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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章 對璃月

“事情我瞭解了,但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不過我會盡力幫你想辦法的。”甘雨,單手放在胸口,表示自己願意幫忙。

“太謝謝了,有仙人參與,應該會方便很多。”夜鴻遞給甘雨秘書一袋清心,這是從不卜廬打包回來的,當是幫忙的謝禮。

甘雨伸手接過,尷尬的笑著回應:“呃,我不是仙人,多半隻能算個半仙。”

“原來如此。”夜鴻露出微笑,“不過在我們普通人面前,半仙,其實也算是仙。哦,這個點了,我得趕緊回去了。”

“那就不打擾了。”甘雨獨自站在玉金臺邊看著一隻羽鶴從餘光下飛過:“去看看師傅好了。”

……

漫天星斗的慶雲山崖邊,鏡流獨立於此,看向奧藏山的方向,夜色清冷,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冷意。

“天煞。摩拉備了多少?”

“兩千七百萬億。”

孤獨的山崖上不知何處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只見身旁本來空無一物的地方,空間扭曲一抹黑色緩緩浮現,鐵皮斗笠,臉戴面具,一身黑衣。

是當初的那個無名男孩。自從活下來以後,經歷了許多更加痛苦的試煉,身體也被博士研製的藥劑所改造,導致他存活至今。在漫長的歲月裡,非人的折磨使他的靈魂早已消磨殆盡,只剩下苟延殘喘的軀殼,但他仍在努力生存著。

“璃月,提瓦特最大的貨幣流通地,希望它能接的住突如其來的財富。都投進去吧。”

……

璃月港路邊攤。

“你聽說了嗎?至冬那邊要來一批大商人。來璃月做生意,聽小道訊息說他們來者不拒,完全不差錢的樣子。”

“真的!訊息可靠嗎?”

“那當然!我是誰?你還不信麼,兄弟,該備貨了,我們發家致富的時候到了”

“兩位客人,你們的烤魚。這是你們的找零。”凝光一手遞出打包好的烤魚一手遞出找好的零碎錢財。

但那人一直在思考生意上的事,只是接過烤魚,隨口說道:“不用找了。”

“客人,一分錢一分貨,該收多少收多少。不然這也收那也收不就是乞丐了麼,還請你拿回去。”

聞言,那人詫異了一會,也是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笑著接過本屬於自己的那份摩拉:“你還挺有原則的。”而後離開。

從旁邊的木桶裡取出幾條活蹦亂跳的魚,熟練的破肚,去鰓去鱗去內臟,接著將處理好的魚串在籤子上,架在炭火上。緊接著,給烤魚刷上一層油,再刷上調料,繼續讓魚在炭火上慢慢烤制。

烤制的過程中,凝光也有時間細數起今天的所得。看著木頭做的揹包裡滿滿的亮閃閃,凝光臉上也露出滿意的笑容,心裡成就感也愈發強烈。同時,一天的辛苦疲勞也隨之淡去。

“老闆,我買兩條烤魚。”夜蘭行至攤位旁,拿出哥哥給他的零花錢。

凝光驀然回頭,這兩條烤魚她本來是想自己留著帶回家和父母吃的,但是有摩拉怎麼能不賺呢。

“好,稍等。”

將魚翻了面,觀察一下烤制的程度,還需要一會。

索性沒有什麼事做,凝光也就暗戳戳的打量起眼前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

不料這一暗戳戳的行為,卻被眼前的女孩盡收眼底。

“你看我幹嗎?”

好敏銳的觀察力!

然而,凝光卻並沒有因此覺得不舒服,反而露出職業性的假笑,微微擺手道:“隨便看看。”然後便不再關注夜蘭,專心烤起了魚,只是眼睛的餘光偶爾會瞥向別處。就在她一邊烤魚一邊注意周圍的時候,一種怪異的感覺卻逐漸浮現了出來。

好像,被無數道目光包裹著,轉頭朝別處看去,卻只看到了一些行色匆匆的行人,還有攤販在忙忙碌碌地做生意。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那麼平凡,但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了。

凝光有些不自在,心中暗自警惕起來。就在這時,夜蘭突然開口了:“別看了,我在被監視呢。”這句話讓凝光手中的動作一頓,臉色也變得有些僵硬。

她可不想不清不楚地被捲入什麼麻煩事中。但夜蘭卻依然淡定自若地說:“我叫夜蘭,可以交個朋友嗎?”

“我覺得我不適合。”

“不,你很適合。”

報復這絕對是報復,沒想到這個叫夜蘭的年紀這麼小,心裡就這麼腹黑,不就是暗戳戳的看了她兩眼麼。

“你的魚。”快速用油紙打包好烤魚,遞給夜蘭,將所有的物品收拾好,急匆匆的離開這裡。

“她怎麼了?”夜鴻提著木盒飯,來到夜蘭旁邊,怪異的看著凝光的逃離背影。

“不知道,估計是家裡出事了吧。”

“行了,菜也有了,飯也有了,回去吧。”

……

凝光,回家後匆匆忙忙的把門關上。

父母看著怪異的舉動的凝光,也讓他們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關切地詢問:“怎麼了?女兒,出什麼事了嗎?”

“爸媽,沒事,就是聽到一些事。”

聞言,他們的臉上也是顯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二人立刻仔細詢問起了相關的情況。

經過凝光的解釋,也是知道了一些訊息。當然,關於夜蘭的事,凝光是一點沒說。

“所以,如果我們趁著至東的富商來璃月這段時間,做一番事業,我們也能擺脫如今貧窮的困境?”

凝光母親:“有什麼想法嗎?”

“他們人脈肯定是眾多的,貿易關係網極廣。只要能搭上線,哪怕是一條也行。我們也能有機會翻身。”凝光,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看著女兒的每天起早貪黑地忙忙碌碌,奔波於各處,無論是在街頭還是在巷角的酒館,她都像一隻勤勞的蜜蜂一樣,辛勤地工作著,不斷地在為家庭的生計而努力。作為父母,他們的心如刀割,疼惜不已,同時也在心底暗自責怪自己的無能,無法為女兒提供更好的生活條件,讓她在這麼小的年紀就要出去做賺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