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叢賓賓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帕拉東,看著他將肉徹底烤熟。叢賓賓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但是他仍然試圖保持鎮定。
“操你媽,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叢賓賓的聲音帶著顫抖。
“哈哈,親愛的警察先生,你真的很可笑。”帕拉東嘲笑道,“在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我不過遵循這個法則,弱肉強食罷了!”
帕拉東幾次將冒著油光的烤肉放到叢賓賓面前,叢賓賓緊緊地咬住牙關,死守著最後的底線,不為所動。他的眼神堅定,透露著不屈的意志。
“警察先生,別辜負這個小姐,她的死可是換來我們的生!”帕拉東惱怒地說道。
然而,叢賓賓並沒有回應他,只是默默地盯著他。
帕拉東心中的怒火被徹底點燃,他開始對叢賓賓進行毆打,一邊打一邊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難道你不知道在這裡只有服從我才能活下去嗎?”
叢賓賓心中的恐懼被憤怒所取代,他瞪大雙眼,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花。他想象著自己掙脫束縛,將帕拉東擊倒在地的場景。但現實是殘酷的,他的身體被困住,無法反抗。
最後,帕拉東終於放棄了對叢賓賓的逼迫。他割下一些肉,然後押著叢賓賓向著監獄最深處走去。
一路上,叢賓賓一言不發,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他知道,無論前面等待著他的是什麼,他都要堅持下去,尋找機會逃脫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高敘緊皺著眉頭看著吉傅:“老吉,你這隊伍帶得可真好!”高敘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基地長,回去我自己關禁閉!”吉傅低下了頭,滿臉的懊悔。
“這都是後話,現在我們先救人!”高敘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再說。
“是!”吉傅挺直了身體,大聲回應。
夜幕籠罩著整座監獄,一片寂靜。高敘看著面前的八人,臉色緊繃,嚴肅地說道:“我們的任務,首要目標是進入南郊監獄二號監區,營救叢賓賓!其次徹底消滅裡面的喪屍和阿非利加人!都明白了嗎?”
“保證完成任務!”所有人齊聲答道,聲音響亮而堅定。
“好!”高敘滿意地點了點頭,“吳新周,丁婧!佔領制高點,隨時提供支援!”
“是!”
“吉傅,詹明榮,潘代文!組成突擊組,吉傅任組長!”
“是!”
“我,戚鄂,鞏慧琪作為指揮支援組!”
“是!”
“裴曉雅!留守突擊車作為後援!”
“等等!”裴曉雅出聲打斷,“我和鞏慧琪換一換,她的應變處置能力不如我!”
“師父!我可以的!”鞏慧琪立馬說道。
“閉嘴!”裴曉雅一臉嚴肅地看著她,“你要不聽我的話,以後別叫我師父!”
“師父!”鞏慧琪有些委屈。
“好了!悟空!”吳新周扛著狙擊槍,一臉調笑地說道:“聽你師父的話!”
“吳新周,你大爺!你才是猴!你全家都是猴!”鞏慧琪嘟著嘴,不滿地說道。
“好了!”高敘出聲制止道,“鞏慧琪留守,裴曉雅加入指揮組!”
“是!”
高敘按住通訊器通話裝置:“所有人進入 G頻道!”
“是!”
“開始測試!”高敘說道,“所有人!呼叫所有人!”
其他人都按下通訊器,監視屏前何彩林看到除了叢賓賓的沒有亮起,所有人都線上。
“敘哥,除了叢賓賓,所有人都線上。”何彩林向高敘彙報。
“OK!”高敘又看了看幾人,下令道:“出發!”
