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了站在中央的女孩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
許願接過魏玲手裡的筆和硃砂,把背上的雙肩包丟到一旁,一個輕點腳尖,人便躍到課桌上。
她現在的身高再也不是小土豆,直接執筆將原來的符咒從頭畫了一遍。
淡淡的紅光隱入符咒裡,鍾常青看的眼紅。
他修煉了半輩子,還不如一個小女娃,可轉念一想,他這又是撿到寶了!
陽光逐漸變得耀眼,許願的影子也在課桌上不斷拉長。
她的動作似是在舞蹈,又似是在繪畫,每一筆都蘊含著神奇的力量,讓人驚歎不已。
在她的筆下,符咒逐漸成型,紅光閃爍,彷彿擁有了生命一般。
鍾常青暗暗心驚,這個小女娃的天賦和潛力,超出了他的想象。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許願終於完成了最後一筆。
她輕輕地放下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你看怎麼樣?”許願轉過頭,看向鍾常青,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自信。
鍾常青趕緊走上前,仔細地檢視了一番。
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很完美。”
他點了點頭,繼續說著,“小祖師爺的天賦果然驚人,這道符咒的力量,比我之前畫的更加強大。”
許願聽了,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謝謝。”
鍾常青看著許願,心中充滿了欣慰和期待,他知道,這個小女娃的未來,將會無比的璀璨。
許願的第一次亮相,就奪得了所有人的欽佩,與此同時新的問題衍生出來。
鍾常青看著圍著許願看相的一群學生,不由得頭疼,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發展情況。
許願看著魏玲,“你面相不錯,天庭飽滿,愛情和事業以後都會順遂,只不過你的日月角暗淡,想來父母必意見輪迴了吧。”
魏玲眼裡含著淚花點頭,“我3歲的時候,父母就因為一個出租司機的酒駕,雙雙去世。”
許願道,“不必介懷,你的雙親已經進入六道輪迴。”
“因著是橫死禍端,所以兩人的運勢自然而然由你繼承,只不過以後切忌少去水多的地方。”
魏玲感激頷首,“是,謝謝小祖師爺。”
“我!我!輪到我了!”魏玲起身聽見教室裡開始的鬨鬧聲。
門口的鐘常青無奈又欣慰的搖搖頭,兜裡手機震動起來。
鍾常青看向被圍在人群中的許願自信滿滿。
半個小時後,特殊警局的隊長王淮治看著鍾常青推薦的少女,不由得抽抽嘴角。
“老鍾師傅,你這是跟我開玩笑呢!你不是不知道案件的危險性......”
鍾常青又變回了那個固執老頭,“行了,我說帶著我小....徒弟,就帶著我小徒弟。”鍾常青想到了剛才在路上,許願嚴令禁止他在外面叫她祖師爺的樣子,打了一個寒顫,還好他改口很快。
無錯書吧王淮治只好妥協,“行吧,那你們進來,我和你們講講。”
3天前,王淮治接到街道尾一家壽衣店報案,說家裡紮好的之人總是無緣無故消失。
他本來不想理會這麼小的事情,可壽衣店的老闆是他三叔家的親戚,三叔跑來找他,他只好接下了這檔子破事。
哪知他下班之後去壽衣店蹲守,真的有紙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無蹤。
“等等,你說的這紙人該不會點了眼睛吧!”鍾常青皺眉。
“老鍾,我那三叔家的親戚可是開壽衣店百年,怎麼會連這點禁忌都不懂,我昨天蹲守的時候,特意查過,沒有點眼睛。”王淮治繼續開口解釋。
“那紙人無眼睛,無嘴巴,無五官。”
“可就那樣憑空消失了,不是少數,昨晚我親眼見到的就至少了幾十只一瞬間消失!”
鍾常青看向許願,見許願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以為許願是成竹在胸的意思。
於是拍拍胸脯,“行了,這事我接下了,記得這次的案件,可得加上我祖...小徒弟的名字。”
王淮治看向面無表情的許願,心中OS:漂亮倒是漂亮,就是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許願跟著警車來到壽衣店,此刻正值夜晚黃昏時,天空中瀰漫著橙色的餘暉,宛如一張巨大的絨毯鋪開在城市的盡頭。
警笛聲在寂靜的街道上回蕩,引得幾隻海鷗在空中盤旋。
隨著王淮治的帶領,許願鍾常青走進了這家店鋪。
店裡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四周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壽衣、紙紮和花圈。貨架上的物品整齊排列,但卻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許願注意到牆上掛著一幅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位微笑著的老人。
照片下方有一個銅製的香爐,裡面燃燒著嫋嫋的香菸。
許願皺眉,看著吃著供果的鬼魂,“原來如此。”
鍾常青立馬湊近許願,“徒弟,你看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