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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擺脫

受傷的丘子謹左手緊緊捂著包紮好的左臂,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子彈擊中的那一刻,他感覺像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卡車撞了一下,巨大的衝擊力讓他險些跌倒。接著,一股灼熱感從傷口處傳來,迅速蔓延至整個左臂,隨後是血液流通不暢導致的酥麻感,疼痛愈發劇烈。

“第一次被槍打了,都這樣!”易勇濤走到丘子謹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丘子謹看著易勇濤,只見他將湯姆森衝鋒槍扛在肩上,臉上透著鎮定與從容,似乎對這種場景習以為常。易勇濤笑了笑,說:“我當年在東北,肚子被小鬼子的三八大蓋打了個對穿。”

“好了,先別聊了,檢查一下鬼子屍體,沒死透的補刀!”趙宇軒的聲音在瀰漫著硝煙味的空氣中響起。

倉庫裡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混合著塵埃和緊張的氣氛,讓人感到窒息。微弱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映照著滿地的鮮血和橫七豎八的屍體,場景宛如人間煉獄。每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彷彿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易勇濤應了一聲,迅速拔出腰間的狗腿刀,與其他隊友一起,開始仔細檢查地上的日本兵屍體。他們動作嫻熟而果斷,一旦發現還有氣息的敵人,便毫不猶豫地舉起刀,在敵人的脖子上輕輕一抹,結束他們的生命。整個過程緊張而高效,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拖沓。

趙宇軒蹲下身子,在一具鬼子軍曹的屍體上搜尋著。他找到了一本《軍隊手牒》,翻開粗略看了幾眼,突然臉色一沉,怒罵道:“媽的!”

“怎麼了?”易勇濤急忙走過來,看著趙宇軒手中的《軍隊手牒》。

趙宇軒將手牒遞給易勇濤,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說:“是鬼子的五十五師團,這次麻煩大了!”

緊張的氣氛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每個人。丘子謹緊咬著牙關,暗自下定決心,要與敵人拼個你死我活。易勇濤的眼神更加堅定,手中的狗腿刀閃爍著寒光,彷彿在向敵人宣戰。趙宇軒則陷入沉思,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的策略。

天色逐漸暗下來,彷彿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緩緩籠罩大地。易勇濤在暮色中艱難地尋找著一處可以藏身的山洞。終於,他發現了一個理想的目標,然後帶著趙家兄弟仔細地檢查了洞裡洞外的每一個角落。

陳傳勇身手敏捷地爬上一棵高樹,用樹枝和樹葉巧妙地搭建起一個臨時的狙擊陣地。他動作熟練,眼神專注,彷彿一位經驗豐富的獵手。趙宇軒則帶著丘子謹進入洞中休息,為接下來的戰鬥儲存體力。

陳傳勇在樹上忙碌著,他從身後的揹包中取出春田 M1903 步槍,迅速組裝好,小心翼翼地安裝上狙擊鏡。他端起槍身,感受著沉甸甸的份量,然後壓上子彈,對著下面喊道:“狙擊陣地,部署完畢!”

易勇濤在樹下回應道:“好!老陳,辛苦你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陳傳勇的感激和欽佩。

陳傳勇喊道:“少扯!一會記得換崗!”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堅定和責任感。

“沒問題!”易勇濤笑著回答。這幾天的連續戰鬥和高度緊張讓大家都感到疲憊不堪。晚飯後,他們早早入睡,希望能在短暫的休息中恢復體力。

晚上十點,易勇濤爬上樹,與陳傳勇換崗。當他到達陳傳勇的位置時,不禁讚歎道:“老陳,你這個位置選得真是刁鑽啊!”