一行人在黑暗中迅速前進,周圍的環境異常安靜,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和呼吸聲在空氣中迴盪。緊張的氣氛彷彿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每個人的喉嚨,讓人感到窒息。
此刻的 2號監區周圍安靜得讓人感到害怕,彷彿整個世界都凝固了。月光下,1號監區通往 2號監區的區間連線,是一條五百米長的水泥路,路面上幾輛廢棄的車輛橫七豎八地停在道旁,宛如被遺棄的巨獸。
一輛押運車一頭扎進了道路旁的監區自留菜園,車門開啟,裡面是乾涸發黑的血跡,但是空無一人。高敘他們站在押運車旁,臉色緊繃,神情嚴肅。
“這是怎麼回事?”吉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不知道,但看起來情況不妙。”高敘的眼神充滿警惕。
“我們要小心點,可能有危險。”丁倩緊握手中的武器,輕聲說道。
“大家保持警惕,注意觀察周圍。”高敘下達命令。
他們小心翼翼地繞過押運車,繼續朝著 2號監區前進。月光照在他們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彷彿在黑暗中與他們一同前行。
高敘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又無法確定。他回頭看了一眼隊友們,他們的臉上也都寫滿了緊張和警惕。
“大家靠近點,互相照應。”高敘輕聲說道。
他們緊緊地靠在一起,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路面上的廢棄車輛和周圍的寂靜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等待著什麼。
“基地長,你覺得這裡會有喪屍嗎?”鞏慧琪的聲音略微顫抖。
“我不確定,但我們要做好準備。”高敘的目光不斷掃視著周圍。
他們的對話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個字都帶著緊張的氛圍。他們深知這次任務的重要性,也明白可能面臨的危險。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一絲異味。
“什麼味道?”吳新周警覺地說道。
“好像是腐臭的味道。”丁婧皺起了眉頭。
他們停下腳步,仔細嗅著空氣中的異味。這股腐臭的味道讓人作嘔,彷彿是死亡的氣息。
“小心!可能有喪屍!”高敘提醒道。
他們的心跳急速加快,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他們知道,面對喪屍,稍有不慎就可能喪命。
高敘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他看著隊友們,他們的眼神中雖然有恐懼,但更多的是堅定。
“都小心點!”高敘的聲音中帶著堅定和信心。
他們點點頭,眼神相互交流著鼓勵和支援。他們是一個團隊,他們將一起面對任何困難和危險。
高敘帶領著他們繼續前進,腳步更加小心翼翼。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漸漸消失,但他們的決心卻如星星般閃耀。
高敘幾人來到二號監區前,裡面靜悄悄的,就連守衛崗都是空無一人。
“小丁,小吳!上牆,佔領制高點!”高敘壓低聲音,透過手勢下達命令。
“是!”兩人輕聲回應,迅速運用戰術攀爬技能爬上高牆,佔據了有利位置,為隊友提供了視野和掩護。
“老吉,上!”高敘繼續透過手勢指揮。
“是!”早已怒不可遏的吉傅輕聲回應,他熟練地拉動槍栓,帶著詹明榮和潘代文,以戰術隊形突入院中。他們保持著高度警惕,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開火。
可是,裡面依舊是空無一人,這讓他們感到十分驚訝。據之前的偵查,這裡應該是喪屍重災區,為何現在卻如此安靜?高敘透過手語與吉傅交流,他們決定分頭搜尋這棟超大的聯排大樓,以確定是否存在潛在的威脅。
就在這時,一陣若有若無的奇怪聲響傳來,彷彿是什麼東西在地上爬行,發出沙沙的聲音。伴隨著這詭異的聲音,還有陣陣低沉的嘶吼,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恐怖。
高敘和吉傅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警惕。他們示意其他隊員保持警戒,開始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的方向摸索過去。
監獄宿舍樓的走廊裡瀰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那是死亡和腐朽的氣息。每走一步,他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緊張的氣氛彷彿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了他們的喉嚨。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個拐角處,聲音就是從那裡傳來的。高敘探頭望去,只看到黑暗中有一雙血紅的眼睛在閃爍,彷彿是惡魔的凝視。
“有……有情況!”高敘的聲音略微顫抖,透露著一絲恐懼。
“準備戰鬥!”吉傅低聲下達命令,隊員們紛紛舉起武器,準備迎接可能的襲擊。
突然,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夜空,讓所有人的心跳瞬間停滯。那是一種絕望而恐怖的聲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高敘幾人站在原地,身體緊繃,心跳如鼓。他們知道,這聲音意味著危險的臨近,一場與死亡的較量即將展開。
兩位狙擊手佔據了最佳位置,剩下的高敘和吉傅則一人帶著兩個人組成了進攻和掩護小組。此時,高敘面前是大開的監舍大門,門前方是一排閘機和安檢區域,由於早已斷電,即使有電,高敘也沒有許可權,所以翻入是最佳選擇。他和吉傅一前一後帶著人,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翻進了樓道閘機內。
閘機後方靜悄悄的,那雙紅色的眼睛好像消失了一樣,所有房間的鐵門緊閉,高敘拾起一旁沒有電的手電,向著前方丟擲。
“咚咚咚!”聲音在安靜的監舍樓內響起,頓時,所有緊閉的大門內都傳來了騷動。
“呃!”
“呃!!!!”
高敘小聲對吉傅說道:“先等等!”幾人端著槍,謹慎地在原地等了五分鐘,很好,全都關在房間裡,沒有遊走的喪屍。
“走,去瞧一瞧!”
