顯示出輪廓,是顧顏旭,他一路跟著嚴西,看著他倆進去,他就站在原地等,直到嚴西出來,他的嘴角才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打電話給夏安,讓她開門。夏安幫助了他,他直奔林柚的房間去,看到她衣衫完整地躺在被窩裡,睡得香甜,他才放了心,忍不住用手捋了捋她額頭前的頭髮,眼神裡滿滿的不捨,她那麼柔軟,美好,脆弱。可是,曾經,他們也曾那麼親密地擁有過彼此,如今,他們之間的距離卻那麼遙遠。

顧顏旭忍不住低下頭,想吻她,卻被翻身的林柚嚇到了,她用手拂開被子,露出白皙的脖頸,透過睡衣的紐扣,隱隱約約能看到她起伏的心跳,顧顏旭看待了,他的心撲通狂跳,他忍不住把手湊到林柚的胸口,卻被林柚抓住。顧顏旭也嚇了一跳,可是這一拉,卻把他直直地拉到床上,顧顏旭偷偷地看著林柚,用手在她眼前揮了揮,確認沒有任何反應之後,狡邪一笑,便把被角蓋上,滿足地躺在林柚身邊,她的體溫透過被子傳過來,顧顏旭再次忍不住心動。他把臉湊到林柚面前,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誰知林柚也靠近了點,林柚的鼻息就在眼前,他聽得一清二楚,他再也忍不住,深深地吻了上去。

林柚的手似乎不聽使喚,抓著顧顏旭的腰部,顧顏旭已經忍不住,將下半身更靠近她。,他將林柚一把拉入懷裡,自己解開了紐扣,撫摸著林柚白雪一樣的面板,陶醉地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香氣,他的性慾衝上頭頂,忍不住朝著她的胸口親了上去,翻到林柚身上,林柚的手得以放鬆,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她將手環抱住那人的脖子,又緊了一些。

顧顏旭跨在林柚身上,兩雙大長腿作為支撐,生怕壓到林柚的肚子,他從女人的胸口抬起頭來,又朝她的耳後再次親上去。林柚在他身下扭動,這更加激發了他的熱情,他忍不住地用手摸遍了女人全身,最後在腰部停下,他幫她褪去煩人的衣褲,女人靜靜地躺著,柔若無骨,他感覺到一種來自內心的衝動,也將身體貼著女人的,兩人似乎有天然的默契。

時間滴滴答答,浴缸裡,兩條親吻魚在肆意地擺動著尾巴。

結束,顧顏旭滿足地躺在林柚的被窩裡,將赤身裸體的她緊緊地抱在懷裡,這一刻,他由內而外的,身心都得到了最好的滿足。

夏安聽到屋子裡沒有動靜,以為顧顏旭自己離開了,於是便叩了叩門,搖著輪椅走進來,恰好看到眼前這一幕,顧顏旭光著上半個身子靠著枕頭,她瞬間明白了一切,再看了看姐姐,似乎沒有什麼反應,當下,她反而不敢大聲張揚。

顧顏旭看到夏安呆滯住的眼神,也嚇了一跳,趕緊跳下床穿好衣服,還扯出蹩腳的理由:“情難自禁,情難自禁。”

“禽獸!”夏安惡狠狠地說。

顧顏旭落荒而逃地離開。

夏安不清楚姐姐的意識是不是清醒的,她心裡五味雜陳,顧顏旭,跟姐姐結婚,而且有了孩子,之後,他又跟自己結婚,離婚,現在,又跟姐姐上床,她彷彿感受到了深深的恥辱,她覺得他們兩姐妹好像變成了顧顏旭的玩物,絲毫沒有自己的尊嚴。她將林柚的被角理好,離開了姐姐的房間。

第二天,林柚醒來,頭痛欲裂,她本不擅長喝酒,昨天的宿醉讓她連喝了兩杯咖啡都沒有清醒過來。她問夏安,昨天是誰把她送回來的。

“還有誰,當然是嚴西,他幫送回來之後,停留了一會兒就走了……”夏安想繼續說下去,沒說出口,又自覺閉了嘴。

“姐,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其實林柚記得一點點,好像有個男人在她的床上,但是她覺得是嚴西,趕緊否認:“我不太記得了,喝的太多了,怎麼了?”