陳傳勇疲憊地說道:“少廢話!拿去!”他將狙擊步槍遞給易勇濤,然後靠在樹幹上,稍稍放鬆了一下緊繃的身體。

易勇濤接過狙擊步槍,感受到陳傳勇的專業和細心。這些日子的相處,讓他對陳傳勇有了更多的瞭解和喜愛。他知道陳傳勇是一個做事果斷、不拖泥帶水的人,而且相處起來也非常地道。

“老陳,你下去吃點東西,然後再好好睡一覺。”易勇濤關心地說道。

“嗯。”陳傳勇應了一聲,然後叮囑道,“老易,這前半夜也多留點心。”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隊友的信任和對任務的重視。

易勇濤點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明白,在這個艱難的戰鬥中,他們彼此依靠,相互支援,才能更好地完成任務,保護自己和隊友的安全。

此刻,趙宇軒陷入了一場奇異的夢境。他彷彿置身於一個繁華而明亮的都市街頭,寬闊的馬路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兩旁是林立的高層建築,高聳入雲,氣勢恢宏。這些建築風格獨特,設計精巧,他只在上海這樣的現代化大城市中目睹過。

人行道上,人們匆匆忙忙地來來往往,各自忙碌著。趙宇軒漫步其中,耳畔隱隱約約傳來郎朗的讀書聲。這聲音如同天籟,吸引著他不由自主地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穿過幾條街道,趙宇軒來到了一座學校的門前。學校的大門兩旁矗立著巨大的大理石門柱,給人一種莊嚴而肅穆的感覺。校門是半人高的鐵柵門,顯得堅固而安全。門口坐著一位老大爺,他手裡端著一個茶缸,輕輕吹去表面的浮沫。

老大爺抬頭看著趙宇軒,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問道:“小夥子,你找誰啊?是來找學生的,還是來找老師的?”

趙宇軒仔細端詳著老大爺,覺得他的面容似乎在哪裡見過。那熟悉的感覺,加上他獨特的四川口音,讓趙宇軒心中湧起一股親切的情感。他在記憶的深處苦苦思索,試圖找到與老大爺相關的記憶片段。

趙宇軒遲疑了片刻,然後帶著迷茫的神情回答道:“我……我也不太清楚,我好像聽到了讀書聲,就不知不覺地走過來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困惑和迷茫。

老大爺笑了笑,熱情地說:“哦,那進來看看吧。這是一所很棒的學校,孩子們都很努力呢。”說著,他站起身來,準備開啟鐵門。

趙宇軒猶豫了一下,但在老大爺的邀請下,還是跟著他走進了校園。一進入校園,他立刻感受到了一種寧靜而充滿生機的氛圍。綠樹成蔭的小道兩旁,花壇裡盛開著五顏六色的花朵,散發出陣陣芬芳。教室裡傳出清脆悅耳的讀書聲,操場上則有一群學生在歡快地奔跑嬉戲。

趙宇軒漫步在校園裡,心情漸漸放鬆下來。他欣賞著校園的美景,感受著這裡的活力和溫暖。每一間教室都充滿了學習的氛圍,學生們專注地聽講,老師們則激情洋溢地講解著知識。

走著走著,趙宇軒來到了一間教室外。他透過窗戶望進去,看到了一群可愛的學生們正在聚精會神地讀書。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知識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憧憬。趙宇軒不禁被他們的專注所感染,心中湧起一股感動。

突然,一隻小手輕輕拉了拉趙宇軒的衣角。他低頭一看,只見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正仰頭看著他,臉上洋溢著天真的笑容。

“叔叔,你是來看我們上課的嗎?”小女孩眨著大眼睛問道。

趙宇軒蹲下身子,微笑著回答:“是啊,你們真厲害,讀書聲這麼好聽。”

小女孩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跑回座位繼續讀書。趙宇軒站在原地,望著孩子們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感慨。

這時,上課鈴聲響起,學生們紛紛回到教室。趙宇軒也慢慢離開了校園,心中的疑惑依然存在。這個夢境如此真實而又神秘,似乎在向他傳遞著某種重要的資訊。

當他從夢境中醒來時,耳邊是戰友們輕柔的呼吸聲。趙宇軒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心中依然迴盪著那個奇妙的夢境。他決定把這個夢深埋在心底,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當他再次踏上那片神秘的領域時,答案會自然而然地揭曉。

