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葛大妮查出懷孕了,已經快兩個月了。
四月份的時候,趙主任提成副局長,並獎勵了何雨明一張腳踏車票。趙主任把何雨明的工資又往上調了一級,變成五十二塊錢。恰逢資金不足,吳政委以四合院換取三個月的糧食,以後那個四合院就變成何雨明的了,還給了何雨明腳踏車票、縫紉機票、收音機票等等。
為何雨水買了一輛女式的腳踏車,又買了縫紉機和收音機,這一下子花了好幾百。
“腳踏車?又買了一輛?”閻埠貴看著何雨明推著的腳踏車驚訝的問道,當閻埠貴看到後面送貨啊,眼睛都要出來了,“我去,這······不過了?何家從哪弄的票?又從哪弄的錢?”
何雨明高調的買東西引起了四合院的轟動,但是閻埠貴的話引起了賈張氏的注意,賈張氏多聰明啊,於是乎小眼睛一轉就出了四合院的門。
跟何雨明要好的鄰居都擠在何家看縫紉機和收音機,中院一群孩子扶著腳踏車後座,騎車的人是高興的何雨水,今天可以說是何雨水最高興的一天。高興的孩子們輪流坐在腳踏車的後座上,高興的手舞足蹈。
很快賈張氏耀武揚威的帶著警察來到了四合院,賈張氏趾高氣揚的指著何雨明說:“公安同志,就是他,他投機倒把。”
眾人轉頭靜靜的看著何雨明,何雨明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人群中的三個大爺,何雨明心想:賈張氏先報警的,以後老子也報警。
這個時候張所長為難的看著何雨明說:“何師傅,這位大媽舉報你投機倒把,買了腳踏車、縫紉機、收音機,請說明你錢和票的來歷。”
何雨明笑了笑說:“票您讓人打電話給局裡的吳政委,他給的,至於錢,我相信我們院裡的一大爺很高興替我解釋。”
眾人看向易忠海,張所長先交代一個公安回去打電話,然後看向易忠海嚴肅的問道:“易忠海同志是吧,你說說吧。”
“咳咳。”易忠海輕聲咳了兩聲,然後有些怨毒的看了看何雨明於是說,“公安同志,之前呢他們父親給他們兄妹的撫養費,在我這存摺,有個千把塊。”
“去年我······我······我就把錢給了他們兄妹。”易忠海一邊訕訕的笑著一邊斷斷續續說。
“哦······”院裡的眾人恍然大悟,然後異樣的眼神看著易忠海。
“一大爺說的真好聽。”何雨明譏笑著說,“張所長,去年易忠海私吞我跟妹妹的撫養費合計1080元,被我們院的烈士家屬保了下來,我要求易忠海給我兩千才寫的諒解書。”
“有了我的諒解書和烈士家屬的保證書擔保書,易忠海才免了牢獄之災。”
“哦······”院裡的鄰居們吃瓜吃到飽,都羨慕何家有這麼多錢。
“原來如此。”張所長看了一眼易忠海說,“易忠海同志,沒想到你居然幹出如此喪盡天良,斷子絕孫的事情。”
“誤會,誤會。”易忠海滿頭大汗的解釋道,“主要當年這幾個孩子······”
“一大爺,別解釋了,你越解釋我不相信你。”這個時候一旁的傻柱說話了,“一提起這事情我就覺得噁心。”
“我······”易忠海一下子就不敢說話了,生怕傻柱真的心生間隙。
就在這時,跑出去打電話的公安幹警回來說:“所長,證實了,是吳政委給何師傅的票,另外趙副局長還給了何師傅一張腳踏車的票。”
張所長點了點頭然後高聲說:“這件事情弄清楚了,何師傅不是投機倒把,是堂堂正正買的。”
“你,那個大媽,你過來。”張所長指著賈張氏,賈張氏前進一步後退三步的不想靠近,張所長一下子拉過賈張氏說,“大媽,你誤會了何師傅,來給何師傅道個歉。”
“道個歉呢,鄰里鄰居的不要記仇。”
何雨明一聽賈張氏道歉,於是乎從屋裡拉過一個椅子然後闆闆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賈張氏看著闆闆正正的坐著何雨明,心裡瞬間跑過一萬隻羊駝。
“大媽,你誣陷鄰居投機倒把,如果你不道歉,我們有權利拘留你七天。”張所長嚴肅的說,明顯嚇唬賈張氏
何雨明的架勢明顯像一個長輩等著晚輩磕頭的樣子,賈張氏一聽要拘留一下子褲襠一緊,連忙闆闆正正的給何雨明鞠躬然後說:“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哎!這就那對了,鄰居嘛是吧,不能有隔夜仇。”張所長笑著說,“何師傅,難為你了,事情講清楚了,我們撤了。”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隨著警察的撤退,鄰居們陸續的回家,何雨明看著三位大爺站在一起竊竊私語然後高聲喊道:“三位大爺,今天院裡的事情有人報警了,改天我有事情我也報警。”
可這何雨明回家的背影,劉海忠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對易忠海說:“老易啊,賈家嫂子報警這可是違反大院的規定,你一定要安撫鄰居們們的情緒,不然以後天天報警那要我們管事大爺還有什麼用?”
“對,到時候街道會認為我們沒有管理街道的能力。”閻埠貴解釋道。
“我知道了,改天我好好給賈家嫂子說說。”易忠海不耐煩的說道,說完頭也不回的回家了。
回到家的易忠海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的呆坐著,今天易忠海的臉徹底的被踩在了地上,易忠海在思索著怎麼挽回自己的名聲。
正房裡,何雨明簡單的炒了幾個菜,請李家、趙家和王家的人簡單的吃個飯,王大媽拿出一摞鞋墊,遞給了葛大妮。密密麻麻的針腳,繡著漂亮的花鳥,非常漂亮。當王大媽知道葛大妮懷孕的時候表示要準備虎頭帽子貓頭鞋。
何家的歡聲笑語受刺激最大的是傻柱,傻柱一個人喝著悶酒,下酒菜是數的清楚的花生米,今天食堂好不容易剩下來一盒大鍋菜,傻柱一口沒吃到,都進了賈家的肚子。
“這菜黏黏糊糊的,油油的真香,真好吃。”棒梗吃著白麵饅頭髮表著感慨。整整一個長方形的飯盒,棒梗吃了四分之一,賈張氏吃了四分之三。賈張氏母豬一樣的大嘴三口一個饅頭,真可謂三口一個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