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原本嚴肅的神色在門開啟的一瞬間變成了驚恐,慌亂之下,手中的武器齊刷刷的對準了陳北。
雖然看上去氣勢很足,但微微顫抖的手臂出賣了他們的內心。
“誰!”領頭計程車兵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顫抖,他怎麼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居然能從那種地獄裡脫出。
那可是五級妖獸啊,普通人觸及的天花板,普通熱武器對它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陳北自然麼不會給他們好臉看,在這裡駐守的,八成是豪豬的私人部隊,並且看到他們的表情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肯定是知情的。
雖然不知道豪豬在他跟兇狼聊天的時候做出了什麼安排,但幹他們肯定沒什麼問題。
掰了掰手指,發出了一陣陣響聲,臉上露出了一絲略帶殘忍的笑容:“你們喜歡幾成力?”
“汪汪汪,”小狗在邊上興奮的亂叫。
作為獸王幼仔,感知惡意是它最基礎的能力,它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家的粑粑要跟對面的壞傢伙打起來,默默的躲到身後,防止戰鬥餘波及到自己,以及妨礙他。
“開火!”領頭計程車兵大喊,嗓音中甚至帶著一絲尖叫和沙啞。
身後的的豎排士兵早已因為恐懼導致渾身發抖,舉槍更是不穩,幾乎是胡亂射擊,但人數眾多,威力還是不容小覷。
火力交叉覆蓋,陳北一腳將還沒來得及跑的小狗踢到一邊,轉身便迎上了密集的子彈雨,隨後緊接而來的就是數發RPG。
爆炸掀起的濃煙將陳北的全身都覆蓋,被踢飛的小狗也站起身子,對著士兵們叫了幾聲,嘲諷的意味十足。
“死了嗎?”一名士兵在後面喃喃自語,他正是射出RPG的人。
“別猶豫,繼續射擊!“士兵長官見自己手下的人的都停止了射擊,立刻呼喊道。
“晚了!”
話音剛落,一陣骨裂的聲音在通道內響起,陳北早已從煙霧中躍出,膝蓋對著長官的頭顱砸了過去。
“砰!”
鮮血淋漓,灰白色的腦漿混雜著血液濺到身後架槍計程車兵身上。
他神色呆滯,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而是執行著長官的命令繼續射擊,手指剛搭在扳機上,只感覺到上半身一股巨力傳來,隨後就看到了自己被打碎的身體。
無錯書吧“我,死了?”腦袋重重落地,還彈起來了幾下。
陳北在一瞬間擊殺了長官後,手刀揮出,再次撕碎了一名士兵的上半身,頭顱都被打飛了。
但這不夠,還遠遠不夠,腦海閃過一幕幕無辜之人的慘死,和那巨大的屍山,此刻憤怒再次湧起。
造成這一切的兇手已死,作為幫兇,你們就給我葬身在此吧,陳北雙眼閃過一絲猩紅。
赤手空拳闖入人群之中,一拳一腳之間都會帶走一個士兵的性命,心眼牢牢鎖死所有人的動向,一旦有人要逃跑都會以絕對的速度將他們堵在那裡。
“噠噠噠!!!”
有計程車兵恐懼已經深入了骨髓,見陳北過來便胡亂的射擊,子彈傾瀉下去大部分都打到了自己的同胞身上。
直到還剩兩個人的時候,其中一人表面很硬氣,但雙腿卻不斷地發軟,面對陳北的到來不斷的後退。
“惡魔,別過來,惡魔!!!”
“砰!”
一拳揮出,將這名士兵的頭給硬生生打碎,鮮血和腦漿都被氣勁震飛,最終灑在了最後一個癱在地上,身體已經被嚇軟計程車兵身上。
如此,整個通道內一片鮮血淋漓,腦漿和鮮血將牆壁和地面染成一片猩紅。
整個小隊所有人只有隊長一個算是覺醒者,但連三階都達不到,剩下的就更是土雞瓦狗,不值一提。
他們使用的熱武器甚至連躲都懶得躲,用身體硬接,毫髮無傷,即便如此還是沒能達到四階肉身覺醒者該有的強度。
衡山守夜軍中,向海向他演示過c級能力的肉身強化覺醒者應有的力量,他自認還差了不少,但即便如此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碰瓷的。
拽著他的衣領拎起來,褲子上卻有著一滴一滴的液體滴了下去。
陳北嫌惡的搖頭。
就這膽量?
這就尿褲子了?
行不行啊?
一甩手就將他扔到了一邊,隨後用腳將他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抽出自己揹著的長槍,將他的腳踝處割開了一個傷口,鮮血從動脈不斷地流出來
陳北還抽空用他不髒的衣服蹭了蹭槍尖,不緊不慢的說道:“豪豬有什麼陰謀,派你們到這是做什麼的。”
面對這種場景,他早就被嚇傻了,半晌沒有反應。
皺了皺眉,陳北用長槍挑起他的腦袋,只見對方雙眼無神,彷彿被抽乾了靈魂,嘴角還在不斷地淌口水。
“這是被嚇傻了?”陳北抽了抽嘴角。
一陣無語,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自己還沒怎麼著呢,這就被嚇傻了?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他嘴硬,自己還得費一番功夫。
將長槍插在他的頭旁,隨後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微微用力,將其腦袋按在了滿是鮮血的地面上。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原本已經有些傻掉計程車兵瞬間清醒了過來,只感覺腦袋彷彿要炸開了一樣,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
“說,豪豬讓你們在這做什麼!”陳北冷冷地問道。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我們負責抓人,然後從一個管道內送進您出來的那個地方,我什麼都沒看到過,我只知道這些了!”士兵聲音顫抖,哆哆嗦嗦的說道。
“還在撒謊,我最煩不說實話的人了,”陳北不滿的說道,長槍挑開他的手腕,再次割開一處動脈,鮮血從兩個地方瘋狂流出。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別殺我,我不想死啊,我剛工作半年,一些秘密任務還輪不到我去執行,到這裡只是聽從了隊長的命令。”
體溫逐漸發冷,意識越來越模糊,求生欲讓他不斷的哀嚎著,但喊出聲音卻越來越微弱。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就沒必要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