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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穩啦!小太監穩啦!

當許逸宣的手碰到她的那一刻。

淑貴妃才緩過神來,閃電似得收回胳膊退後半步,面色溫怒,“大膽!你想幹嘛!”

許逸宣面色惶恐,趕緊解釋:“娘娘息怒,奴才是想為你配上這副髮簪。”

聽完許逸宣的話後,不禁回想起了從前與皇上的春宵時光,可又渴望得到關愛。

淑貴妃捧著髮簪不知所措,因為她的內心陷入了糾結。

雖然只是個太監,但也有手有腳、有舌頭,還能有點用處。

她只能選擇逃避,“三息之間,趕緊消失在本宮面前,否則......”

沒等淑貴妃話說完,許逸宣便快速逃離了現場。

“這婆娘也太不講人情了吧”許逸宣停下腳步,扶著膝蓋喘氣,“我辛辛苦苦花一整天的時間,找最好的店鋪,一句謝謝不說,居然還想拿劍砍我。”

喘過氣來後,許逸宣望著明月嘴角淺淺上揚。

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臉部的表情可以騙他,但那個眼神騙不了他,都快拉絲了。

前一世那麼多桃花運,可不是白經歷的。

許逸宣大膽猜測,淑貴妃今晚肯定睡不著覺。

他心情大好,給花園裡的花兒“澆了點水”後,便哼著歡快的小曲回屋睡覺。

事實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

半夜三更,月色朦朧,萬籟俱寂,就連宮內的“阿黃”和“阿坤”都睡得酣暢。

在這寧靜的時刻,一間屋內卻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嘆息。

幾米長的大床上,一位婦人輾轉反側。

她緊緊收縮著錦被,甚至用雙腿夾住,就為了能感受到擁抱。

可效果卻是不盡人意的,她起床緩緩走到梳妝檯前,不禁嘆了口氣。

鏡子裡明明是一張傾國傾城的俊臉,可在這繁花似錦的宮中,她就顯得普普通通、毫無特點。

淑貴妃看著桌子上那根純金打造的月季花髮簪開始猶豫,但手已經誠實地做出了決定。

這髮簪拿在手上看已經足夠驚豔,當戴到頭上時,就連擁有珠寶無數的淑貴妃也忍不住倒吸涼氣。

⊙0⊙

不僅僅是因為美麗,更多的是搭配!

果真像那個小太監說的那樣,這宮中沒有人更配得上這根髮簪。

這髮簪彷彿就是她的器官,伴隨著她一同出生。

直到佩戴上這根髮簪後,才算真正的淑貴妃。

她感到不可置信,明明不過就是一個小太監,為何能有這般眼光。

在梳妝檯上臭美地擺弄頭髮,直到天邊開始泛起一絲微弱的光線。

淑貴妃才依依不捨地準備上床,甚至連發簪也不願摘下。

這一覺,她竟安穩地睡到了正午。

侍奉多年的宮女們從未見過她如此異常,但也不敢打攪。

淑貴妃意猶未盡地從床上緩緩坐起,舒展著懶腰。

這是她被冷落的這三年來,睡過最安穩的一覺。

她是陳青的初戀。

兩人在一起的第二年,陳青納了一個妾,緊接著又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再後來,陳青登基後,便又變得更加冷落,甚至故意不與她相見。

就是從那段時間開始,淑貴妃對奴婢們變得暴躁、不耐煩。

可今日,她的心情卻出奇的好。

因昨晚,她竟做了一個關於“春天的夢”。

春天到了,萬物復甦,又到了動物......

但是夢見的對方竟然不是心心念唸的皇上,而是一個小太監!

那個拒絕了五百兩黃金,只要一兩黃金,打造出這世間獨一無二髮簪的小太監。

淑貴妃意味未盡地舔了舔唇角,既感到羞恥,又感到興奮。

“如果那太監若是未淨身也是不錯,只是......”

她默默地嘆了口氣,起身洗漱。

今日,一個炸裂訊息從貞德宮傳出,一個人成了大半個皇宮討論的焦點。

“喂,聽說今天淑貴妃和往常很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就是換了支髮簪,形狀是一朵花,但大家都未曾見過。”

“據說戴上了那個髮簪後整個人都變了。”

“真的假的,真有你講的這麼神奇嗎?”

“話說回來,這髮簪是誰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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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呀,咱們成天伺候著皇上,也未見他去找過......”

正當兩位宮女討論得正起勁兒時,簾布掀開,一隻腳踏了出來,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兩人急忙低下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一隻溫和如玉的手輕輕提起其中一人的下巴,臉龐靠近了幾分,“你們在聊些什麼,能否告訴一下朕呢?”

疑問的語句裡充滿了肯定的語氣。

她被那直勾勾的眼神嚇得結結巴巴,“回......回稟皇上,據說今日淑貴妃戴了只新發簪,整個人變得和往常不一樣,好似......好似天女下凡。”

“哼,淑貴妃還天女下凡?”陳青冷笑兩聲,搖了搖頭,便抬腿離去。

走了幾步後,他猛地回頭挑了挑眉,嘴角上揚,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我看你也是眉清目秀,頗有幾分姿色,想不想當朕的妃子?”

宮女嚇得趕緊跪地磕頭,“皇上您玩笑了,小的不敢!”

“哈哈哈哈!”陳青背過手,滿意地朝天大笑離去。

蘇雪兒作為貼身丫頭又怎會沒看到淑貴妃今日的神光異彩。

可當她看見那隻月季花髮簪時,她竟感受到一股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似乎像嫉妒,但似乎又像難過。

具體怎麼樣,她自己也說不清。

同樣就在貞德宮的許逸宣,在正午送餐見到淑貴妃時,同其他人的反應一樣。

也目瞪口呆,沒想到居然這麼合適。

本就有成熟女人韻味的淑貴妃又多添了幾分青澀,彷彿今年剛滿十八歲一樣。

“穩啦!”其實從昨晚淑貴妃沒有將髮簪還給他時,他就知道大概已經穩了七、八成。

他用手枕著頭躺在草垛上,靜靜等著一個機會。

果然,天剛剛才暗下,淑貴妃便開始坐立不安、焦慮,喉嚨裡總是異常乾渴,似乎渴望得到些什麼。

保留前一世現代記憶的許逸宣明白,這是體內激素搞的鬼。

終於,淑貴妃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寂寞,派人前去傳喚許逸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