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曉,我們目前可有暗使可用?”
百曉:“目前暗使基本上都被調去應付影月司了,目前沒有幾個人了。凝光大人,您這是?”
“沒人了麼。”凝光嘀咕了一下:“我準備解決一下千設行,他們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基層人民的利益。”
“千設行?是剛開業的那個銀行麼,我聽說過,打著建設璃月的幌子,實則是騙取錢財的一個局。我現在就去通知千巖軍。”
聽到通知千巖軍,凝光立刻出聲制止:“等等。這種事不能大張旗鼓,在還沒有找到確鑿罪證前,擅自動用千巖軍,會令人詬病,況且他們一旦聽到風聲便會溜之大吉。千設行剛開張不久,但絕對已經有人投錢進去了。此時絕不能走漏風聲。”
百曉:“現在沒有暗使,盯梢的倒是有不少。”
“先行動起來吧,我們並不清楚他們何時會跑路,這個局就是用來撈錢的,再沒撈夠足夠錢,他們應該是不會就此罷手。但我們不能如此假設,這是在把民眾的利益架在火上烤,每多一分鐘,危險就多一分。” 凝光閉目養神,當局者迷她除了知道那女人想要掌控璃月外,其他什麼也不知道,神色深長地一聲嘆息:“身邊人太少了,以前的朋友還不能找。嘖。”
……
某處房內,徐進風來回踱步焦慮之相溢於言表,徐紅翳則在一旁悠閒的喝茶。
“行了行了,歇歇吧昂!我三叉神經都給你繞疼了,再急也沒有用,錢都投進去了,沒時間的沉澱是賺不到錢的。”
徐進風轉頭剛要開口,徐紅翳又說了:“現在去取出來又得重新等十二個時辰,我們這已經等的兩個時辰不就白等了麼。”
“可是,我們投進去的這可是將近三分之一的家產啊,四五年的累計儲蓄。我怎麼可能不心慌。”
“實在不行,你就找點事做,再不行你就去別人門口守著。”
徐進風猶豫一瞬:“那,我去門口守著。”
“回來!”徐紅翳眼角一抽:“咱都是要成有錢的人了,該有風度有風度,該有涵養有涵養。你這麼做丟了面子,以後怎麼見上流社會的人?”
“丟面子怎麼了?我們以前摸爬滾打的時候,丟的面子還少嗎?你好生喝你的茶吧,我替你急。”轉身跨門而出,沿路前往千設行。
徐紅翳搖了搖頭,將最後一口茶品完,起身走出門口,朝徐進風離去的方向看去,直到不見其背影,隨後退入門內,關上門,鎖上門栓。
他的目光遊走在房內的角落,最後定格在全家福的畫上。
緩步走到畫前,看著畫中的一家子徐紅翳低聲感慨:“弟弟啊,你太保守了。若有我的一半魄力,咱家早就發揚光大了。咱們這房子,別的啥也沒特別的,就你在這掛一幅全家福的畫像,太顯眼了。仍誰來都會覺得有問題。” 將掀起畫像,露出了背後的暗格。
“藏錢的功夫還得練。” 徐紅翳調侃的點評了一句。說著取出藏在畫像框裡的鑰匙,將暗格開啟。
醒目的一沓沓鈔票,整齊的擺放在那裡。
“呦~障眼法居然還想到了及時止損。有長進。”並沒有拿走這些錢而是慢慢地把它推開,保證鈔票的整齊不亂,再後將底部的暗格裡的暗格開啟,取裡面的所有存摺以及一本地契。
“等待確實很煎熬。別怪哥,這樣來的錢才快,不然就咱家這狀況,這輩子都沒法翻身。放心,六日,就六日,這份煎熬,就由你哥我來受著。若我帶著戰果歸來,你也一定會原諒我的。到時候你想怎麼罵我都可以,罵我鬼迷心竅,罵我不思進取,衝動莽撞。只要你和母親過的好,我願承受。”
把鈔票緩慢移回原位,關暗格,放回鑰匙,將一切還原,稍作整理保證與先前別無二致。換身行頭,戴上帽子,出門,朝千設行的其他附屬分行快步走去。
千設行可不止一家,潘塔羅涅的野望也絕不止這麼一點。
“安德烈,組織人手,大量宣傳千設行,最好能傳遍諸國。同時加派人手前往其他國都開設千設行,同樣的用璃月‘國’的名義,記得穿的也像個璃月人點,說話能文縐縐的更加。事後獎金自取。”
“是,大人。”
“另外,放出訊息,因冬城盾的升值,匯率調整,即日起,一冬城盾可兌換一千摩拉。蠱殤那邊如何了?”
