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武器庫內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硝煙味。吉傅在這個黑暗的地方發現了一名華夏軍人,與其他俘虜不同,他的身上並沒有被捆綁的痕跡。
軍人無力地舉起手槍,試圖進行最後的抵抗。吉傅迅速跑到他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讓他放鬆下來。
“你是什麼人?“軍人小聲問道,聲音微弱而顫抖。
吉傅低下頭,靠近他的耳邊,輕聲回答:“我是吉傅,來救你們的。“
儘管看不見傷口,吉傅能感覺到軍人出了很多血,他的傷勢非常嚴重,生命跡象正在逐漸消失。
“堅持住,我會帶你出去的。“吉傅緊緊握住軍人的手,試圖給他一些力量。
突然,吉傅想起了在部隊時曾經見過這個軍人。“我記得你,你是柴浩威,對吧?應該隸屬總裝部。“吉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
柴浩威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沒錯,我是柴浩威。這裡發生了什麼?敵人怎麼會……“
吉傅的手放在柴浩威的肩膀上,感受著他破碎的作訓服下傳來的滾燙。“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我們會找到答案的。現在,我先帶你出去,尋求醫療救助。“
吉傅小心翼翼地扶起柴浩威,一步一步地向著武器庫的出口走去。在這個緊張的時刻,他們的命運緊緊相連,吉傅決心要為這位勇敢的軍人爭取一線生機。走了幾步柴浩威就拍了拍吉傅,說道:“就在這裡吧!我已經不行了!”
柴浩威倚靠在牆邊,艱難地喘著氣。他的眼神遊離,似乎在回憶那段痛苦的經歷。
“這裡......在末日之初就被一群阿非利加混蛋佔了。我是延中基地上尉柴浩威,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清除這些雜碎。可是當我們小隊進入這裡時......發現這裡已經......已經被喪屍佔據了,那些阿非利加混蛋都死了。“柴浩威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悲憤,彷彿那一幕再次在他眼前浮現。
他咳嗽著,每一次咳嗽都讓他的身體顫抖,嘴角咳出的鮮血帶著泡沫。吉傅勸他休息一下,但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我們隊長裴忠俊和戰友們發現了一個秘密......雖然他們賭上了自己的性命,但卻沒有人相信......於是......“柴浩威的聲音越來越小,彷彿生命的力量也在逐漸消逝。
在監視器前,高敘喃喃自語:“裴忠俊......裴忠俊?裴曉雅的哥哥。“何彩林聞言,轉頭看向高敘,問道:“這個上尉你認識嗎?“
高敘搖搖頭,輕聲回答:“我認識,但不熟。“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螢幕上的柴浩威,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柴浩威又咳嗽了幾聲,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模糊,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對於那個秘密,他始終無法釋懷。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他決心要把這個秘密告訴所有人,即使付出生命的代價。
吉傅神色焦急,緊鎖著眉頭,目光落在柴浩威染滿鮮血的腹部,心中滿是關切。他迅速環視四周,急切地尋找著可以止血的東西。終於,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櫃子上,他開啟櫃子,翻找著裡面的物品,希望能找到一件可以幫到柴浩威的東西。
吉傅從櫃子裡翻出一件皺巴巴的汗衫,他將汗衫團成一團,緊緊地按在柴浩威的傷口上。柴浩威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吉傅,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感激和欣慰。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對吉傅說道:“你……快走。這裡……有你對付不了的怪物……”
吉傅搖搖頭,試圖否定柴浩威的話。他的眼神堅定,充滿了決心,他想要做些什麼來緩解柴浩威的痛苦。可是,柴浩威已經瀕臨死亡,他似乎對生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快走!”柴浩威突然怒吼道,他舉起手槍,對準吉傅。他的聲音如同咆哮一般,充滿了決絕和堅定。
“快滾!”
吉傅無奈地站起身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悲痛和無奈。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離開,他必須想辦法幫助柴浩威,即使這意味著要冒著生命危險。
高敘拍了拍何彩林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通知一隊集合,同時讓吳新周和裴曉雅也來報到。”
何彩林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她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暗自琢磨:高敘突然召集大家,一定是有重要的任務。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房間裡,裴曉雅正怒氣衝衝地走來走去。她的心裡充滿了煩躁和不滿,不知道高敘為什麼要找她。要知道,高敘這個男人像一臺永動機,最近這幾天都讓裴曉雅每天早上都有點下不了床。
突然,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了。裴曉雅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大聲質問道:“你找我?”
