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個東西眼熟嗎?”
祁柘指著一張照片,照片裡面是一個圓溜溜的小球。
小球直徑差不多在兩厘米左右。
“這個球和案件有什麼關係嗎?”
陸燼楠看著照片裡面的小球,有些不明白。
這個很明顯是上個案件從程佐身體裡面拿出來的。
現在又是放在這裡,難不成是和這個案件有什麼關係?
祁柘聽到陸燼楠的這番問話,他知道陸燼楠想到了什麼。
“這個球是從夏文嘴裡拿出來的。”
在祁柘說後,在場的人似乎也想起了這顆小球他們在哪裡見過。
“在把小球取出來後,發現舌頭被切割掉,並且切割面極其平整,應該是用鋒利的刀刃切割的。”
“哇哦,這真的是比古代的容嬤嬤還狠啊,簡直是沒有心。”
時衍真的忍不住吐槽這個變態兇手的所作所為。
“會不會是巧合?”
“從程佐身上取出的珠子一直放在解剖室裡,所以當時在從夏文嘴裡拿出這顆珠子的同時,把兩顆珠子放在一起對比,很顯然,他們是用了一種材料製成的。”
祁柘說著,帶上白色手套,從一旁的透明袋子裡把小球拿出來,又從一旁拿出了一個小手電。
隨時用小手電放在了球上,可以看見裡面的花紋,那是雪花的形狀。
隨後祁柘把這顆小球放下,又從另一個透明的袋子裡取出另一顆小球。
和剛剛用同樣的方法,得到的結果是這顆小球裡面的花紋也是雪花的形狀。
“根據這兩顆小球的對比,很明顯是用一種材質製成的。”
祁柘用實驗證明了,這兩顆小球是出自同一批的。
“那說明這個案件也有白玫瑰的參與嗎?”
“現在只是知道這兩顆小球是出自同一批的,但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這個案件和白玫瑰有一定的聯絡。”
餘譯說的這番話倒也有幾分道理,的確單憑一顆相同的小球,並不能證明幕後之人和白玫瑰有著實質性的聯絡。
但出現了兩個相同的小球,任誰看了都覺得這並不是意外吧。
“對了,那個紅色的是什麼東西?”
顧軻看著貼在白板上的照片,有一處紅色的東西極為觸目。
祁柘輕笑。
“這個是油漆。”
啊?
那你笑什麼?
顧軻很不理解,在這麼嚴肅的情況下,他居然還可以笑了出來。
怎麼越看他越有些猜不透呢。
“哇,祁柘你不會是幕後大BOSS吧,看見別人這樣你很開心哦。”
時衍歪著嘴調侃著祁柘。
“我要是大BOSS,第一個就把你嘴給縫住。”
祁柘說這句話的時候,唇邊還掛著笑,這讓時衍感覺陰森森的。
算了算了,他可不想被祁柘這恐怖的人給封住嘴。
要是別人說他肯定硬起來要還嘴,說不相信。
但對面的這個人是祁柘啊,祁柘這個人可是說到做到。
現在他可以和你笑著說,等不到哪一天,可能真的會把自己說過的實現了。
真的不能說多了,還是自動閉嘴吧。
“上午去夏文的學校有什麼進展嗎?”
餘譯轉過身子看向了陸燼楠。
“還記得馬頁嗎?”
“兩年前的那個人?”
“對。”
兩年前在黑道上,在接到秘密訊息,有一幫人在渡口準備用船運輸毒品。
當時的那個場面可是相當的炸裂。
一群小弟見到警察包圍後全都跳海跑了,就留下了老大,一人獨自在原地悲傷。
而這個老大就是現在學校裡的現任校長,馬頁。
也是說來奇怪,好好的一個黑道不當,現在倒是來當校長。
他們可不相信,是因為在黑道混不下去了,才來這裡當校長。
能感覺得到,這些人私下裡又在密謀著一些事情。
這件事情不知道會發生在何時。
“他居然跑去學校當校長,真是有夠搞笑的。”
時衍真的是很想嘲笑這個馬頁,被小弟給丟下了的老大,估計就他一人發生了這種事情吧。
也是怪丟人的。
“據他和我們說,夏文在和學校裡的一位老師發生了爭執,而這位老師也有著重大的嫌疑。”
“再根據同宿舍的舍友們說,夏文雖然家境困難,但對她們都很大方,很難想象是會和老師大打出手的人。”
“對了,她還有一個男朋友,似乎有著暴力傾向。”
說到這,陸燼楠把名字告訴了餘譯,讓他去查一下。
“你們說這件事會不會和白玫瑰有關係呢?”
時衍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他反正感覺,最近發生的幾起案件,都有些奇怪。
就像他之前所想,這些案件,有的的確是他們調查所知。
可有的就像是,莫名把答案送給他們一樣。
“不要著急下定論,也不要隨意猜測,好好調查吧。”
祁柘無意間說著的一句話,傳到顧軻耳裡好像又是一句話。
“查到了。”
“任啡,江城本地人,2002年生人,是一名在校大學生,家住在華北星城,獨生子女,還有就是,他在高中的時候因為打架鬥毆進過少管所。”
他們在聽到任啡,進過少管所的時候,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還以為只是簡單的向夏文要著錢財,這樣看來說不定還對夏文使用過暴力。
“夏文,江城本地人,2002年生人,和任啡在同一所學校就讀,接連獲得過學校的一等獎,以及助學資金,家住在東小城,家裡有一個弟弟在上初中。”
在餘譯介紹完兩人的身世背景後。
他們覺得這些邏輯完全不符合他們所調查可知的資料。
按照這樣的話,任啡住在比較傾向於高檔家庭的華北星城,而夏文住在偏遠不怎麼發展的東小城。
那為什麼任啡還要一直和夏文要錢?
家境如此充實富裕,應該是不缺這些錢財的。
這樣的話邏輯完全說不通。
在這時,小江敲門進來了。
“陸隊,公園附近的監控因年久未修,都已經不能用了。”
畢竟那個公園,靠著附近的大學以及居民,才得以生息。
原本的大學,早就搬離了那裡。
而附近的樓也因為爛尾,居民早已離開了住處。
所以現在的公園,基本上沒有任何人去看管它。
寥寥數人,估計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公園才不會把資金花到監控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