安德烈:“並不理想,目前他仍不能掌握那份力量,還時不時的失控暴走。嘴裡老是念著不夠不夠還不夠的。我覺得他快瘋了。”
“告訴他,如果在事態爆發之前還不能掌握,那麼只能請他去死了。”
“是。”
潘塔羅涅手指撫摸過白紵飛練帔,毛皮柔順,柔軟至極,還散發著陣陣異香。“力量,多少人為這兩個字著迷瘋狂,日思夜想的有朝一日能登上巔峰,做世間的主人。但他們不知道世間的一切早已標好了價碼。等價交換,亦是不變之理。肉眼凡胎目光短淺,人類的視野通常侷限在他們能夠輕易理解的領域,人們好像始終不願意承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道理。真正的力量只會屬於不惜一切,達成目的人。”
……
“妹妹,這個給你。”夜鴻從手上卸下一隻手鐲,把它遞到夜蘭手上。
“這是我們家祖傳的玉鐲。哥,你都沒告訴我它還藏著這種力量。”夜蘭將手鐲放在指頭轉了兩圈:“上次看你用它放出了絲線,是要用元素力驅動的嗎。”
“是的,幽奇腕闌,但那是隻有兩隻同時使用時才能發揮出那種能力,單隻的話,可以互相傳遞訊息。這也是我使用這對鐲子之後的一段時間才發現的。”
夜鴻舉起左手,邪眼的元素力緩緩灌入,頓時手腕上的手鐲閃了三下。同時夜蘭手上的手鐲也閃了三下。
“這是最簡單的用法,要傳輸更多的資訊就需要更多的元素力。我會給你手鐲裡灌入足量的元素,你也千萬別用邪眼,這是我的請求,我不希望你變成我這樣。”夜鴻抬手放在夜蘭手上的鐲子上。慢慢灌入元素力。“仔細感受,後面就要你自已使用了。”
“你們手裡的是什麼?”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兄妹倆身旁。天煞環臂瞅著他們。
“別吧,真讓我們把底褲都給你看啊。”夜鴻灌輸完元素力收回手。
天煞:“影月司向來對情報來之不拒。我只是好奇你們這是哪來的。”
“祖傳的,行嗎!”
天煞看著夜鴻滿臉不耐煩的神情,略微思索了會,然後取下腰間懸掛的玉佩,將它拎起來展示給這對兄妹看。
“我在上面感應到了周圍有資訊的流動,但是沒有附帶任何內容,且很模糊不清。所以我順著大致方向尋了過來。”
夜鴻夜蘭回想起那天,地芝取下腰間玉佩的場景。
“你們的玉佩和我們的祖傳鐲子殊途同歸?”夜鴻被驚到了,夜蘭也是瞪大了眼睛。
而天煞曝出了更驚人的訊息:“我們影月司的通訊玉佩,乃是鏡流所制。據我們所知這項技藝的源頭是璃月仙家。”
“仙家!我們上次看的那個名錄裡,就疑似記載鏡流是仙人。她難道是源頭!?”
其實他們猜的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那是千百年前,歸終之死前,鏡流與留雲一同創造的,用以傳遞訊息的機巧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