高敘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他知道裴曉雅的脾氣,也知道她現在的心情。但是,他沒有時間和她糾纏,直接說道:“有你哥哥的訊息!”
裴曉雅的身體猛地一震,手中的木棍滑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著高敘,聲音顫抖地問道:“你說什麼?”
高敘重複了一遍:“在南郊監獄發現了你哥哥的行蹤線索。”
裴曉雅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過了一會兒,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道:“好,我現在就去收拾裝備!”
高敘點了點頭,說道:“嗯,去吧!”他看著裴曉雅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慨。他知道,這次任務對於裴曉雅來說意義非凡,希望他們能夠順利完成任務,找到她的哥哥。
南郊監獄的走廊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昏暗的燈光在牆壁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吉傅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撥出,彷彿要將心中的糾結隨之消散。但那一聲沉悶的槍響仍在他的耳邊迴盪,讓他的心緊緊揪起。
他記得自己成為特警前也是一名軍人,入伍時曾宣讀的誓言:“我是華夏的公民,依照法律服兵役是我應盡的光榮義務。為了負起軍人的神聖職責,我宣誓:熱愛祖國,熱愛軍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同樣的誓言,柴浩威也曾宣讀過,並且牢記在心中,哪怕是在這個世界末日。
吉傅邁開沉重的步伐,繼續朝著三樓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覺到內心的悲痛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衝擊著他的心房。他的眼前浮現出與柴浩威一起訓練、執行任務的場景,那些畫面彷彿是昨天發生的一樣,清晰而深刻。
終於,吉傅抵達了三樓。他站在樓梯口,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悲傷和迷茫。他的思緒在回憶與現實之間交織,心中的悲痛難以言表。
但吉傅知道,他不能讓自己沉浸在悲傷中太久。他緊緊咬住牙關,挺直了脊樑,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決心要繼續前行,為了守護更多的生命,為了捍衛軍人的榮譽。
在這個南郊監獄的三樓,吉傅默默立下誓言。他將肩負起柴浩威未完成的使命,為了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而戰鬥。他要用自己的行動,讓柴浩威的犧牲變得有意義。
吉傅深吸一口氣,邁出堅定的步伐,向著未知的未來走去。他的心中充滿了力量和決心,他將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那份軍人的榮耀和責任。
樓下的叢賓賓離開了室內,穿過空無一人的小廣場,然後來到一個軍人的屍體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冷風呼嘯著,他緊緊地端著槍,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叢賓賓,你前方 60米有樓梯可以通往樓頂!”通訊器裡傳來丁婧冷靜的聲音。
“叢賓賓,你先到樓頂!”吉傅的聲音同時在通訊器中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是!”叢賓賓簡潔地回答道,他的聲音在冷風中顯得堅定而果斷。
果然,在他不遠處有一個已經鏽蝕的鋼架消防梯,直通樓頂。叢賓賓心中一喜,迅速朝消防梯跑去。
“等等!”丁婧的聲音再次傳來,“三樓處有斷裂,上不去!”
叢賓賓的腳步猛地一頓,他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慮。
“叢賓賓,你想辦法從其他地方上去!”吉傅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是!”叢賓賓立刻回答道,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其他可行的路線。
與此同時,吉傅下令道:“老詹,迅速佔領有利位置,隨時提供火力掩護。”
“是!”老詹的聲音在通訊器中響起,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叢賓賓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他轉身離開消防梯,尋找其他可以通往樓頂的路徑。他沿著建築的外牆走了一會兒,終於發現了一處小門。叢賓賓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進入了建築內部。
“吉隊,我再次進入監區!”叢賓賓透過通訊器向吉傅報告自己的行蹤。
“好,一切小心!”吉傅的聲音傳來,帶著對叢賓賓的關切和信任。
“是!”叢賓賓回答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自信。他知道,自己肩負著重要的任務,必須小心謹慎,全力以赴。
叢賓賓站在走廊的盡頭,眼前是一扇緊閉的門。他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感覺到一陣涼意從指尖傳來。叢賓賓在心裡暗自為自己加油,然後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了那扇門。
迎面撲來的是一股刺鼻的屍臭,叢賓賓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他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步槍,緊張地抬起頭,再次慢慢地向前走去,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的一切。
“叢賓賓,聽見請回答!”通訊器中傳來吉傅的聲音。
“叢賓賓收到!”叢賓賓壓低聲音回應道。
“基地長剛傳來命令,讓我們佔領有利地點,他帶著一隊人來增援。”吉傅的聲音在叢賓賓的耳機中響起。
“是!”叢賓賓簡潔地回答道。
“小叢,你繼續先佔領天台,安全以後,小丁迅速向天臺轉移!同時,老詹也想天台靠攏。”吉傅繼續指揮著。
“吉隊,我已經到了大門!”詹明榮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
“好,現在二樓已經安全,你直接上三樓與我回合!”吉傅說道。
“是!”