夜晚的叢林熱鬧非凡,蟲鳴鳥叫與小動物活動的沙沙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夢境中的趙宇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睡得十分香甜。

突然,一陣樹枝搖動的聲音傳來,打破了他的美夢。他警覺地睜開眼睛,迅速操起放在身邊的湯姆森衝鋒槍,走出山洞。此時,陳傳勇已經在洞外警戒。

“老陳!”趙宇軒低聲喊道。

“噓!”陳傳勇示意他安靜,“有動靜,樹上的老易已經發現對方了。”

“嘭!”一聲槍響驟然響起,打破了林間的寧靜規律。趙家兄弟也聞聲衝了出來。不遠處,傳來有人用日語怪叫的聲音:“助けて!助けて!助けて!”

“是日本人!”趙宇軒心中一驚,喊道:“做好戰鬥準備!”

其餘的日軍知道對方有狙擊手,不敢輕易冒進,只是派了兩個人在林間以交替掩護的方法向中槍者靠近。

“中村君,あなたは左に行って!”一名日軍指揮道。

“はい!”另一名日軍應和著。

“嘭!”又是一聲槍響,左邊剛冒頭的日軍右眼被精準擊中,只見他向後仰去,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くそったれ!”日軍發現子彈是從樹上射來的,二十幾個日軍怒不可遏,嗷嗷叫著撲了上來。趙宇軒大聲喊道:“老易,你被發現了!快轉移!”

易勇濤未來得及撤離,日本人就集中所有火力射向他的位置。隨著一聲巨響,日軍的擲彈筒將易勇濤所在處的幾擲彈筒倒。爆炸的衝擊波掀起一片塵土和木屑,瀰漫在空氣中。

日軍的單兵戰鬥力異常強悍,下級軍官的指揮能力也不容小覷。在這場遭遇戰中,趙宇軒幾人之前運氣不錯,遇到的是新補充上來的新兵,缺乏戰鬥經驗。然而,今天晚上他們面對的是輾轉大半個中國的老兵。

這些日軍在一陣密集的火力攻擊之後,開始以步兵操典戰術有條不紊地組織進攻。由於所謂的武士道精神,他們崇尚進攻,其步兵班排的戰術是以攻擊為步兵班,非常強調部隊在行進間展開接敵的速度和方法。日軍的步兵班級戰術通常是從四百至六百米之間的某一點開始發起,今夜的這支日軍便是如此。他們明確了趙宇軒幾人的方向後,便巧妙地利用地形地物,確定各組的階段性掩蔽點等戰術要點,然後分組展開。待機槍組進入第一射擊陣地後,各組立即向第一個掩蔽點機動。

趙宇軒的眼神中透露出緊張和決絕,他緊緊握著手中的衝鋒槍,時刻準備著應對敵人的進攻。他輕聲對身邊的兄弟們說道:“準備好,他們來了。”

陳傳勇臉色凝重,他警惕地陳傳勇周圍的動靜,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開火。他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分析著敵陣,尋找著突破的機會。

趙家兄弟們個個神情肅穆,他們分散在不同的位置,形成了一道防線。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這將是一場生死較量。

日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趙宇軒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暗自祈禱著,希望能夠在這場戰鬥中保護好自己和兄弟們的生命。

勇濤腳步踉蹌,艱難地向趙宇軒他們跑來。他的左肩中彈,鮮血不斷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老易,你沒事吧?”趙宇軒的聲音中透露出焦急和關切。

“沒事!”易勇濤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不屈,“我自己能搞定!”

