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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混進內部?

其餘三人都在看著顧軻,似乎在等著他的解釋。

“你們還記得林鹿玧嗎?”

在顧軻說出這個人名的時候,他們聽著似乎有些耳熟。

林鹿玧,好耳熟的名字啊。

!!!

“是不是在陳溧地下賭場玩牌的那個?”

時衍突然想起,他們之前在調查的時候查出了林鹿玧。

而顧軻則是作為當時的人員,去近林鹿玧的身。

似乎還被揩油了?

“對,就是當時的那位。”

“那時候我們剛認識的,我給了她我在國外公司的名片,為了更進一步去探索陳溧與他人背後的交易,索性我就直接和林鹿玧先熟悉了起來。”

“據林鹿玧說,他們今天上午會利用一些拍品來洗錢,數目只是說很多。”

顧軻振振有詞的講述著,他知道陳溧交易的來源。

而坐在另一邊的餘譯倒是覺得這套說辭有所欠佳。

顧軻來這江城警局也有一個月之餘了,陳溧和林鹿玧也算的上是有名的人物。

錢財和勢力也都是足夠的。

按理說不應該會直接被顧軻的一張名片而哄騙。

他們怎麼可能查不到顧軻在這裡工作,查不到他現在的身份線索呢?

他們兩人怎麼可能被這些小把戲欺騙到。

何況現在案件一直在發酵,顧軻也在這裡有了一些名氣。

要是說這樣了,他們還不知道顧軻的身份,那就更奇怪了。

一般來說,陳溧他們這些人比任何人都關心警局裡面新來了什麼人,還是走了什麼人。

可現在顧軻的這套說辭,他怎麼感覺完全不靠譜。

“就憑一張公司名片,林鹿玧就把這些事全和你說了?”

餘譯對此事極其不相信。

顧軻聽到這番問話,完全沒有任何慌亂,反倒是絲毫不慌亂,唇邊掛著一抹笑。

“一張名片的確不能被他們打消懷疑,但把足夠可以證明的東西給他們看過,即使知道是警察又如何呢?”

知道又如何?

時衍感覺他好像聽到了這句話,又好像沒聽到這句話。

什麼叫知道他是警察又如何?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在一開始去接近林鹿玧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暗網上把所有的資料都重新做了,至於國外的公司,的確是真實的。”

“這樣即使他們知道我現在的身份自然也不會懷疑什麼,他們覺得我是他們的人,不就好了?”

時衍感覺他越來越聽不懂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是真實存在的嗎?

餘譯看著顧軻的眸子又深了些。

他知道顧軻家族在國外的企業很大,也和黑道掛著鉤。

那按照顧軻這樣說,是直接把自己的身份給報了出來。

這樣陳溧他們也覺得自己掌握了顧軻的身份。

自然會和他們站成一隊。

要是真的如他猜想的這般,那麼這件事就更加複雜了。

顧軻這次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費力氣,還是想把別人毀了嗎?

噔噔噔——

隨著敲門聲的響起,辦公室裡靜謐的氣氛似乎得到了一些緩和。

祁柘推門而進,就瞧見這四人都是一臉不怎麼好的模樣。

這是怎麼了?

剛剛是在討論什麼嚴肅的事情嗎?

顧軻看見進來的祁柘,心裡的一塊石頭上下晃動。

“談什麼呢,氣氛這麼冷淡。”

祁柘調笑的說著這句話,自顧自的把剛剛洗出的照片貼在了白板上。

他剛剛是不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啊。

一張一張的按照順序全都貼上。

轉過身先是看了一眼陸燼楠,隨後又看向了其他人。

“從照片中相信你們就可以感覺到這名兇手一定有點特殊癖好了吧。”

時衍現在即使看到這名少女的照片還是有一些反感,不過沒有早上那麼多感觸了。

“少女的後腦勺有一個直徑兩點五到三厘米的洞口,根據形狀大小,以及傷口的創面來看,應該是用一般的圓形錘子從背後砸下。”

祁柘指著照片當中黏黏糊糊的傷口,創面呈現圓形洞口,周邊有一些裂痕。

“從傷口的深淺可以判斷出這名兇手應該是一位手臂力氣極大的人,有可能是一位常年健身的男人。”

他說的這套說辭並不是說正常男人幹不出這樣的洞口。

根據他對創面以及深淺的檢測,正常男人的手臂力量在30~60公斤。

而這個創面以及深淺比正常男人的力量大多了。

倒像是常年鍛鍊手臂力量的人所做出的事情。

“這個就不用多介紹了吧,情況很顯而易見。”

“女性的胸部被切割下了一半,裡面的肉被挖出去了一些。”

照片當中胸部僅剩的一些肉,也被蛆蟲給吃的差不多了。

“而受害者的手部和足部則是用火焚燒過。”

照片當中那黝黑黝黑的手部和足部被驀然放大。

“其實,兇手把這些焚燒掉,不知道會有什麼用途,在現場我們不是發現了夏文的學生證嗎?那用火燒這種做法就很奇怪。”

的確,若是一般來說,掩蓋身份的話,用火把指紋燒掉,這樣也合常理。

可按照現在的這種情況來說,兇手做這些事真的是多此一舉,可為什麼還要做?

“你不是都說了,這名兇手有特殊癖好,這會不會也是他play的一環呢?”

顧軻淡淡的講著,既然都說是變態兇手了,那麼做什麼都不為奇怪吧。

“也是,這怪癖的確很符合他的人設。”

隨後祁柘又向他們講述了其他幾處傷口。

說到女性下體被塞滿了大頭針的時候,時衍差點就站了起來。

“這哪是怪癖啊,他會不會是仇視女性?”

一邊說著還想著謾罵幾句。

“在把下體裡的大頭針全都清理乾淨的時候,在裡面並未發現男性的任何痕跡。”

“按照兇手這樣的做法,並沒有對死者造成性侵,只是用了一種痛苦的方法來折磨她。”

要是按照時衍的話來推測。

“這名兇手對受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有可能是童年遭遇了不幸,或是女性給他帶來了一些揮之不去的傷害,這才做出瞭如此動作。”

是啊,如此仇視女性,做出這麼多傷害女性身體的地方,一定有著什麼特別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