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
咔嚓一聲從殺手脖子處傳來,倒地是瞪大的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一個有那樣紋身的人,她相信這人一定聽過這個名字。
這時保鏢也趕到了,迅速將裡面還有氣的人按住。
邱浩然被趕來的保鏢扶了進來,除了譚晉和李祁嚴,其餘幾人皆有不同程度受傷。
坐在沙發上等著保鏢清理著裡面的屍體。
“疼死我了!”邱浩然躺在沙發上,後肩動彈不得。
不過此刻他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十分開心。
他兄弟沒死!
但想到譚湛的交代,他又收斂了些臉上的情緒。
“你犯賤吧,被揍了還一臉爽死的表情!”
無錯書吧白雲川看他那樣不知道還以為變態了。
“查,一定要查是誰!艹!到小爺我的地盤來殺人。”
說起有人到他地盤殺人,這會邱浩然就有些生氣了。
祁毓一隻手正被譚晉握在手裡拿著消毒溼巾仔仔細細擦拭著,生怕留下什麼病菌。
“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誰,抱歉!連累你們了。”
祁毓看向幾人出聲,並未多說什麼,一個是沒什麼用,二就是不想將他們牽扯進來。
坐在沙發上的幾人這會冷靜下來,聽了祁毓的話大抵就明白了,剛剛那群人明顯後面都是衝著祁毓去的。
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祁毓這是惹了什麼人?
不過轉念想想,祁毓剛剛那一手,他們都沒看明白,王越南那麼一個有身手的大男人被那殺手擒住,可祁毓一招就制服了,這樣的身手得罪人不稀奇。
祁毓確實挺抱歉的,今天人家生日,因為她的原因生日宴毀了,還集體捱了頓打,差點沒了命。
“沒事嫂子,還是我這安保措施沒做好。”邱浩然自然是不能怪罪祁毓,人家沒怪他就是好的了。
“二哥,你得多派些人保護嫂子,這群人我感覺他們背後應該有人。”
王越南甩了甩扭到的手腕,看向譚晉有些擔憂出聲。
李祁嚴看著祁毓坐在那絲毫不帶擔憂害怕,反而還有些…
他覺著應該是開心的微表情。
如果沒猜錯,剛剛的人就是那個滅祁家的高橋家族。
雖然他沒經歷過祁毓那個時代,沒能親身體會被滅門後對仇人的痛恨。
到此刻也知道這高橋家族定是留不得。
“今日的事你們不用擔心,這些人不會再找上你們,今晚也是因為我在所以才連累你們的,等我解決了再給你們賠罪。”
祁毓看著幾人語氣裡是真誠。
她以為高橋家再怎麼也得等等,沒想到這麼等不及就對她出手。
簡直是一代比一代蠢!!
“嫂子你別這麼客氣,還好今日我們都在,不是你一個人。”白雲川這話也是真心的,發小的女人,他們不可能希望出事。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時吩咐。”
王越南也跟著附和。
祁毓覺著這群公子哥平時看著吊兒郎當不著調,關鍵時刻還挺靠譜,若是換了旁人不說怪罪她,只怕往後都不會在和她來往了。
儘管如此,她都沒打算將其他人牽扯進來,哪怕是譚晉和李祁嚴。這是她那個年代的歷史遺留問題,是她與那個家族的仇恨,你死我活的地步。
…
三環外一處四合院內
高橋宮井與高橋川嶼正一身黑色和服跪坐在茶桌旁。
高橋川嶼提起茶壺斟了一杯放到對面父親面前。
兩人沒有說話,熱氣嫋嫋從茶杯裡散開,房間裡氛圍有些詭異。
這時一名身穿黑色和服的男人走了進來彎腰,用島國語言道:
“先生,失敗了!”
高橋宮井端起茶杯的手一頓,隨後又送到唇邊。
失敗了,自然是今晚的刺殺失敗了!
高橋宮井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門合上後,高橋宮井才出聲:
“女人不能相信,尤其是留著祁家骯髒血液的女人。”
高橋川嶼放下茶杯低著頭:
“父親,這個女人留著還有用,心思深,但蠢。”
“自然是要留著,祁家的女人,只配活在我們高橋家男人身下。”
高橋宮井一說起祁家女人眼露醜惡的淫慾。
“白月是那個女人的後代嗎?”
高橋宮井眯著眼,問對面的兒子。
高橋宮井頷首,語氣肯定:
“是的,父親,我們專門調查了,的確是祁容疏的後代,那個如今住在容疏苑的女人據說是祁淵的後代。”
高橋宮井聽聞笑了起來,顯然很是得意:
“我高橋家族的使命,終於要在我高橋宮井這裡完成,那個滅我族人的女人,可能死都想不到她的後代將會成為我高橋家族的玩物。”
高橋川嶼也跟著露出狠厲的笑,和那晚在白月面前全然不是一個面孔。
…
“小姐,喝一杯牛奶再睡覺吧。”
白家傭人上樓敲了敲白月的房門,端著李盛情吩咐的一杯純牛奶。
而裡面的白月此刻正一身紅色睡裙,坐在陽臺上手中拿著高腳杯仰頭抿了一口紅酒,沒搭理外面的女傭。
看著外面的夜色,白月勾起唇,笑得陰森駭人,開始自言自語:
“既然你們都幫著那個女人,可就別怪我咯。”
沒錯,今晚的事正是她給高橋川嶼給的訊息。
既然他們高橋家願意用刀,她也不介意在那個蠢貨背後推一把。
邱浩然生日地點,是她提供的,祁毓會去也是她說的,不過是她稍微渲染了一番,那個蠢男人就聽了自己的建議。
那麼現在那個狐狸精是不是已經死了呢?
一想到祁毓可能已經被殺了,白月笑意更深。
咚咚咚
臥室門又響起了敲門聲,這會門外傳來李盛情的聲音:
“小月,睡了嗎?喝杯純牛奶再睡吧!”
白月放下手中高腳杯,走到門口將門開啟。
李盛情見她開門將純牛奶遞了過去,笑得開心:
“小月啊,早點睡,明早還要去和川嶼試婚紗的了,別睡太晚了。”
李盛情見她也面露愉悅,當她因為明天的事高興。
白月笑著接過牛奶,還說了聲謝謝才關門,走到床邊。
正好這會床頭的手機響起電話,白月見來電人,咳了咳嗓音,才接起,聲音溫柔:
“喂,川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