趙宇軒看著易勇濤,心中湧起一股欽佩之情。他知道,易勇濤是在強忍著劇痛,不想讓大家為他擔心。

此時,日軍已經到達第一點,他們迅速展開火力,機槍組也在火力的掩護下開始機動。子彈如雨點般密集地射來,趙宇軒等人只能暫避其鋒芒。他們的心跳急速加快,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的方法。

日軍在大約兩百米處略作停頓,隨後展開了全面的火力攻擊。煙幕彈和曳光彈在空中交織,為直瞄曳光彈指引目標。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煙塵與樹葉樹枝四散飛揚。趙宇軒的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他知道這一輪攻擊異常兇猛,必須萬分小心。

第一輪的面打擊讓趙宇軒等人有些措手不及。他們瞪大眼睛,緊盯著敵人的動向,心中暗自祈禱著能夠平安無事。當第二輪攻擊從左右兩側展開時,趙宇軒的心跳愈發劇烈,他默默地對自己說:“一定要挺住!”

趙宇軒環顧四周,確認了一下隊友們的情況,然後壓低聲音問道:“大家都沒事吧?”

“沒事!”隊友們的回答雖然堅定,但趙宇軒能聽出其中的一絲緊張。

趙宇軒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逐漸靠近的日軍,他在心中暗暗鼓勁:“我們不能退縮,必須堅守陣地!”

“天皇陛下!萬歳!”一陣高天皇呼喊聲傳來,日軍發起了衝鋒。他們的步伐聲越來越近,趙宇軒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這一場生死較量。

然而,當湯姆森衝鋒槍的火舌噴出時,他感受到了隊友們的堅定和勇氣,他們緊密配合,共同對抗著敵人。

面對日軍有組織的還擊,趙宇軒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焦慮。他意識到敵人的指揮官是個厲害角色,必須想辦法打破他們的進攻節奏。

“趙隊長!”趙世宜說道:“我們兄弟掩護大家撤退!”

“放屁!”丘子謹吼道:“要留也是老子留下,你們兩個娃兒,還是跟著趙隊長走!”

“老丘哥!”趙世宜急道:“你的傷,留下來也是個死!”

“鳥!”丘子謹道:“你們都快走,這裡我來守!”

易勇濤拉動槍栓,笑道:“老丘說的對,我和他留下來,你們快走!”

“老易。。。。。。”趙宇軒看著易勇濤堅毅的臉龐。

“別廢話了,走!”易勇濤吼道。

天剛矇矇亮,晨曦透過朦朧的霧氣,灑在大地上。趙宇軒一行人早已撤離,但山洞方向仍傳來激烈的槍聲,彷彿在為空蕩蕩的山谷奏響一曲悲壯的戰歌。

經過一夜的激戰,每個人都疲憊不堪。他們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那座不知名的山峰前進。這座山峰被當地人稱為“鬼山”,光聽名字就能感受到它的神秘與險峻。趙宇軒和陳傳勇走在隊伍的前面,兩人都沉默不語,似乎各懷心事。趙家兩兄弟默默地跟在後面,他們的變化都被趙宇軒看在眼裡。

隨著與鬼山的距離越來越近,趙宇軒的神情變得愈發嚴肅,他緊盯著前方,心中暗自思忖著可能面臨的危險。

“少爺,我覺得前方肯定還有日軍小分隊!”陳傳勇的突然發問,讓趙宇軒心中一緊。

“沒什麼。”趙宇軒下意識地回答道,但他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言不由衷。

經歷了兩次與日軍的遭遇戰後,趙宇軒的神情明顯變得緊張起來。他深知在這片陌生的地域,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休息時,陳傳勇坐在趙宇軒身旁,忍不住問道:“少爺,我們到底在尋找什麼?”