“沒什麼,昨天……昨天顧顏旭也來家裡了,他說給你慶祝生日。”

“什麼?我不是說了嘛,任何人都不準給他開門。”

夏安被林柚的態度嚇了一大跳,趕緊否認,顧顏旭是自己尾隨著進來的,沒有人給他開門,說完,忐忑地等待林柚的反應。

可是,林柚沒有再繼續追問,又去泡了一杯咖啡,加了很多冰塊,裝進了隨身杯中,跟夏安告別:“我去上班咯,你也早點去,注意安全哦,拜拜。”

對於夏安來說,她不知道怎麼開口告訴林柚,只好在心裡安慰自己:“或許他們真的什麼也沒發生。”

林柚來到公司,彷彿能夠感受到同事們異樣的眼光,她加快了步伐,尖頭小高跟在地板上發出尖銳的聲音,她示意嚴西進來。

“昨天晚上……”

沒等林柚開口,嚴西打斷了她的話:“昨天晚上,謝謝你”說罷,調皮地衝林柚比了個心。林柚無奈地笑笑,讓他趕緊滾出去。

嚴西以為林柚真正地接受了自己,開心地不行,腳上如同踩了氣球,整個辦公室都充滿了他釋放出來的快樂泡泡,隨便戳破一個,就能聞到戀愛的酸臭味。

林柚和嚴西真的談起了戀愛,林柚想,這麼多年,嚴西一直在他身邊,像戀愛的禁衛軍一樣,守護著他們的感情,而且,兩個人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可以嘗試著接受嚴西,更何況,她已經準備好了開始新的生活,而嚴西,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適她的人。

對於嚴西來說,多年來的心願終於得償,他的幸福來的如此容易,一連幾天,高興溢於言表。

兩人默契地一起上班下班,一起接送孩子,也一起旅行,他們之間好像永遠不會發生矛盾一樣,安穩地相處著。

嚴西把林柚帶回家給嚴父嚴母看的時候,兩位老人也格外喜歡她,並且提到曾經兩家人的相處,還給她看了一些老照片。在嚴西家,林柚真正地感受到了來自親人的那種感情,她覺得自己很幸運,曾經,她幾乎失去一切,但是現在,上帝似乎又將家的輪廓描繪給她看。

如果她不是出現孕吐反應,兩個人會一直開心地生活。

嚴西提出結婚,林柚也沒有多猶豫,至於那兩道槓,她想,等他們結了婚,她會給她一個驚喜。於是,嚴西和林柚在中國領了證,便請了一個長假,他們宴請了親人之外,沒有對外宣佈高調的婚禮,兩個人決定環球旅行。

再次走過他們曾經一起走過的地方,林柚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於是,在嚴西的生日那天,她告訴他,她已經懷孕了。

嚴西開心壞了,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林柚的肚子,他初為人父,也沒有發現林柚的肚子似乎格外大一些。

懷孕以後的林柚,更加小心注意,而嚴西,也加倍呵護著林柚。兩人從國外回來,便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了嚴父嚴母,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其樂融融。

夏安也以為這是姐姐和嚴西的孩子,於是,也沒有再多嘴。最近,顧顏旭忙著出差,她偷偷複製顧顏旭的材料也更加方便了些。

顧顏旭一直沒有來找林柚,也沒去看望林頁,他突然陷入了巨大的忙碌中,自從和林柚經過那一夜之後,他彷彿充滿了力量,他想要賺很多很多的錢,把這些錢送給林柚,他想把全世界都打給她。

知道林柚結果是一張小報,這天,顧顏旭在買咖啡,排在隊伍前面的女生在看報紙,顧顏旭瞟了一眼,就發現了右下角角落裡的婚訊,是嚴西和林柚,之前拍婚紗照時,婚慶公司說可以送給新人結婚報紙,沒想到,這張報紙竟然意外地闖入顧顏旭的眼睛裡。

顧顏旭奪走女生的報紙,拍了張照片,還給了她。那女生也被他嚇到了,嘟嘟囔囔地離開了那家咖啡店。

顧顏旭想不通,為什麼他倆會突然結婚。

他必須去找她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