來到第一個鐵門前。
“轟!”
戚鄂採用定向爆破炸開鐵門,隨著鐵門倒下,一股腐臭刺鼻的惡臭撲面而來。四五個一絲不掛的華夏女性喪屍嗚嗷著向著外面的自由之門和新鮮的活人氣息撲去。她們已經太久沒有看到食物了。所有喪屍的眼裡都冒著嗜血的瘋狂光芒,灰白的眼睛無比駭人,腐爛生蛆的嘴發出嗬嗬嗬的聲音,要把外面的生物撕碎生吞。
“殺!”高敘下令。
“我來!”吉傅端起槍,瞄準,扣動扳機,只用了幾發子彈,就讓這些女人結束了痛苦。
高敘拍了拍他,說道:“老吉,好了!”
“呃!”突然,從房中陰暗的角落又衝出來一隻喪屍,他黑色的面板瞬間點燃了吉傅的怒火!
“唰!”
一把鋒利的刺刀在空中閃過,喪屍的腦袋直接被削掉。
“媽的!”
“基地長,這些該死的阿非利加混蛋!”
“老吉!”高敘說道:“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裡耽誤,你和我兵分兩路,儘快清理這裡!”
“好!”
此刻,他們不怕引來喪屍,只要一破門,就是一頓掃射,接著用刺刀一一補刀,喪屍們連他們的衣角邊都碰不到,就身首異處了。半小時後,一樓清空。他們再如法炮製,將上面五樓給清理完,卻沒有發現叢賓賓的蹤跡。
天漸漸亮了,整棟樓已經被清理完畢。
深夜,萬籟俱寂,整個監獄陷入了一片漆黑。高敘和吉傅帶領著隊員們緊握武器,警惕地守衛著 2號監區。他們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們心跳加速。
遠處的黑暗中,隱隱傳來陣陣低沉的嘶吼聲,那是喪屍們獨有的嚎叫。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迴盪,彷彿是對人類倖存者的挑釁和威脅。隊員們的臉色緊繃,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大家保持警惕,不要掉以輕心。”高敘壓低聲音說道,“我們要堅持到天亮,等待合適的時機行動。”
吉傅點頭表示贊同,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我們會挺過去的,一定能找到叢賓賓。”
隊員們紛紛響應,他們的聲音在黑暗中傳遞著堅定的信念和對生存的渴望。儘管面臨著巨大的壓力和未知的危險,但他們選擇團結一致,共同守護彼此。
在這個深夜,高敘和吉傅他們不僅要面對喪屍的威脅,還要抵禦內心的恐懼和疲憊。但他們深知,只有堅持下去,才有一線生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黑夜彷彿無窮無盡。但在他們的心中,希望的火種始終燃燒著,給予他們力量和勇氣,去迎接明天的挑戰。
高敘抬頭看了看天色,黑夜比白天兇險萬倍!白天,陽光對喪屍有一定的壓制作用,它們的行動會相對遲緩;而到了黑夜,喪屍的所有機能都會提升數倍!
就在這時,丁婧的聲音突然在通訊器裡響起。
“基地長!基地長!”她的聲音略帶驚慌。
“小丁,怎麼了?”高敘連忙問道。
“3號監區樓頂有動靜!”丁婧的聲音有些顫抖。
“什麼動靜?是喪屍嗎?”高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好像……好像是倖存者!”丁婧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華夏人?還是阿非利加人?”高敘追問。
“好像……好像是華夏人!”丁婧的回答讓高敘和吉傅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在監獄的主樓上,一群二三十人聚集在監獄大樓的天台上,他們揮舞著手中的衣物,大聲向高敘他們求救。一條碩大的衣服拼接成的橫幅橫在高敘他們面前,上面用鮮紅的顏料寫著:“救救我們!”
吉傅登上 2號監區的天台,他放眼望去,果然看到了對面的一群倖存者。他們的身影在暮色中顯得格外單薄,彷彿是在黑暗中掙扎的最後一絲曙光。這些倖存者中,有男有女,年齡大致在二十至四十歲之間,沒有老人和小孩。
“基地長,我們要不要過去?”吉傅轉頭問道。
高敘緊緊地盯著那些倖存者,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他知道,夜晚的監獄將會變得異常危險,但這些倖存者可能是他們找到叢賓賓的唯一線索。
“明天再說!”高敘咬了咬牙,最終做出了決定。
吉傅點了點頭,他明白高敘的顧慮。在這樣的環境下,任何冒險行動都可能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
夜幕降臨,整個監獄被黑暗籠罩。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彷彿隨時都可能有危險降臨。高敘和吉傅帶領著隊員們,警惕地守護著 2號監區,他們的目光不斷掃視著周圍的黑暗,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常的動靜。
天色晚了,就是想要救這批人,也得明天。先撤退,明天再來。高敘話音落下,吉傅不再說話,而是按住通訊器說道:“小丁,小吳密切觀察!”