趙宇軒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隱瞞三人:“在雲南王墓中,可能藏有成吉思汗墓位置的線索。而成吉思汗墓中有一件關鍵文物,它可能會對當前的戰局產生重大影響。”

陳傳勇若有所思地看著趙宇軒,接著說道:“如果是這樣,絕不能讓日本人發現!實在不行,我們寧可毀掉它,也不能讓這些該死的日本人得到。”

趙宇軒心中暗自認同,他想到如果日本人找到了《推背圖》全掛,對於中華大地和中華民族來說都將是一場無盡的災難。他皺起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繼續趕路吧,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些日軍的出現並非偶然。”

他們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越過兩條清澈的小溪,翻過一座不高的山峰。終於,在下午時分,他們來到了鬼山。此刻,背後的槍聲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儘管牽掛著易勇濤和丘子謹的安危,但面對山勢險峻的鬼山,四人的心中都難以平靜。

根據情報,這一帶還有幾個原始部族。他們茹毛飲血,在林間自由穿梭。看著面前那條蜿蜒的進山通道,趙宇軒帶著三人小心翼翼地沿著它前進。樹林越來越茂密,沿途的林中不時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響,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急速奔跑、跳躍,但卻看不見其身影。四人端起槍,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隨時準備投入戰鬥。趙宇軒判斷這不太可能是日軍,更像是那些原始部族的蹤跡。

而且觀察這條小路,發現它顯然是當年為修建陵墓而建的棧道。經過數百年的風雨侵蝕,這條路已經變得十分崎嶇難行。陳傳勇緊握著狗腿刀,劈開擋路的枝葉,動作乾脆利落。後面的趙家兄弟神情緊張,跟隨著他的腳步。

路的盡頭是一個石頭拱門,門頂上的蒙元大纛已經沒有了鬃毛,但仍然可以看出它曾經的威嚴。趙宇軒仔細辨認拱門上的回鶻式蒙古文後,念道:“通往騰格里之路,由死向生。”他的目光騰格里其他人,鄭重地說道:“看來我們找到了。”

陳傳勇笑著說:“看來並不算難找。”

趙宇軒搖搖頭,表情嚴肅地說:“這裡進去,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在等待著我們,否則也不會數百年間無人敢輕易踏足。”說罷,他拍了拍陳傳勇的肩膀,“跟我來吧!”

接下來是一段崎嶇難行的山路,而路的盡頭是一座廢棄的祭壇,祭壇後面是早已坍塌的一片建築群。該就是這裡!”趙宇軒說道。

“可是,隊長,這裡看起來並不像一座墓啊!”趙世炯疑惑地說道。

“我記得以前老歐給我講過,古代王侯的大墓上面通常都建有明殿!”趙宇軒解釋道。

“明殿?”三人面面相覷,顯然不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趙宇軒端起槍,跨過早已沒有門的大門,一邊走一邊說:“書中有記載:明殿,是陵寢下宮的制度之一。當國君去世下葬時,會在墓旁建造房屋,稱之為明殿,設定官屬職司,每年按時奉表起居,就如同侍奉生者一般;還會設定一名明殿學士,負責起草答書詔令。簡單來說,古代的帝王王侯死後,會在安葬他們的地宮上方修建宮殿,以便後人進行祭地宮”

“那這麼說,我們現在已經在雲南王墓的上方了?”陳傳勇問道。

“應該是的。”趙宇軒回答道,“現在我們必須找到地宮的入口。”

“這個……要怎麼找呢?”趙世宜看著眼前已成廢墟的明殿,感到茫然無措。

趙宇軒嘆息道:“古人修建墓穴時,特別是這樣的王侯大墓,都會根據風水來選定位置。可惜,我對風水一竅不通。”

陳傳勇笑道:“嘿嘿,不過我懂!”

趙家兩兄弟猶如在黑暗中發現了明燈,紛紛看向陳傳勇。然而,趙宇軒卻搖搖頭,說:“老陳,你還是別逞能了!你那套騙騙無知婦孺還行。”

“少爺,你這是看不起我啊!”陳傳勇反駁道。

趙宇軒冷冷一笑:“你穿著袈裟念道士的經,在靈柩面前又跳又唱的,就是個不入流的土包子!”

“哼!”陳傳勇輕哼一聲,瞥了趙宇軒一眼,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羅盤,自信地朝一邊走去。趙宇軒無奈地搖了搖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