“小丁也跟上來了!”丁婧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叢賓賓聽著耳機裡傳來的聲音,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隊友們都在為了同一個目標而努力。
叢賓賓進入了一個獄警休息室,這裡有檯球桌、沙發、按摩椅、電視,甚至還有遊戲機。房間的另一側還有一道門,這個小房間沒有遭到破壞,但卻瀰漫著一種與預想中完全相反的令人不安的寂靜。這和今晚他所到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一樣,這裡應該是監獄長專屬的休息室,床上躺著一具阿非利加女人的屍體。
叢賓賓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用槍戳了戳那具屍體。屍體毫無反應,頭部早已經被人用槍轟掉了一大半。他仔細地檢查了房間的每個角落,竟然在角落裡發現了一把老式手槍。這把槍不像部隊上的制式武器,應該是末日前民間自制的槍械。叢賓賓心中一喜,慢慢地將槍插進揹包裡,深吸一口氣後,離開了房間。
走出休息室,對面是一條很短的走廊,走廊中的那扇鐵門並沒有上鎖。叢賓賓用力推開了門,門後是一個更加幽暗的房間。他警惕地跨進房間,手中的步槍隨時準備開火。
他停下了腳步。
如果這裡是地獄,那這裡應該是第十八層。
一個美麗年輕的華夏女人此刻正躺在桌子上,她的氣管被切開,額頭插著一把匕首,從胸腔到腹部被切開,內臟被掏空,身上沾滿了鮮血,而她身旁是幾瓶燒烤汁,另一邊是已經加好木炭的烤爐。叢賓賓感覺自己的胃一下像被人捏成一團,末日之前,他最喜歡吃的就是烤全羊。此時此刻,讓他想起自己吃下的每一口鮮嫩多汁的羊肉都是那麼的反胃。
“小叢,怎麼了?”吉傅問道。
通訊器裡卻一直是盲音,直到半分鐘之後,才想起叢賓賓低沉的聲音:“隊長,沒怎麼!你放心,我會堅決執行基地長的命令,殺光每一個活著的阿非利加人!”
“是嗎?”
叢賓賓猛然轉身,一個拿著槍的男人站在那裡,而且槍口已經瞄準了自己。
一時間,兩個人誰都沒動。過了一會兒,那個男人開口道:“你是多麼的倒黴,會來到這個地獄!”
叢賓賓隨即意識到了這個人的身份,再看這個高大黑壯的男人,他強忍著憤怒說道:“你就是阿非利加人的頭吧?”
“是的,你沒猜錯!”對方反問道:“那麼,你是誰?”
還沒等叢賓賓回答,黑壯的男人又接著往下說:“不,不用回答我。即便知道了你的名字也沒用,因為不久你也會是一個死人。”
他的聲音很小,卻緊緊地盯著桌子上那具女性的屍體,眼神中含有一種叢賓賓所無法理解的東西。
叢賓賓俯視著桌子上那名年輕女子的屍體,胃裡不禁一陣翻湧。而黑壯的男人則繼續說著,他的聲音有些悲傷,但聽上去卻有些裝腔作勢:“這個是我的晚餐,本來不想殺她,可是肉已經吃完了,我本打算吃完她就離開這裡,正好,你來了!哎!好可惜,我對男人不感興趣!要是你能早幾個小時來,我也不會殺了她!你看,她是多麼美麗!”
