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明雲走了,喊道:“你等等。”
明雲道:“丫頭,這裡沒什麼新鮮玩意兒,不好玩,咱們回去吧。”
“怎麼才來就走?”
這時,剛才那嵐公子叫的西貝貨擋住了明雲,
“公子好才學,這才一會功夫就作了三首大作,看這今天公子能奪魁喲。”
明雲笑道:“讓兄臺見笑了,不過是胡亂瞎編幾句罷了,哪敢言奪魁,不知兄臺怎麼稱呼?”
這傢伙明顯有吃驚,他沒想到明雲會這麼問她姓名,意思有些木訥,
“在……在下姓嵐。”
明雲心想,姓藍?
明雲笑道:“藍兄?在下還有事,失陪了。”
“你準備要走?賞銀都不要了嗎?”
“藍兄,這詩會比賽我也算是見過了,家中還有些事,以後有機會咱們還是會相見的。”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
靠!這丫頭怎麼還問名字了?
區區賤名,何足掛齒?相逢何必曾相識?有空來“敘情館”找我。”
說完明雲就走了。
見明雲走了,靈兒問道:“嵐……嵐公子,你們說什麼啊?”
這嵐丫頭說道:“我問他住在哪,叫什麼名字?這傢伙居然不肯說,還說什麼有空去“敘情館”找他,這“敘情館”在什麼地方?
靈兒搖頭,:“沒聽說過來來是個什麼飯館吧?不過這名字還蠻好聽的。”
“嵐公子”把靈兒拉到一邊,:“靈兒,你敢不敢打賭?這小子作的詩可以奪魁。”
靈兒點頭,:“或許有可能!”
突然嵐丫頭想到什麼了,:“靈兒,你等我下,我到底要看看這首詩能不能奪魁。”
這嵐公子走到臺上,拿起筆便寫,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
寫完之後來到靈兒邊上,笑道:“我把他的詩寫上去了。”
“啊……這不好吧,未經人同意你這是剽竊呀?”
“嘿嘿,我就是要看看到底能不能奪魁。”
不一會,司馬季明這老頭便看到了這首詩。
驚道:“哎呀,大作啊!”
不久眾位評委的評判的結果出來了,《蒹葭》奪得第2名,《人生若只初如見》奪得第2名。
並且把獲獎的詩,全部掛在了臺上,供眾人觀看。
當司馬季明,高喊道:“剛才是哪位公子作的這首詩?請上臺領獎。”
而在臺下的嵐公子跟靈兒倆人驚呆了。
“靈兒,兩首詩都是他的啊!這小子什麼來頭,這麼有才華?”
靈兒道:“那你還不上去領獎?”
“去!”
嵐公子拉著靈兒的手,撒腿就跑。
“嵐兒姐,你怎麼了嘛?”
“靈兒,我可沒臉去領獎,這又不是我的。”
靈兒道:“誰叫你寫來著。”
“靈兒,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你說剛才做詩的這傢伙,有沒有成親?”
“啊……嵐兒姐,你什麼意思?”
“哼,如果這傢伙沒有成親,我想招他為夫婿,你可不許跟我爭啊?”
靈兒驚呆了,:“嵐兒姐,咱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想招他為夫婿啊?”
“這有什麼,這傢伙有才學,卻不貪財,很合乎我的胃口。”
“嵐兒姐,你怎麼知道他不貪財了呀?”
“你沒看到他這一千兩銀子他都不要了嗎?一千兩可不是少數,這傢伙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靈兒不出聲,好像也在盤算著什麼。
“嵐兒姐,這位公子好像有心事,從他的詩中可以感覺到,有人對他變心了。等卻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嵐兒道:“是嗎?難道是他有妻子,然後妻子變心了?還是和離了?”
“嵐兒姐,這個我哪知道啊?你別亂猜了。小心讓你爹知道。”
“哼,我才不怕我爹!”
不久這嵐公子回到家,立馬叫來管家,:“德叔,這敘情館在何處?”
“啊?小姐,您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管家道:“小姐,這“敘情館”是一家剛開業不久的青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什麼?青樓?”
“德叔,您沒說錯吧?”
“小姐,錯不了,這“敘情館”,原本叫“怡香樓”。是京都最大的青樓,聽說原宋國公陸正南就是幕後東家,後來陸家出事被殺了,這“怡香樓”就改名“敘情館”,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聽說這“敘情館”生意很好。”
“小姐,您怎麼會問這個?您是女孩子,那是個汙穢的地方,您可千萬不要去,一旦讓老爺知道了,他會生氣的。”
嵐兒暗罵,該死的傢伙,居然叫我去逛妓院?
嗯,不對啊,他說有空可去“敘情館”找他,這說明他長期住在那,可那是青樓,他一個大男人住在那幹什麼?難他是龜奴?呸呸呸!噁心!