“是!”
高敘說什麼就是什麼,定執行基地長的一切指令,這是作為軍人的基礎。
此刻3號監區天台的人看到對面的人離開天台並不打算對自己營救,所有人立馬急了。
“別走!”
“別走!”
“求求你們了!”
尖叫聲吸引了他們腳下監區房裡的喪屍,身後的鐵門傳來了轟隆隆的捶打聲音。他們這些人被困在這裡很久了,幾乎都是被阿非利加人抓來的。這些黑色魔鬼,殺了老人和孩子,男人作為奴隸。女人則是他們的性奴,後來不知道原因,這些阿非利加人的主力被人消滅。接著又是一波屍潮來襲,他們乘機殺了看守,逃上天台,並且帶了大量物資,叫他們苟延殘喘到現在。
而此時身後的鐵門後面是數以百計密密麻麻的喪屍,喪屍紅了眼的嘶吼捶打,上了鏈條的鐵門早就岌岌可危。原本這些人以前不發出任何聲音,躲在天台角落瑟瑟發抖還能減少一下存在感。
可今天他們在發現監獄有人進來後,而且觀察到對方穿著警服,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看到高敘他們要離開,立刻求援。
但沒想到,他們竟然,不肯救他們!
“範哥,這可怎麼辦啊!”剛剛求援的女人看向身邊的精壯男人。
精壯男人叫範浩清,最先起來反抗的就是他,其憑藉自己的體能優勢和兩年在國外當僱傭軍的資歷,立刻成為了這裡面所有人的領隊!
範浩清原本還不想離開,要不是他們的食物快不多了,他是不會向高敘求救,可是他們都求救了,這些人竟然竟敢不救他,“不救我們,他們也別想跑!”
他從包裡拿出一枚訊號彈,填裝進訊號槍裡,大手直接扣動扳機。
紅色訊號彈劃破天際,落在2號監區天台上。
“操你媽!老子活不了,誰都別想活!”
範浩清滿意的把手上的訊號槍隨手一扔,聽見鐵門哪裡沒有了動靜,片刻安靜之後。
一瞬間。
“呃呃!!!”
“呃呃呃呃呃呃!!!”
“呃呃!!”
四面八方湧出來的無數喪屍,餓了太久,被訊號彈吸引,好像是得到開餐訊號一樣。
天台上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全都瞪大眼睛,範浩清把喪屍引出來之後,看著高敘所在的2號監區,他大笑起來。
“想跑!絕不可能!”
“基地長!基地長!”丁婧嘶聲力竭吼道:“喪屍!是喪屍!成千上萬!”
“媽的!”高敘透過窗戶看下去,四面八方都是!
“守住五樓,封鎖樓道!”
“是!”
很快,寬闊的大 2號監區內,從四面八方湧來不計其數的喪屍!它們步履蹣跚,發出低沉的嘶吼聲,令人毛骨悚然。
這些喪屍們絕大多數都穿著普通百姓的衣服,其中也有警察和軍人,身上還維持著當初工作的樣子。然而,他們那張已經面目全非的臉,滿是蛆蟲和蒼蠅,讓人不寒而慄。
這個監獄已經徹底淪為了喪屍的天堂,一片陰森恐怖的景象。
“哈哈哈哈!!”範浩清站在天台上,看著被喪屍潮團團包圍的 2號監區,笑得合不攏嘴,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病態。
“你們這群混蛋,竟然敢不救我們!這就是你們的下場!全都去死吧!”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發洩在這些人身上。
範浩清滿臉期待地看著對面的人被喪屍潮團團圍住,他想象著那些人被喪屍撕咬、肢解的場景,心中湧起一種病態的快感。
“你們也嚐嚐絕望的滋味吧!”他喃喃自語道,臉上的表情越發扭曲。
然而,在他的內心深處,也有著一絲恐懼和不安。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希望,只能在這個世界中苟延殘喘。而將別人拖入絕境,也許只是他尋求自我安慰的一種方式。
隨著喪屍潮的逼近,2號監區內的人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他們能否在這場生死考驗中倖存下來?而範浩清又將面臨怎樣的結局呢?故事還在繼續,一切都充滿了未知和驚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