“你……”叢賓賓氣得說不出話來。
“很奇怪嗎?”黑壯男人挑了挑眉,“在我家鄉,族中長輩過世,出於尊敬我們都會這麼做,更何況是這末日!”
叢賓賓的怒火已經達到了極點,他緊緊地握著拳頭,彷彿要將這個男人一拳打死。
“請允許我隆重的自我介紹,我是帕拉東·特拉維斯將軍!”帕拉東提著女人的頭髮,笑道:“你看她,可真是個美人啊,如此完美無瑕。但是,不久之後她也會腐爛,不過不用擔心,我會吃掉她,讓她永遠美麗。”
叢賓賓正站在一個散發著腐臭的倉庫裡,周圍堆滿了屍體。頭頂的燈光昏暗,不時閃爍著,將他們的影子投射在斑駁的牆壁上。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死亡氣息,讓人窒息。
叢賓賓極力剋制著內心的恐懼,他緊緊握著手中的槍,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儘管他不想輕易做出結論,但帕拉東聲音中所包含的令人窒息的慾望以及爍爍放光、無比飢渴的眼神都讓他感到不寒而慄,還有那雙看著女屍的眼睛。
“我覺得你就是一個瘋子!”叢賓賓沉穩地說道。
“當然,你沒有說錯,在這裡你們華夏人就是我們養的豬或者說是羊。”
帕拉東的視線雖然從屍體上移開了,但他並沒有看叢賓賓一眼,而是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那些人體標本。那些標本被放置在破舊的架子上,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看了一會兒之後,他用喜悅的腔調說道:“你看,這是我收集的最美麗的幾個華夏女人!”
叢賓賓的手摸向了扳機,可是就在他準備扣動扳機的瞬間,一把獵槍頂住了他的腦袋。帕拉東嘲笑道:“警察先生,你最好還是放下槍!現在我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我可以不殺你。”
“你想做什麼?”叢賓賓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他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和我一起享受這頓豐盛的烤肉,然後我們一起逃出這裡。其實我也清楚,僅憑我一個人肯定是跑不出去的!”
“哼!”叢賓賓冷冷地說道:“你就不怕出去後我殺了你?”
帕拉東拍了拍叢賓賓肩上的行動儀,發出“噼啪”的聲音,然後說道:“現場直播你享用美食,你的同伴還能容納你嗎?”
“你……”
何彩林已經將叢賓賓被抓的訊息告訴了高敘。而高敘已經出發一個小時了。
監獄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濃烈的死亡氣息充斥著每一個角落。黑暗的牢房裡,陰森的氣氛讓人不寒而慄。一種令人膽寒的恐懼感悄然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彷彿有無數雙邪惡的眼睛在暗中窺探。一個龐大的屍群正在無聲無息地聚集,它們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愈發猙獰可怖。在屍群的中心,一個與眾不同的智慧型喪屍揮舞著它腐爛的手臂,高聲嘶吼著。那聲音嘶啞而可怖,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死亡召喚。隨著它的嘶吼,四面八方的喪屍開始向它匯聚,它們步履蹣跚地朝著同一個方向前進。許多強化巨型喪屍和進化後的喪屍也加入了它們的行列。這些怪物的身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肌肉虯結,充滿了強大的力量。它們的眼睛閃爍著血紅的光芒,透露出無盡的殺意。風雨交加,電閃雷鳴,整個監獄被籠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圍之中。雨水混合著血水,形成了一條條暗紅的溪流,流淌在冰冷的地面上。狂風呼嘯著,吹打著破舊的牢房窗戶,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無數的喪屍在黑暗中嚎叫,它們的聲音淒厲而恐怖,彷彿是從地獄深淵傳來的死亡召喚。它們的雙眼泛出紅色血光,透露出無盡的殺意和瘋狂。在雷電的映照下,這些喪屍變得極度狂暴。它們的身體顫抖著,似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閃電的光芒照亮了它們猙獰的面容,使它們看起來更加可怕。喪屍們的腳步雜亂無章,它們瘋狂地向前衝去,似乎要將一切生命都摧毀。它們的手臂揮舞著,口中噴出惡臭的氣息,讓人作嘔。整個世界彷彿都被這場恐怖的喪屍狂潮所籠罩,沒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人們驚恐地四處逃竄,尋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但喪屍的數量太多了,它們無處不在,無法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